司礼再点一下,屏幕又恢复了之前多个画面的情况,司礼又点进去一个,没想到这个房间原本住进去的人应该是她。
司礼,女,2017年9月19日发病,18岁,噩梦不止,突然好转。
“王家抓这些人进来研究什么?需要这么多小白鼠吗?”司礼有些生气的随手乱点,点了好几个后,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王瑾修。
王瑾修,男,2008年3月14日发病,夜游敲鼓,喝人血。
司礼皱了皱眉,跟着楚临往外走,却冷不防,耳边的警报声突然消失,中心里能听到四方八达的尖叫与吼叫的声音。
“怎么回事?”司礼戳了戳楚临的后腰,“来人了吗?”
司礼从楚临身后探过去,他们的对面来了一队人,为首的是王瑾修,他又背上了他的皮鼓,走几步,敲一下,直到他与楚临面对面。
“你看。”王瑾修敲了一下他的皮鼓,“我说过了,来了王家就走不掉了。”
第40章 含冤至死的守护人(完)
王瑾修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他的皮鼓, 似乎在等人,“三年前你就该进这里, 没想到他们抓错了人, 瑾仪又将事情闹大了,只好让你逃了, 你看, 过了三年,你还是进了这里。”
“从一开始你们就打着这个主意?”
“当然。”王瑾修用力敲了一下他的鼓, ”还是我建议父亲,娶了你母亲, 现在看来, 这是一个极正确的决定。”
司礼在楚临的身后, 摇着头到处看,不时,扣一扣他没受伤的手心, 楚临则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头,不让她乱动。
“说说看。”
“一个年轻又固执的天师, 在妻子怀孕月份已高的时候,应了祖辈的诺,承了祖辈的人情, 替别人挡了灾,多惨啊,直到死,他都不知道他的妻子生的是男孩女孩。
他的妻子一个人艰难的带着孩子, 不如把他们带回家,好好养着,等孩子大了,就能替我挡灾了,多好啊。”
“你们明知道那幅画有问题,为什么把画送去浮城大学?这害了多少学生。”楚临的手指捏的咯噔响。
王瑾修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神色,他回过头看了看入口,没看到人影,又转过头看着楚临,“他们留在医院,家里也没钱养着,我们花钱把他们买回来,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
“瑾修说的没错。”入口处有人拖沓着鞋子进来了,“钱无所不能。”进来的是王烁,他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更老了,王瑾修扶着他站着,父子俩一起面对楚临。
“今天你来了就别想跑了。”王烁说着拍拍手,他们身后的人站出来围住了楚临和司礼,“等会你的血会被放干,而瑾修会恢复健康,你会知道自己的死多么有意义。”
楚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站着,司礼却觉得有些难过,他怎么可能毫不在意,只不过压抑着而已,她贴着楚临更紧了。
“还不准备出来吗?”楚临大声喊着。
他牵紧了司礼,从怀里拿出一颗竹子,向上抛起又落回了他的掌心。
“这个珠子不知道你眼熟吗?”
王烁看到珠子,脸色一变还没有说话,就见中心的一侧通道里,王夫人跌跌撞撞满脸是泪的跑了出来,她身后追着王瑾仪。
“小临,小临。”王夫人跑到楚临面前,腿一软,跌倒在他面前,楚临弯腰要扶起她,她却用手指狠狠的抠着楚临受伤的手心。
“小临,你把珠子给妈妈,给妈妈好不好。”王夫人满脸都是泪,”当年我们过得那么苦,是你叔叔把我们带回来才好的,你不能忘恩负义啊。”
楚临的背一僵,慢慢松开了王夫人的手,轻轻喊了一声,“妈妈。”
王夫人抓着楚临的手,不让他直起身,“我会求他们放过你的,以后你不回王家,他们不会找你事的,你把珠子给妈妈吧!”
楚临拽开了王夫人的手,环顾了身旁,对面是看好戏的王家父子,侧边站着眼带担忧的王瑾仪,身后是紧紧拉着他的司礼。
一时间他想说话,却觉得嗓子说不出,他看着司礼把他拖到她身后,明明她踮起脚,都只能到他的肩膀,可是她还是把他护在了身后,就像他习惯性的那样。
“你们想都不要想。”司礼抬起下巴,看着前面的人,替楚临觉得心寒,就像他自己曾经说过的那样,他们是王家人,而他姓楚。
司礼的手一直拉着楚临没受伤的那只手,她说话的时候,发现楚临悄悄把那颗珠子塞进了她的手里,她话都没说完,就把珠子朝前仍了出去,珠子在空中裂开,粉尘散了下来,飘到到处都是。
楚临被她的动作弄的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刻把她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摒住呼吸。”
他看到那些人在粉尘下身体一软,一个个晕了过去,哼了一声,摇摇头,“还是亲爹的东西好用。”
看着人都倒了,他打了一个电话,“你们进来吧,自己带个口罩。”
司礼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自己捂着口鼻,含糊不清道,“你在和谁打电话?”
“他进来你自己看。”
楚临语气不太好,司礼不敢多问,等到人进来了,她发现这人是被他们丢在溪城的李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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