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动了下,主动扑到了他的怀里,柔软的,小小的身体令他措手不及。
李若非浑身僵硬,阮萌抱了他一会,他伸手将她的手拿下来,冷静地说道:“你病刚好,去休息吧。”
他轻轻将她推出门外,把门关上了。
阮萌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他竟然连亲密接触都不愿意了,在她抱他的那一瞬间,他身体僵硬得可怕。
被男朋友厌恶了,这种无声的拒绝令她既羞耻又伤心,她沮丧地回到房间。
房间里有洗手间,她脱下衣服,准备洗澡,站在全身镜前照了照,现在的她特别憔悴,脸色苍白,嘴唇干涩,眼睛通红,好丑。
她忍不住捂着脸,她还记得她军训那阵变黑了,他说她是难民,他是觉得她不可爱了吗,所以对她这么冷淡。
第二天,阮萌出门去探望沈牧洵,尽量避开了遇到李若非,从医院回学校,她在学校里见到他的身影,他和苏蕊一同进了美术楼。
事发之后,美术楼被警察的警戒线封锁了。
他们进去做什么?那些可疑的念头再次出现在她脑中,和所有怀疑男友劈腿,疑神疑鬼的女人一样,她跟了上去。
他们走进了美术教室,空旷的大楼内不断传来苏蕊撒娇般的软糯声音,阮萌身体僵了下,不敢上前了,她转身离开。
美术教室内,李若非蹲下,仔细探查着物品,苏蕊坐在柜子上,晃着一双诱人长腿,“若非,你要查到什么时候?这确实是意外。”
“这不是意外。”李若非沉沉地说道。
“就是的。”苏蕊轻巧地从柜子上跳下来,从身后搂住他的脖颈,“你就接受事实吧,况且,昏迷躺床上的人又不是你。”
她迷恋地望着他俊美的脸,连那股冷淡她都好喜欢,“说起来,你什么时候和阮萌分手,和我在一起,好吗?”
李若非侧过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从美术楼出来,阮萌向辅导员请假了,连课都不想上了,她走在路上,心思很乱,情绪接近崩溃。
他们在没人的美术楼里做什么?
有人发了张传单给她,她毫无知觉地接过,低头一看,是美容院的广告,对上橱窗的镜子,她照了照,是不是该好好折腾下自己。
她一直忙着画画,好久不打扮了。前段时间也一直忙着朋友的事情,因此忽略了她的男朋友,他觉得自己受到冷落了,她不断反省着。
推开美容院的门,温柔的服务生过来接待她。
阮萌染了新的发色,棕色发丝富有光泽,再接受了全身护肤,敷了脸,皮肤变得更加细腻水润,做完按摩,她整个人像是活过来了。
失心疯一样办了张美容院的卡,她从美容院出来,容光焕发,只不过心情依旧不好。
回到别墅,李若非已经回来了,他听到开门声,看到她进来,神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这太可疑了!
“我回来了。”阮萌观察着他的神情,他眼神游移,不和她对视,她在心里痛哭,他真的要劈腿了,要不就是在劈腿的边缘试探。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明明占有欲超强,超级粘人的,怎么会这样?
阮萌试探地说道:“我今天去看沈牧洵了。”
李若非表情微妙,总算对沈牧洵这个名字有点反应,他望着她,“你在意他吗?”
“唔,再怎么说,神父也是为了保护我才摔下去的,我要是不去看望他,我不就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了。”阮萌小心翼翼地说道。
“哦。”
他没有生气,反倒像是在思索什么事情一样,明明之前会生气会吃醋,现在连醋都懒得吃了,他是想让她主动提出分手,给苏蕊让位子吗?
阮萌生气地跑回房间,连晚饭都没有吃。她反省着自己,到底做错什么惹他讨厌了,思来想去,得到的结论就是男人一旦不爱了,对女人就十分冷酷。
要是一年前,她对他的感情没那么深,他肯放过她,她恨不得放鞭炮庆祝,为什么要在她喜欢上他后,对她这么残忍。
阮萌不想分手,和大多数女人一样,她想做最后的努力,试图挽回男友的心。
回房间洗了澡,耐心地抹上身体乳,吹干头发,头发蓬松柔软,换上了法式风情的睡衣,她在房间里点了香薰蜡烛,让氛围变得浪漫些。
她发微信让他过来,用的手段还是很老套的那种,故意装病。
“阮萌,你哪里不舒服?”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李若非淡淡地问道。
过了一会,房门打开了,李若非见到人,神色一变,原先的冷静自持在眼中崩塌了,她穿了件白色睡裙,胸前用绑带松松地绑着,裙子只到大腿,很可爱很软萌的款式,特别是她洗完澡后的皮肤变得粉粉的,布料略透,玲珑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隐约可见迷人的粉色皮肤。
他侧过头不去看她,低声问她,“要不要去医院?”
阮萌摇摇头,一想到要主动勾引男朋友,她羞怯得后背发麻,嗓音沙哑地说道:“不要去医院,我想你陪我睡觉。”
“不行。”李若非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我们以前一起睡的啊。”大眼睛中弥漫起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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