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和乔大师的友谊啊,互帮互助,相爱相杀。
一二知己
有时我和乔大师会懒得去食堂吃饭,因为中午的食堂太过拥挤。人挤人不说,不论买什么都要排很长的队。等挤着吃完饭,差不多也要下午1点了,午休时间就少了很多。
有一次我们决定回宿舍吃泡面,我俩端着泡好的面坐在我的桌子那吃。乔大师兴冲冲的拿出了她的平板,说她最近在看一个剧,不如一起边看边吃,我同意了。
当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个丧尸和血腥的画面时,我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了。那天中午相比乔大师的好胃口,我吃的有点噎。后来我知道了那部剧的名字 —— 行尸走肉。
高中三年我还和乔大师一起追过很多剧。从特种兵到甄嬛传,从来自星星的你到跑男。在看剧方面,乔大师的泪点一向很高。有回我们打算一起看个伤感的电影来哭一哭发泄一下情绪,结果我几乎从头哭到尾,乔大师在旁边一脸冷漠的给我递纸。看完后我哭的一抽一抽地问乔大师:“你……嗝……你怎么……嗝……没哭”。乔大师嫌弃道:“啧啧,你泪点真低”。但说真的,我在生活中泪点不低,高中时我大多数的眼泪都献给了电视剧。
我学生生涯的第一次翘课,是在乔大师的带领下完成的。
那是节数学课,我想要体验一次翘课的感觉,于是和乔大师一起在上课铃打响那一刻跑向了食堂。在我们走进食堂的时候要不是躲得快,差点迎面撞上副校长。食堂是呆不成了,我和乔大师像做贼一样赶紧顺着墙边溜走。这节课已经过去快十分钟,教室是回不去了,乔大师很机智:“要不我们去操场吧,那肯定没老师”。我俩跑去操场后发现,那时候刚好没有班级在上体育课,两栋教学楼面前的巨大操场上我和乔大师无比醒目,空旷的田径场连个能躲的地方都没有。而当时我俩站的位置正对着国际部某间教室办公室的窗口。
我和乔大师躲在观众席的墙角下,冷风吹的脸疼,我无比后悔:“我到底为什么要逃课,逃命一样躲着老师还在这吹风冷得要死,我宁可回去看数学老师那张老脸”。乔大师笑的快抽过去。
乔大师高一时是蘑菇头,高二时头发略长了一点。她不爱扎头发,头发散着很好看的样子,于是我也不想扎了。刚散了两天,就被我们的生活老师,一个大妈,在走廊上截住了。我头发的长度在校规里是一定被要求要扎起来的,老师质问我为何不扎头发,我拿出了我早就想好的理由:我看有研究说经常扎马尾会秃顶!说完之后我看到了她头发稀疏的头顶,瞬间噎住了,这真不是故意的,以前我也没注意过呀。我们两个都有些尴尬。后来高二时她一直看我不顺眼,时不时地挑刺儿,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事。
同吃同住
很值得一聊的是我们当时的宿舍活动。
我们宿舍楼下有个小小的超市,那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的零食。从泡面到火腿肠,从酸奶到饮料,从水果到面包,简直应有尽有。我们晚上十点半下晚自习,十一点宿舍关门,于是这半个小时就成了我们每天的逛超市时间。那时我们每天下了晚自习都会一起去那里买杯酸奶,有时也会再来点火腿肠什么的。偶尔也买碗泡面,配上可乐,不健康但是简直幸福。
那个超市的老板娘总是系着条黄色的围裙,戴着碎花袖套,头发松松的盘在脑后,看上去温柔又和蔼。出国后的第一个大年初一,那天早上我顶着寒风去现在的学校旁那个超市买东西,看到一个系着黄色的围裙戴着碎花袖套的华人阿姨在补货时,差点哭出来。
我们年级一共占了两间女生宿舍,乔大师,彩虹和四月住一间,我,假高冷,小塔和维维住一间。只是在高一下学期维维就转学了,所以我对她的印象有些模糊。三年的时间,有人来有人走。到了高二,就只剩我和乔大师还有四月,于是我们搬到了一间宿舍里。等到高三时,就只剩我和乔大师了。那时我们的宿舍在四楼,每天爬楼梯时都会喊累。直到后来高三我们搬到了六楼,才是真的爬楼梯爬到想骂人。
那时我们经常会有人忘带宿舍钥匙,于是就放了一把钥匙在门框上,一劳永逸。只是乔大师他们宿舍从来不这样,因为她们都够不到。我觉得要是乔大师看到这里,一定会说:“放屁!”。但是相信我,她真的够不到。
我们曾经在宿舍煮过一次火锅,这件事情老师们至今不知道。我们提前列好了清单,分配好了每个人要带的食材,甚至还准备了排骨汤来当锅底。那天下了晚自习后,我们聚在宿舍用小锅煮着吃。因为小锅功率真的太低,我们从十点半吃到了十一点半还不尽兴,于是在熄灯前一分钟塞进去了满满一锅粉丝,盖上盖子把它硬是焖熟了。然后一群人在熄了灯的宿舍里摸黑吃粉丝。
我们甚至还在宿舍藏了啤酒。也记不得大概从什么时候开始了,我们偷偷带进宿舍了不少啤酒,有时晚上边打牌边喝。其实说实话,我并没有多喜欢啤酒的味道,可是那时的我们对所有校规所禁止的事情都有着莫大的兴趣,不断地尝试着用各种方式去挑衅规定,并且乐此不疲。可能这就是青春吧,"阳光炙热下的奔跑,大雨滂沱中的伫立"。后来毕业时,别人家的学姐都是送学妹衣架之类的东西,而我们送了她们一大袋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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