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高中美术课有一个单元是学用纸做手工,我们的美术老师很年轻漂亮温柔,同学们都不大逃她的课。那节课她教我们用纸揉出各种小动物,并让我们拿些纸出来实践。乔大师很喜欢这些艺术类的东西,麻利地从桌斗里扒拉出好几张a4纸揉了起来,做了一个类似海绵宝宝一样的东西。
第二天国际部的英语语法课,老师是个很严肃的中年女士,她是我们当时最怕的老师,没有之一。她让我们拿出前一天没讲完的题单准备继续讲,乔大师翻遍了她的桌斗也没找到,她看着桌面愣了几秒钟,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后飞快地拿出了那个海绵宝宝。
乔大师一边尴尬的看着老师一边快速地拆出了那几张题单,已经被揉的面目全非。
因为这件事情我在那个课间尽情的嘲笑了她一番,并且告诉她这又是一件我能笑她十年的事情。第二天普高英语课,在乔大师兴致盎然地看着我手忙脚乱拆我的那只米奇的时候,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天道好轮回。
盛世美颜
高一过了一段时间后,我们班陆续又转来了三个女生,一个是彩虹,她的故事后面再聊。一个是四月,只是我和四月的关系不像和其他几个女生那样特别好,没有翻脸,但也不那么亲密。
还有一个女生是假高冷,其实她有其他我们常叫的外号,但在这里我就想这么称呼她。她刚来的前两个月,从不和我们说话,我们主动去和她说话时她也只是点头或摇头,高冷至极。直到两个月后的某一天,她在宿舍用电脑看小时代的电影预告片,小塔和维维听到声音瞬间跳起来,冲过去和她一起讨论里面的主演们,时不时发出几声惊叹。这一天,她的高冷土崩瓦解。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个女生高冷的外表下藏了一颗多么猥琐又火热的心。
有时女生之间的友谊发展的就是这么迅速,在这里要感谢一下周崇光和顾源的盛世美颜。
后来她们五个不知道从哪弄来了小时代主演们在我们城市路演的票,而那几天正好是我们的期末考。路演当天下午是化学的考试,第二天还要考物理,她们仍然毫不犹豫地提前三十分钟交卷冲去市里看首映。当时假高冷她爸开车去学校接她们,一路送到路演现场,看完后又送回来,瞒天过海,天衣无缝。
当时她们很热情的邀请我一起去,我拒绝了,理由是第二天还要考试,我要复习。现在想想,追悔莫及。毕竟在那之后我还有无数次的考试,却再没有机会体验和一帮朋友一起热热闹闹看首映的激情与快乐。
或许就是因为这次的遗憾,在几年后红花会大热的时候,我在前一天通宵赶了一晚上作业并在当天考了两场试的情况下,依然冲去night club看了一场红花会巡演。
一起看了一场小时代后,假高冷在我们面前再也不高冷了。她开始参与我们的活动,也开始暴露本性。比如晚上回到宿舍后和我们一起斗地主,甚至会在我第三次把梅花10掉进洗脚盆时举着拖鞋追着我打。
我们女生形影不离集体行动的习惯在她们三个来了后逐渐被打破了。倒不是说相处的不好,而是七个人一起行动,真的太耽误时间,所谓众口难调。其实也没有刻意的划分,但我们渐渐的分散成两人一组,于是我和乔大师的友谊日渐坚固。
支书生日
支书是我们班最高的一个男生,高一时身高就突破了一米九,而支书这个外号,来自于他是我们班的团支书。高二那年他生日,带了蛋糕到学校来和我们一起过。为了可以抹奶油玩,他专门订了一个纯奶油的蛋糕。其实说抹奶油玩真的太含蓄了,那阵仗真的可以说是打奶油战。
S中的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是挨着的两栋楼,成钝角形状,所以楼下有一个小小的花园。我们当时在晚自习下课后就在那里过生日。
吹完蜡烛许完愿后,事情就变的不太能控制了。大家在花园里乱窜,身上,脸上,脸头发上全是奶油,简直惨不忍睹。当时去过生日的不仅有我们班的人,还有几个高一的学弟学妹们。玩起来之后根本顾不上熟不熟,反正见到身上有奶油的人就冲上去抹。
当时有个学弟从我旁边经过时把一盘子奶油糊在了我脸上,当时我就怒了,冲上去要欺负回来。结果在专心追的时候踩到了地上一块奶油,很狼狈的摔倒了。
那时学校为了好看,地上有一排地砖还刻了字,我当时就摔在了一个刻了字的地砖上,至今都记得那个字是“勤”。不仅扭到了脚,“勤”字还把我的脚踝磕破了,血顺着一条的流了下去,大晚上看着有点点吓人。
乔大师和西亚她们把我扶到了小花园的长椅上坐着,还记得四月和乔大师她们很强势的把那个学弟叫了过来。四月:“道歉!”,学弟把脸凑过来:“学姐对不起对不起,我让你抹回来”。西亚:“扭到脚了怎么办!”,学弟手足无措:“怎么办怎么办”,乔大师:“你把她背回宿舍吧”。学弟在三位学姐的压迫下蹲了下来:“好,我背我背”。
我:“哎,算啦算啦,不用你背”。四月她们坚持要他背,他也说背,我无奈,看来只能说实话了。我拉拉四月和西亚,悄悄跟她们说:“我最近胖好多,要是背不起来多尴尬”。四月和西亚听完摆摆手让学弟走了,然后她们三个把我抬回了宿舍。当时我们宿舍在六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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