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汇报演出的的前一天,教官第一百零八次手把手教那个旗手怎么甩旗的时候,不知道是火太大还是怎么着,旗杆被他甩断了。我们四个对着断成两截的旗杆很懵逼。
再重新做是来不及了,可校旗到时候是一定要扛着的,教官很发愁。
一个多小时后,副教官抗着个完好的旗杆昂首阔步的走过来,教官非常满意地接过,顺口问了句从哪弄来的,副教官:“我把咱连旗拆了”。教官一脚踹了上去。
训练旗手和护旗手的是总教官,同时他也是男生二连的教官,所以我们三个训练的地方一般都和凯老师他们在的二连很近,休息的时候就经常会和他们一起靠在树上聊天。于是这就造成了让一个我非常懊悔的后果。
至于为什么懊悔,说来话长。
少女心事
从这章开始,后面的内容可能会有些小矫情,觉得牙酸的你们忍着点。我知道,懂我的你们看到这里或许就已经猜到了。是的,我要开始写金枪鱼了。
高中时曾喜欢过一个男孩,就像所有青春校园剧里那样,俗套而又执着的喜欢着。那时的我以为毕业后我最想念最深刻的回忆会是他,可是现在当我回忆起高中时,那些“少女心事”其实只占了一个小小的角落。
一直很犹豫要不要写关于他的事,又想记录,又怕想起。
其实说来话长,高一上学期的某一天,记得差不多是十月份,乔大师冲进教室跟我说:“外面有个学长有点帅噶,要不要一起去看一眼”。只听这句话我就觉得差不了,毕竟乔大师以往提起高二学长们的时候都是说“高二的”,这回竟然用了“学长”,可见其颜值。我当时抱着看热闹的态度跟她一起去了,谁知当时无所谓的一眼,就这么喜欢了。
说起来也是五六年前的事了,我已经想不起来那天我是在哪里见到他的,只记得那天阳光很好,他也很好。
对于那个年纪的我们来说,好像喜欢上一个人常常只是因为某件很小的事,比如阳光下的一个侧脸,比如球场上的一个转身,又或者是挽起的裤脚或一件好看的外套。
从那天开始,我就多了一些小习惯。比如学姐聊起她们班时我不再放空,而是开始认真的听那些闲事;比如明明不喜欢走路却还是经常拉着乔大师在晚饭后去操场散步;比如下课向来喜欢窝在教室玩手机的我开始在课间时和同学一起去走廊上晒太阳;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后来乔大师说,在班里聊天难免有提到他的时候,说名字的时候万一被男生们听到就暴露了。我问她怎么办,她说:“可以取个代号,我初中时候我们班女生都给喜欢的男生取代号,这样即使提到也不会被发现”。机智啊乔大师,稳。
但是我想不出来合适的代号,就向乔大师请教:“我想不出来,你当时取的什么代号?说出来参考一下呗”,乔大师:“茶叶蛋”。
我略略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我刚才又看到茶叶蛋啦,茶叶蛋今天穿的可好看了,茶叶蛋对我笑啦。
嗯…… 还是取个洋气点的吧。
我和乔大师纠结一下午,决定叫金枪鱼。现在想想也不懂当时为什么选了这么个奇怪的名字,不过或许比茶叶蛋好点?
当时高一喜欢了他一年,乔大师知道,也只有乔大师知道,她和我一起守着这个秘密,没有被任何人察觉。
那时觉得生活很幸福。当然幸福啦,身处在最欢乐的班级,和最好的朋友住在一起,喜欢的人就在隔壁。
悔不当初
那时金枪鱼每天下午晚自习前都会和一群同学一起去操场上打球,所以我就很喜欢拖着乔大师在晚饭后去操场散步。
和乔大师一起端杯奶茶,踩着影子走在夕阳下,聊着永远聊不完的天,时不时偷瞄一眼球场的方向,那时的喜欢真是又单纯又青涩。
有一次散步时遇到了凯老师,凯老师抱着篮球凑过来硬挤到我和乔大师中间,笑的贼兮兮的问:“说,你俩谁陪谁来看谁的?”这句话听上去有些拗口,但还真让他猜中了,我们散步的目的确实不单纯,但怎么能承认呢。
我白了他一眼:“难道就不能只是来散个步?”凯老师大笑:“别装了,这年头不为了看喜欢的人谁会吃饱了撑的来散步,你当我傻啊”。好吧,凯老师确实不傻。我和乔大师对视一眼,悄悄的笑了,那是属于我们的心有灵犀。
所幸凯老师不是个爱刨根问底的人,随便说点别的事他也就忘了这个话题,我的秘密得以继续隐藏下去。只是在高二时候还是暴露了,除了乔大师外第二个知道的人是凯老师,于是差不多整个国际部都知道了。
高二刚开学那会儿我们去参加军训,解散的时候凯老师我们一起靠在树边休息。忘记是徳华还是谁说了一句:“米蒂,你觉得我们连第一排那个怎么样?上了嘛”,于是艾伦他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起哄,我无语:“别闹,我有喜欢的人了”。
徳华像打了鸡血一样跳起来:“谁?!赶快坦白从宽!”。我并不打算说,因为他们几个和金枪鱼班上的同学关系还不错,更何况每天下午他们都要一起打球,这几个戏精,说漏嘴了怎么办。
凯老师那常年懒得一动的脑袋总喜欢在不该精明的场合精明一下,他迅速的提供情报:“上学期我看到她和乔大师去操场上偷看我们打球,想想咱们国际部下午去打球的有谁!”,艾伦也很机智:“肯定不是我们班的,她在班里又笑又闹从来不注意形象”。行行行,你们都是福尔摩斯好吧,我好想逃离现场,又怕他们讨论的更加肆无忌惮。
52书库推荐浏览: 要好好想想 甜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