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鸣又羞又气又急又疼,偏偏贾之祎的动作很专业,十来分钟下来,疼痛明显缓解。
她再次精疲力尽,嗓子直冒烟。
“记住你刚才是怎么叫的,以后用得到。”他继续调侃道:“别说,我还挺喜欢的。”
还得寸进尺了。
甄鸣气急败坏,毫不犹豫地扑过来,咬了他一口。
贾之祎毫无防备,上臂外侧多出一排牙印。
小小的,浅浅的,不疼不痒。
他盯着那处咬痕,突然缄默。
生气了?
不会吧!
该生气的是她好不好!
该死的金钱豹,占起便宜来没完。
甄鸣刚滋生出一丝忐忑之意来,贾之祎将手腕递到她嘴边,“再咬一口。”
???
他说什么?
“快点。”贾之祎催促她,“使点劲儿!”
甄鸣的头顶上飞过一群麻雀。
神经病啊。
刚开始,贾之祎坐在沙发上,甄鸣侧躺着,两条小腿被他压在大腿上。
他将手腕伸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栖身靠向她。
高大强壮的身体将她环住。
甄鸣显得愈发娇小。
她的目光扫过近在咫尺的手,微微愣住。
贾之祎的手指修长,指节分明,肤色均匀,隐有青筋。
指甲色泽光润,修剪得恰到好处。
指腹可见薄茧,由日积月累的绘画及运动造成。
气氛陡然变得旖旎。
因为姿势,更因为他的手。
贾之祎幽幽看着她,右手始终举着,距离她的唇不到两厘米。
甄鸣鬼使神差,低头亲了上去。
她的唇很软,也很凉,好像雨后的花瓣,带着一丝沁人心脾的湿意。
贾之祎感到一股麻意顺着脊柱直冲头顶,脑中轰的一声,绚开一朵斑斓的礼花,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一个轻轻的吻,也许两秒,也许三秒,压在手背上,再离开时,留下不易觉察的柠檬味。
漱口水的味道。
房间内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
没有人说话。
贾之祎盯着她饱满艳潋的唇,心头好像被小猫爪子挠过一样。
触感依旧,在手背上,也在心里。
不够,根本不够。
他还想要。
既然给了,不如多给一点。
他的喉咙滚了滚,双唇发干。
甄鸣的腿始终保持同一个姿势,这会儿开始发麻。
不适让她回到现实。
她刚才……做了什么?
天啊……
再看贾之祎,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还在看她。
他的目光又深又沉,她看不懂。
她一直都看不懂他。
公寓的门铃突然响了,持续的,刺耳的。
贾之祎微微皱眉。
这个时间找上门来的,一定是急事。
他几乎没有社交,公司的日常事务全部交由张秉锐和吕艳打理,所以极少有访客。但要想找到他,却不是什么难事。
门外传来张秉锐的声音。
“贾总,开门!出事了!”
第52章
甄鸣出门的几天里,付敏春又来过一次。
与往常一样,她再度被保安大哥挡在门外。
此处偏僻荒凉,没人看热闹,况且她是一个人来的,作妖能力有限,按道理说,赶走就好。
毕竟她身份特殊,谁也不好意思动粗,也不好意思报警。
没想到,这次竟然出了意外。
付敏春叫骂了十几分钟。
她首先强调一番自己的身份,“走过的路过的,大家都瞧一瞧看一看,我是‘金花漫画’贾之祎的亲妈,十九岁就生下他,为了他连大学都没上,含辛茹苦将他拉扯长大,供他读书,供他学画,好不容易把他培养成才,当过爹妈的都知道,养大一个小孩多不容易啊……”
她开始哭,雷声大雨点小。
哭了一分钟,她继续说,“现在‘金花’做大了,要上市了,他有钱有权就不认我们了。不想认就不认吧,我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吞,没能把孩子教育好,是我们夫妇的失误,只要他发展好了,我们总归是欣慰的。”
“可是——这个狼心狗肺的逆子。”付敏春话峰一变,“竟然疏通关系,把他爸爸关进了精神病院!那可是精神病院啊,有去无回的地方!我是造了什么孽啊,儿子不认我也就算了,好歹还有丈夫。他竟然、他竟然狠心这样对待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太婆,我的命好苦啊……”
付敏春极有技巧,避重就轻,躲开了所有关键环节。
在“不认她”和“不养她”之间,她选择了前者。
未阐明李霜愁并非贾之祎的生父,亦闭口不提他的真实病情。
即便“金花”站出来辟谣,也很难找出她在语言上的漏洞。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那可是精神病院啊,好端端的一个人……实在看不上我们,我们离开就是了,天大地大,总有我们夫妇的容身之地。你为什么要抓走他,还不让我见他……我一个人孤苦伶仃,今后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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