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有?”关乐荷担心地皱眉,转头看向严之凡,他的神情依旧淡定,没有丝毫波动。
“乐荷,传言并非空穴来风,我会等你,他能给的,我也都给得起。”王治天抬手,伸向她耳边柔软乌亮的秀发。
“别碰她!”严之凡一掌抓住他手腕,往外甩开。
“我不只想碰头发,以后她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每一寸,都、是、我、的!”王治天边说边靠近关乐荷。
“作梦!”严之凡抓着关乐荷站起身。
“何不拭目以待?”王治天邪肆笑开,前一秒还慢条斯理说着话,下一秒右掌往前一伸,抓住她手腕,往自己怀里用力一扯。
“啊……”无预警被人用力一拉,她重心不稳,想站稳脚跟,无奈礼服紧身,无法张开脚步,身体被外来强势力道操控,向前跌去。
王治天盯着严之凡,无赖一笑,双掌精准地搂住关乐荷的腰,接着一手向上扣住她后脑,迅速低头,想要吻上她的粉唇。
关乐荷一阵晕眩,等能够看清楚了,赫然惊见一张邪恶的男性脸庞正快速接近自己,她下意识想别开脸,才发觉后脑被掌控住,她紧紧闭上唇,没被抓住的手抬起,正要往前推拒。
未料,还没碰到对方,王治天竟猛地往后踉跄两步,一手抹上嘴角边的血,恶狠狠地瞪向正前方。
不是她……她连王治天的衣服都没碰到,他怎么就自己往后跌,左半脸还渐渐肿胀起来?
“严之凡,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揍兄弟?”王治天吐掉一口血水,咬牙低哼,“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严之凡冷着脸,护着关乐荷,转身离开。
两人刚踏出一步,她便狠狠倒抽口冷气。痛……脚好像扭到了?
察觉她的异样,他站定脚步,眼底的怒火烧得更炽烈了。
“怕得想把她藏起来了?”王治天尖锐冷笑,“严之凡,记着这一拳,我会从你手中夺走事业,还有……她!尽你所能好好珍惜这段感情,再过不久,你享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会让她站到我身边,天天睡在我床……”
不让他说完最后一句,严之凡眼神晦暗,猛地转身,全身蓄积力量,右手臂正要高高举起……
察觉他的动作,关乐荷双手抱紧他左手臂。“不要理他!”她看了眼四周,聚集越来越多人,其中还包括一脸不敢置信的方芸珊。“我们离开好不好?”
严之凡放下手臂,扶着她往外移动。
“严之凡,亏你在商场混了这么多年,现在居然乖乖听一个女人的话?”王治天恶劣地冷嘲热讽,“真可笑!”
“在我看来,肿着左半脸撂狠话,才是人生一大笑话。”
严之凡此话一出,周遭传来窃窃私语和轻笑声。
关乐荷低着头,一心一意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能走吗?”严之凡低声问。
她点点头,深吸□气,往前迈开一步。痛……尖锐痛楚从脚踝冲向四肢百骸,她咬紧牙根再移动一步,额头开始冒冷讦。
正想再试第三步,未料,身体无预警腾空,眼前景象莫名开始旋转,她吓了一跳。
等她的视线恢复正常,看向四周,不少人正满脸惊愕地盯着她,方芸珊脸上的不可置信又多了几分嫉妒,今日寿星全身散发不敢苟同的气愤,至于王治天正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关乐荷一头雾水,往下一看,才弄懂原来是严之凡抱着她往前走。
“我、我可以自己走。”她羞得满脸通红。
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严之凡快步踏出会场,将她抱坐到副驾驶座,他坐上驾驶座,车子急速驶离。
脑中跑过今晚发生的种种以及王治天的威胁,她思绪混乱,直到车停下,才赫然惊觉他没送她回家……
关乐荷一脸为难,转头看向左手边的他,“能不能……”
“不能。”严之凡想也没想,直接拒绝。“我都还没说完……”她极力上诉。
“不管有没有说完,答案都一样。”趁红灯停下车子,他转头,直视她双眼,斩钉截铁,完全没得商量。“不能。”
“跟你一起进公司,肯定会引起更多乱七八糟的流言。”眼见车子越来越接近公司,关乐荷更心急了。
昨晚严之凡没送她回家,而是回到他的别墅,他请医师来家里替她治疗扭伤,医师离开后,他坚持她必须待在别墅,直到脚伤痊愈。
她和他讨价还价,最后达成协议,昨晚待在他家,以后她可以回自己家,不过脚伤痊愈前,上下班必须由他亲自接送。
“误会什么?老板直接送关乐荷上班,是因为他们昨晚在一起?”严之凡根本不认为这是问题,现在的问题是——她。
她老想低调恋爱,问题是老板谈恋爱,不可能低调,多少张嘴等着谈论这类恋爱情事。
绿灯亮起,车子继续驶向公司。
“为了公司,你已经够累了,我不想成为你的困扰。”关乐荷拚命分析给他听,眼角盯着车窗外越来越紧迫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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