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乐了。
秦湛北放下了卷子。
老马:“第四个内容,不给同学起外号。”
全班嬉笑,基本上大家都有外号,什么莽哥、丑哥、四哥、大皮鞋、周扒皮······
周生生想了想,貌似她的同桌没有外号诶,她琢磨了下给出了一个答案:“叫你禽-兽怎么样?”
“你觉得呢?”秦湛北危险的声音响起。
周生生浑然不觉,还沉浸在思考的海洋。
老马:“第五个内容,身边的同学对你做过什么暖心的事?说过什么暖心的话?”
周尧笑嘻嘻地回答:“老师,同学提醒老师来了不要睡觉算不算?”
老马张了张嘴,最后露出一个危险的邪笑:“你什么时候睡的觉?莽哥什么时候提醒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再一次承认我是猪脑,忘记了
第18章 还说不是作弊
周扒皮挠挠脑袋,默默地缩回壳里。
老马:“第N个内容,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情谊。”
班会完毕,老马又通知了个事情,这个周末学校已经在每间寝室安了座机,希望同学们打电话给自己的家长,而不是打电话给别的人,而且只有在规定的时间里才能打。
班上的位置是一个周换一次,先是横着换,然后是前后换,这个周他们坐到了窗户边上的倒数第二排。
下了课,周生生靠着墙撑了个懒腰,还没撑完呢,就感觉眼前一暗,自己被塞到了课桌底下,后颈窝被人使劲摁着。
秦湛北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叫爸爸就放过你。”
周生生扯着头上松不开的校服外套:“放屁!”
“周生生,老子忍你好久了。”秦湛北把握着力气大小,既能轻轻松松地桎梏住她,又不会伤到她。
周生生还死鸭子嘴硬:“你想干嘛?”
“把老子叫你的那声爸爸给还回来。”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周生生眼前就是秦湛北的大腿根,她一低头就咬了上去,隔着校裤,结实的肌肉被她狠狠咬着。
秦湛北低哼一声,眉头深皱隐忍着,正想伸手去掰开她的狗嘴,老马的声音就从后面传了过来。
“你俩干嘛呢?”
两人愣住,像被当场捉-奸一样。
周生生掀开头顶的校服起来,重见天日的感觉可真好,但现在她来不及享受这感觉,嘴上还有着细绒纤维,她张了张嘴巴,瞎话信手拈来。
“老师,因为刚才您的班会使我们受到谆谆教导,所以在我鞋垫露出来的时候,秦湛北同学见义勇为地献出了他的校服外套帮我挡着让我能够把鞋垫塞回去而又不受到同学的嘲笑。”
老马半信半疑,最终还是放过了他们两个小鸡仔,双手往后一背:“你跟我来一趟,说说省比赛的事儿。”
“好嘞。”周生生把秦湛北的头往课桌前一按,从后排桌子和他的背部之间挤了出去。
秦湛北用力地闭了闭眼,伸手碰了碰大腿上的伤口,这小混蛋可真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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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美操比赛后是半期考试,也是文理分科以来的第一次考试,学校还是颇为重视的,按照姓氏首字母来分考场,以后就按考试成绩分了。
老马在讲台上不停嘱咐:“你们小脑发达四肢简单还没能在健美操比赛中拿到名次,要是这次考试的平均分咱没能进A类班前五,都给我等着吧!”
周生生满脸沉重地拍拍秦湛北的肩膀:“靠你了。”
“呵!”秦湛北想着自己还在隐隐发痛的腿根无情地嘲笑,“有你在,平均分跌破天际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
每班三十名考生,要搬三十张桌子到走廊上,还要把书全部搬到外面来堆在课桌上。
周生生、秦湛北、丑哥、莽哥、四哥、刘多、大皮鞋几个人是最后一组的值日生,这周正好轮到他们,因为有个落单的南郁,所以劳动委员自动地把他给分进了这组。
搬完桌子还要打扫教室卫生和清洁区卫生,分了四个人过去,教室里只剩周生生、秦湛北、南郁、周尧。
周生生正顶着粉笔灰擦黑板,在她以为自己要被呛死的时候,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拿走了她手中的帕子。
南郁把帕子打湿拧干擦黑板,灰尘不再飞扬,像是被磁粉被磁铁吸引一般顺帖地沾附在上面。
周生生挠挠脑袋:“谢谢啊。”
南郁顿了一下继续擦拭:“不用。”
周生生耸耸肩,拿起另一块帕子打湿一起擦,两人并肩,夕阳的余晖洒进来,构成一幅美好的画卷。
周尧这蠢货扒着拖把感叹:“真美啊!”
扫完走廊的秦湛北一进来就看见他满脸花痴地垂涎流口水,伸手在他眼前打了响指才把人从痴呆边缘给拉回来。
秦湛北看了一眼讲台,静了两秒不声不响地提着垃圾离开。
周尧打了个冷颤,明明快入夏了啊,他怎么感觉到了一股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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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高三理科才合卷,所以考试还是分六门来考,语数外、物化生,星期五考四科,星期六考两科,正好放周末老师改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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