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絮好久没见东方煊,忽然见到自然是嘴里心里都觉得甜,又哪里会再害怕药苦,于是便乖乖端起药晚,将一碗汤药喝得干干净净。东方煊见了,连忙塞了个蜜枣放进香絮嘴里。
香絮喝过药擦过嘴,兴奋地望着东方煊道:“金爷今日怎么有时间过来?”
东方煊在香絮面前坐下,声音温柔道:“刚好忙完朝中的事,我就过来了。”
香絮想起上次东方煊来的时候侍卫提过旭日楼的事,便问:“金爷是在忙着查旭日楼的事?”
虽然并不只是为了旭日楼的事情心烦,东方煊还是点点头道:“是,至今还是没有一点线索。”
香絮想起小福的死因,忙道:“金爷有没有听过一种□□,名叫肝肠寸断。”
东方煊摇摇头道:“我不曾听过。”
香絮便解释道:“小福就是被这种□□害死的。”
“可我查过,小福是东方旭派来的人。”东方煊也猜测过旭日楼可能是东方旭的残存势力,但作为东方旭的残存势力,一来他们没救下东方旭,二来如果他们真是要为东方旭报仇,为何掀起风浪以后又突然没了动静,这些都是东方煊一时间还不能想得明白的。
香絮也不知自己是哪里冒出来的直觉,原本她只当旭日楼和东方旭联系密切,但如今想起来,却又觉得旭日楼和东方旭绝对不是同一路关系:“小福只跟我说她是旭日楼的人,从没说过她是东方旭的人。”
东方煊想了想,忽问:“你刚才说的肝肠寸断,是什么样的□□?”
香絮便解释道:“小福说吞了这种□□的人最后会因为肝肠子破裂而死,因而才叫肝肠寸断。不知道金爷真不知道有人擅长制作这种□□?”
东方煊听了点点头道:“这件事我还要再让人去查。”
东方煊难得出宫,又知道香絮因为治疗腿疾一直没见成效的事情心情不好,便道:“今日天气很好,不如我带你出去看看。”
东方煊怕香絮难过,特意把到了嘴边的“走走”改成了“看看”。
香絮却没有东方煊以为的那样敏感,一听东方煊说要带自己出门,先是兴奋回道:“好呀。这裕太子府虽然华丽,但我天天看也早就看腻了。”
后又想到之前东方旭话,连忙问:“金爷不是嘱咐过香絮不能出门吗?”
东方煊原本不让香絮出门是怕她像三年前一样突然失踪,如今被香絮问起,东方煊只好编了个谎话道:“我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出门,如今有我来做你的护花使者,便不需要担心了。”
香絮本以为东方煊会带自己四处逛逛,哪知道东方煊直接带着香絮到了一家饭馆,并且香絮在进门的时候有仔细注意过,饭馆的招牌上并没有武陵色三个字。
东方煊刚推着香絮进了雅间,香絮就迫不及待问道:“金爷,怎么这回不是去武陵色酒楼?”
东方煊笑着解释道:“武陵色酒楼你去过两次,我怕你腻了,便带你来这潇湘楼试试这里的新来的厨子做的江南菜。”
“可是。”香絮有些担心地道:“金爷如今身份格外尊贵,万一有人下毒怎么办?”
东方煊没想到香絮居然替自己考虑得挺细致,笑了笑道:“不怕,朕的人都看着呢。”
香絮听了终于放宽了心,但还是有些不开心,犹豫了一会才道:“金爷,咱们下次还是去武陵色酒楼吧,我最喜欢的桃花酥还没吃够呢。”
东方煊听了香絮的话,便让一旁伺候的侍卫去武陵色酒楼外带一份桃花酥回来。本来东方煊这次出宫就只带了六个侍卫,一个去替香絮买桃花酥,两个守在门外,盯洗菜炒菜传菜的各一个,雅间里刚好就只剩下香絮各东方煊两个人。香絮见其他人都不在屋子里,也不像之前那样拘谨,随意地拿起酒壶,先给东方煊倒了满满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正欲喝下,却听东方煊提醒道:“这汾酒入口很辣,你当真要喝?”
香絮先前只喝过入口甘甜的桃花酿,心道酒怎么会辣呢,于是便笑嘻嘻地端着酒杯一口饮尽,哪知东方煊并没骗人,香絮被辣到眼泪直流,舌尖也如刚刚舔过芒刺一般。
香絮连忙放下酒杯,叫道:“好辣。”
东方煊本来准备幸灾乐祸一番看不听劝告的香絮得个教训,结果香絮一喊辣,东方煊就忙不迭地递了一杯温水过去道:“喝点水缓缓。”
香絮接过水一饮而尽,才觉得唇舌稍微好过一些,但依然留有辣意,正想出言找小二要一碗甜汤抵消辣意,却听见隔壁不知在聊什么聊得十分开心。
“这言相的手段实在是厉害,原本这言家三小姐被李家退婚,这全沧京城哪个人不以为言三小姐怕是要独守空闺一辈子。谁知道如今新皇登基,言小姐突然进宫,说不定当初李家退婚也是言相故意为之。毕竟能做皇后,谁愿意嫁给太傅的草包儿子呢。”
“我当初就觉得奇怪,这言三小姐艳冠沧京城,论学识论才华在咱们天启国也是不输许多男子,李泽恩又不是眼瞎,怎么会突然就退了婚。原来真正想退婚的不是李家,而是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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