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心满眼都是他。
没几天接到通知出去实习,夏茜茜开始忙碌。
校园生活算是告一段落,踏出迈入社会的第一步。
她学的是学前教育系,自然是找一份专业对口的工作。她开始四处投简历, 在偌大的城市东奔西跑, 同时了解各个园区的背景以及前景, 准备工作做得十足。
夏茜茜如愿以偿的在B市找到一家合适的幼儿园, 交通便利, 离家也近,上班的车程不过十来分钟,步行过去也只不过二十来分钟半个小时。
她算是慢慢从学生党锐变为上班族。
实习的第一天,她对着满堂哭闹的孩童手足无措。
第二天对着吐了一地的小朋友扶额。
第三天被学生家长骂得狗血淋头……
一天又一天,仿佛总有些小意外在等着她。
不光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做道具,备课,做ppt……
她忙,谢煜也忙。
今年未满20岁的男人一改之前只会打游戏、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形象,专业课从不缺席,公司学校两边跑,连课后仅有的一点时间都被完全占据。
相比如假期闷在公司,此时他全然忙得脚不沾地。
谢煜虽然挂着一个谢老爷孙子的名头,但上面还有个谢宏博压着,权钱面前,人人自危,他在公司里几乎挪不动步。
他一面需要点成绩,一面要笼络人心,树立威信,整天整天的埋头在垒成小山好的文件堆里。
而两人虽一同住在出租屋里,但十天半个月碰不着面也是常事,夏茜茜回去时谢煜不在,等谢煜回来时她已经睡下。
偶尔她半梦半醒时能感觉到一个微凉柔软的吻落在她额角,那是谢煜回来了。
云俏虽跟她一个专业,却没有从事这方面的职业,或是待在幼儿园里当幼师,而是在家里亲戚朋友的介绍下去当了酒吧驻唱。
她那把放在墙角里落了灰的吉他总算有了用武之地。白天空闲,晚上在喧闹异常,灯光闪烁,光怪陆离的夜店嚎几个小时。
云俏常去找夏茜茜,或是直接跑到巷子里的出租屋等,偶尔带着隔夜的盐水鸡“接济接济”这位完全不会做饭的贫民窟少女,省得她忙得不可开交时被饿死。
云俏是唯一知道夏茜茜跟谢煜同居的人。很是了解她的近况。
在得知两人半个多月都没有坐在一起好好吃过一顿饭,没有拿着各种银行卡陪夏茜茜逛街结账,没有抱着爆米花大杯可乐看电影,这么些天以来两人也只有晚上在一张床睡了一觉。
真的……只是单纯的睡觉。
云俏又惊又疑,感叹:“美人在侧都能无动于衷,还这么按部就班的老实安分了十来天?难不成我们家茜茜魅力不如从前?”
她啧了啧嘴,瞅了一眼穿着睡衣,拿着筷子蹲在茶几前搞鼓着饭盒里的青椒炒肉的夏茜茜,上下打量两圈。
这个身材比例大长腿,还有这魔鬼的身材,天使的脸蛋,是个男人都该动心呀?就躺在身边那么久,难道就没生出什么个非分之想?
当时她晃着脑袋,语出惊人:“他怕不是那方面不行,还是在外面有狗了?”
夏茜茜嘴里嚼着青辣椒,闻言刚要启唇反驳,猝不及防呛了一颗辣椒子,瞬间腥辣感充斥整个喉管,嗓子眼里仿佛有一团火。
她咳嗽两声,辣的眼泪往外冒。
云俏蹦出一声“卧槽”,忙不迭给她倒了一杯凉白开,递过去,嘴上不饶人:“怎么的……我又没说错。”
透明清澈的水盛在玻璃杯,水平线一晃一晃。
夏茜茜喝了两口,等喉间不那么灼辣,才瞪着眼启唇:“瞎说。”
云俏噘了噘嘴,双肩一耸,摊开手,一秒变成恋爱专家,一条一条分析开来:“我这怎么能叫瞎说呢?逗逗,你已经想想,谢学弟也不是寻常的男孩子,长那么一张俊逸的脸走在大街上,不就等于在额头上贴了张纸,上面写着‘快来撩我’几个大字吗?”
她边掰着手指,越发觉着自己说得在理,继续添油加醋:“何况谢学弟这么个大忙人,单独见见女客户也是常有的事儿不是?”她话说一半,又神神秘秘的凑过来:“那些个精英白领大多数不都是前.凸.后.翘大长腿的?也就你这个傻白甜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最后云俏还用食指点了点她的太阳穴,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就你这样怎么看得住男人啊?”
夏茜茜听她说得条条是道,竟无言以对。
云俏坐没坐相的瘫倒在沙发上提她悲春伤秋,又露出一个如七八十岁老太婆般的沧桑感:“你到底还是个小姑娘,不懂那些大猪蹄子。”
夏茜茜:“……”
于她而言,危机感自然是要有的,但质疑与信任之间,她仍然选择后者。
倘若他真在外面有什么猫腻也不必每早出门前赶在她起来前替他准备好早餐,不会百忙中抽空打电话回来问候。谢煜无论多晚都会回家,不论风雨都会送她去园区。
她也不奢求太多,有这些就够了。
午饭过后,夏茜茜原本是打算先把剩余的工作完成,再睡个午觉。
而云俏难得安静了会儿,拿着手机不知谋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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