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他很认真的问。
罢了,既然说了就说了,反正他跟她本来就没谱,他只是爱逗她而已。
“王爷听了一定会觉得我这个小丫头志向太大、心太大,但你听听也无妨。”她轻咳两声,“我希望我未来的丈夫只有一个妻子,没有三妻四妾,没有通房丫头,我跟他之间,只有单纯又专一的爱情,两人一生相知相惜相爱,相互扶持,一起分享喜怒哀乐,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说完了。
他设说话。
四周突然变得静悄悄的,她的心却怦怦狂跳起来,只因他看她的眼神变得太专注,表情很认真。
魏兰舟伸出手,轻轻的摸摸她的额头,再装模作样故作沉思的道:“你没发烧啊。”随即又恶劣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痛得她叫出来。
“哈哈哈……醒了吧?作什么白日梦呢。”他哈哈大笑。
她顿时怒了,早就知道不该说的,这种古代男子,尤其是贵族,怎么会明白一男一女只守候彼此一生的真情?
楚心恬气呼呼的走人,早忘了自己为何而来,也没看到在她背后,魏兰舟凝睇她的眼神含笑,还有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接下来的两三天,魏兰舟命人安排离开尼丹国的事宜,对一些还想改变那些协议的顽固分子,他一律不理会。
他带着三小厮去看王乐兄妹,丢了些银两及药方子给他们过日子,另外,也派无忧粮行的掌柜过来一趟,亲口指示,待王乐身体能干话了,就让他去做事。
楚心恬在得知这事儿后,还笑咪咪的跟他说了声谢,她就这点好,没有隔夜仇的好性子。
至于先前,他担心她在竞技上输赢一事,他已经不纠结了,反正他是一定要她跟着他上船的。
说来,他算是事事顺心,但拓跋鸿没他幸运,也没他的脸皮厚,被那些拚命要劝退协议、重新制定新约的皇子及大臣们烦到一个头两个大,天天怒气冲天。
若非卡在拓跋彩月跟楚心恬的竞技之约,魏兰舟早已带着使团离境,这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在御书房内,拓跋佑与拓跋鸿已经谈论半天,却依旧无法达成共识。
拓跋佑气急败钸的怒视拓跋鸿,“国主就是要一意孤行,让崇宁王朝在咱们国土上常设使臣,连三千精兵也进驻,还有那些打着互利旗帜——”
“够了,我只想说一句话,我敬你是兄弟,很多事我可以不计较,但皇兄若是刻意要危言耸听,挑起民怨,激起抗争甚至内乱,我是不会轻饶的,即使是亲兄弟也不成。”拓跋鸿火冒三丈的将魏兰舟这几日手下报告的情资吼了出来。
拓跋佑一脸震惊,他看着无忧粮行日日门庭若市,他的确刻意派人去说了些流言,但是是很隐密的!
“是谁?是谁在胡言乱语、挑衅我们兄弟的感情!”
他嘲讽一笑,“我们亲兄弟的感情还需要挑衅?我只想告诉皇兄,别再白费力气了,民意向着本主,你没机会了。”
拓跋佑双手握拳,忿忿的甩袖离去,不久,即乘坐马车一路夜行至夏宫。
那里有他最倚重的谋士及一干武功高强的暗卫。
在他将拓跋鸿的一席话告知三名谋太后,众人脸色都不佳。
“翼王,恐怕我们就只能走那一步了。”其中一位谋士呐呐的道。
“本王也是这么想的。”
他眸中煞气一闪,拓跋鸿得死,若是杀不死,福王就得死!
他绝对不能让福王带着那些协议返回崇宁王朝,但也不能让他死在尼丹国的土地上。
【第十二章 比赛决定命运】
深沉的夜,皇宫内一重重拱门及宫阙回廊间,不仅有固定站岗,也有定时巡视的侍卫,尼丹国上下皆知国主心系国事,不近女色,殿前也只有几名宫人守夜,无嫔妃侍寝。
此时,深宫内院寂静无声,拓跋鸿也已就寝休息。
夜风轻拂,月光突然被云层掩没,潜伏在屋瓦、阴影四处的黑色身影正屏息等待巡夜侍卫经过,随后一道道黑影蓦地在夜色中飞掠,齐齐闪入国主的寝宫。
但众人才刚窜入屋内,几道剑气突然从四面八方袭来,众人暗暗叫糟,急急要闪身,但一个高吭哨声陡起,皇宫内起了一阵骚动,接着,不管是守卫还是巡夜的侍卫,好像是守株待兔,没有人出口喊“刺客”,却齐齐的往黑衣人的方向跑来。
“该死,我们中计了,快闪!”黑影中一人怒叫。
其它同伙只能边打边走,各自散开突围。
蓦地,一个高大身影仿佛鬼魅般近身,袭击其中一群人,挥拳就打。
即使他们五对一,但来人身手不凡,身形飞掠极快,他们这些自认高手中的高手竟备感吃力,只能狼狈的互相帮衬,至少让其中两人能穿屋越墙的逃走,一路在夜色的掩饰下,坐着备妥的快马,迅速往近郊奔去。
“什么?根本没能进到国主的寝宫?该死的,那些人到底是哪里来的?”拓跋佑怒不可遏的扫掉桌上的茶杯,乒乒乓乓的碎了一地。
其中一名幸运逃脱的黑衣人,吞咽了一口口水,拱手道:“那个……属下不知道有没有看错,但最后一名与我们对打的人,不管是那挺拔身形,还有面巾下的那双桃花眼,小的都觉得很像福王,可是,众所周知福王不会武功——”说到这里,他顿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提这件事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阳光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