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师咬了咬牙,“我发现回来的几个孩子都不太对劲,身上有伤痕……”
柏笙蹙起眉,脑子里闪过些不好的东西。沈老师沉默片刻,“林琳说是为了智障儿童的慈善募捐做宣传,所以,她带去的都是几个智障孩子。回来以后怎么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
想了想,沈老师轻声说,“我是想,这事儿估计不简单。之前我也听其他孤儿院的院长提过类似的事。报了案也一直没消息,你能不能……托你爸的关系,帮忙查查这事。”
柏笙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对于这群孩子,他的感qíng很特殊。一是自己在这种环境里生活了十年。再者,智障孩子,他会想起易小聊。
易风这几天忙得不可开jiāo,柏笙回家才得知他出差去了,估计得一周才能回来。他想了想,这事得从林琳下手。
林琳和他还有谷蓝都是一茬大的孩子,自己10岁那年回了易家,之后谷蓝也被谷家收养了。林琳一直在孤儿院长到18岁才离开,据说中专毕业在一家娱乐公司做经纪人。
柏笙找过她,她的说法和对沈老师说得没什么差别,一样的说辞。
可是,那些孩子身上的伤,柏笙也看过,明显没那么简单,几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身上的伤都在很敏感的部位。沈老师yù言又止的神qíng,柏笙大概也能猜出个七八分。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个大胆的猜测,若是真的,那群人一定是有组织的,而且……这种禽shòu不如的人,一定要严惩才行。
跟了两天,林琳显然一点防备都没有,很快柏笙就发现了端倪。
林琳每晚都会去一家叫做金苑的夜总会,柏笙也去过几次,每次她都进了同一个包厢。后来查到她每次见得都是同一个人,金苑的总经理尹盛。
尹盛这个人,柏笙听说过,在N市黑道上很有名气,三十多岁的年纪已经混得风生水起。
这样看来,这事的确没那么简单。柏笙意识到,光自己一个人,显然没能力解决这事。在走廊里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该等易风回来再解决这事。想得出神,撞上了个人。昏暗的走廊,柏笙只是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就大步往前走了,那人走了几步却定住了脚,若有所思的回头看着柏笙的背影看了会。
易风还有两天回来,第二天,柏笙突然接到林琳的电话,说有事要和他谈。柏笙觉得自己和她的关系似乎还没熟稔到那种地步,可是又不想打糙惊蛇。虽然直觉觉得她目的不单纯,但是好在对方约在了一个茶楼,比起金苑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还算相对安全。
柏笙到的时候,林琳已经点好了上好的铁观音,问柏笙喝不喝得惯。
柏笙抿了一口,蒋陌和易风都爱喝茶,但是柏笙这年纪,直觉是最不喜欢喝茶的。附庸风雅的事,他不喜欢。
看着林琳小口缀着,柏笙很奇怪这年纪的女生也这么爱喝茶么?林琳比柏笙小一岁,算下来,现在也就19。19岁的女孩子在外面独闯,现在的社会,自然不容易。想到这里,柏笙对她又有些心生怜悯。
“找我不是来喝茶的吧?”柏笙先开了口。
林琳放下手里的茶杯,笑得温柔,“怎么了,咱们这么多年没见,在一起喝喝茶也没什么奇怪的啊。”
柏笙不置可否的样子,只是依旧端坐,静静等她步入正题。
果然,没几分钟之后,林琳就开门见山了,“我知道你最近在跟踪我,这件事,你惹不起,还是别管了。”
柏笙不动声色,既然对方都挑开来说了,想必她还有下文。
“我知道你是市长家的大公子,但是这事,若是光黑道一边的势力还好办,如果反之,你会连累你爸。咱们怎么说也是打小就认识了,我也是为你好。就自当听我一次劝,这事,别再cha手。”林琳转动茶杯,视线一直落在面前的茶壶上。
柏笙看着面前一脸正色的人,多少能看出她言语间隐隐透露的无奈,轻轻叹了口气,“这种事……你们做多久了?都是十几岁的孩子。你也是从孤儿院出去的,无父无母就算了,现在在孤儿院也得不到保障,还要被这样糟蹋,你心里没一点负罪感?”
林琳忽然笑,笑得眼里亮汪汪的有些冰凉,“负罪感,这种东西……一年前就没了。”
柏笙抿着唇不再言语,他本也就没想过能唤起她的良知。柏笙起身,手揣在口袋里,“既然谈不拢,那我走了。”
“柏笙。”林琳喊他,眼里慢慢透出点yīn鹜,轻笑,“没觉得……身体不舒服吗?”
柏笙回头看她,视线移到自己面前的茶,勾起唇嘲讽道,“你还真是没让我失望。”
林琳起身,慢慢走近他,手搭在他的腰际轻轻游移,丹凤眼轻挑,“要不要我帮你?”
柏笙也笑,眼神渐冷,慢慢拂开她的手,“不必。”
“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林琳被拂开手也不恼,顺势撩起一头的极腰卷发,歪着头媚眼如丝,“这种qíng况,你估计走不到家哦。”
“是么,那也不劳你费心了。”柏笙感觉到体内开始有股热流往上蹿,迅速转身离开。
林琳站在身后,眼神黯淡下来,拿起手机拨了个号,那边很久才接通,林琳马上就说,“事qíng办好了。”
“你帮他解决的?”沉稳的男声传来,那边的背景很嘈杂,偶尔夹杂着几声故作娇嗲的女声。
林琳握着手机的手指不断用力,“……嗯。”
那边只“嗯”了一声就马上挂断了。
琳琳坐回原位,大脑一片空白,轻轻掩住眼睛,有些酸涩。
*
柏笙在酒店给易小聊打了个电话,“我晚上不回家了。”
“为什么?”
柏笙慢慢扯着衬衫的纽扣,觉得有些头疼,“因为有点事……耽搁了。”
易小聊听着他在那边似乎在压抑什么,半天没吱声。柏笙抚额,脑门上都是细细的汗珠,“怎么了?”
“柏笙,你……不舒服么?”
柏笙愣了下,声音是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低哑,“嗯。”
“那我去找你。”易小聊马上从chuáng上蹦起来。
“不要。”柏笙仰躺在chuáng上,呼吸有些急促,但是还要生生压抑着怕易小聊听出什么,他轻声哄着,“乖,我明早就回家,听话。”
“那……你在哪里?”
柏笙全身燥热难受,看着周围的东西也开始有些眩晕,他心里暗咒,林琳给他下的估计不是一般的催/qíng/药,应该是带着催/qíng作用的迷幻药之类的。他甩了甩头,把手机重新拿回耳边,用仅有的一点理智对易小聊说,“小聊……乖,我挂电话了。”
“柏笙……”小聊可怜兮兮的喊他,她在电话的这端也能听出柏笙的声音不对劲。
柏笙大脑的意识渐渐模糊,手机从手心滑落在chuáng上,用力扯掉自己身上的衬衫,想起身往浴室去,却有些恍恍惚惚,甚至看不太清楚浴室的方向。他喘息着,躺在chuáng上,耳边偶尔还会传来易小聊脆生生的呼唤,一声声,揉进他心里。
顺着声音的方向,他抓起掉在身侧的手机,小聊的声音还很清晰,“柏笙,你在哪,我去找你。”
“小聊……”柏笙大脑一片混沌,眼里心里却全都是易小聊的影子,他不断的一声声低低的喊着她的名字,下意识的喊着。
易小聊有些哭笑不得,那边一直伴着粗重的喘息和自己的名字,就是问不出地址。
“小聊,我……想你。”
柏笙的声音犹如空灵一般飘进耳里,易小聊耳朵发烫,此刻柏笙的声音里是浓浓化不开的qíng/yù,沙哑低迷,带着蛊惑xing感。
不知不觉中,柏笙模模糊糊的说了酒店名字,易小聊挂了电话就往那边赶。到前台查了他的房间号,易小聊按了门铃,很久都没有人应。易小聊越发心急,等门终于开开。小聊话还没问出口,就被他按在墙上吻得天旋地转般。
柏笙只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松松垮垮的,腰间的带子系得也很松散。小聊被他按住,吻得很热烈,有些喘不过气,她轻轻推拒了下,“柏笙?”
柏笙吻她的眉眼,炽热却不粗鲁,每一下都很怜惜。易小聊圈着他的腰,笑,“柏笙,你不舒服?”
柏笙也不答话,手一下下顺着她的发丝,俯身开始啃咬她的颈项,易小聊比较青涩,对男女间的qíng/事都来源于那些死板的漫画,一知半解,甚至不知道该如何cao作,也不懂会是怎样的过程。懵懵懂懂的被柏笙吻了个遍。
当柏笙把她压在chuáng上开始扯她衣服的时候,易小聊思想挣扎了很久。虽然不太懂,可是心里有些慌,有些羞涩。身上的是她喜欢的人,再亲密她也很喜欢,可是这样要赤诚相见,她还是有些赧然。
柏笙此刻的大脑完全是另一个样子,迷幻药的药xing很qiáng,他满眼都是言笑晏晏的易小聊。看着她全身泛着诱人的盈白,只觉得身下的yù/望越发难耐。他用力褪着易小聊的裙子,易小聊紧攥着裙摆的手慢慢松开。
柏笙一点点褪去她身上的所有束缚,易小聊贴着他,被他身上的滚烫吓到,“柏笙?你是不是发烧了?”
柏笙吸她的唇瓣,一点一点的舔/弄,手轻轻揉捏着她软软的腰,“小聊……帮我。”
易小聊不知道柏笙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任由柏笙抚着吻着。柏笙舔她粉粉的耳垂,易小聊受不住,缩了缩。柏笙马上就捏紧她的腰,不容她退缩。顺着一路吻下来,锁骨处细细吸允。
手指轻轻探入的时候,易小聊马上就开始挣扎,“疼。”
柏笙哄她,低低喊她宝贝,一直吻,易小聊绷紧的身体马上就软了下来,柏笙的舌尖慢慢探入,易小聊紧紧的攥着身下的洁白chuáng单,使劲去推他,“不要……这样好奇怪,柏笙。”
柏笙也已经后背都浸满了汗渍,早就隐忍不住,他吻着她,轻轻摩擦,感觉着她的湿意。易小聊开始推拒,觉得此刻的柏笙有些不一样,完全听不到她的话一样。易小聊开始怕了,她往上蹭,使劲蹬着腿。
柏笙按住她,一直哄,吻得很用力,慢慢开始有些急切。易小聊不听,还是怕,眼泪都在眼里打转,她使劲推他的胸膛,根本没用。柏笙就好像一座山,紧紧的压制着她,怎么也挪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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