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也没有千里眼和读心术,楼寒的想法还是在半个月后,他将所有的报告处理好了后,那人才伸出了黑手来。
那是楼来出嫁前五天的晚上,他刚和周得与把嫁妆一事确认完,打算喝一杯。
没想到的是,派去挖酒的人居然空手而归,说他埋在树下的三坛陈酿全部不见了。
魏一扬怒了,那酒可是他找了好久从邺城运过来的,挑了年头最久的三坛桂花酿埋进了土里,就为了哪天闲时享受一下,没想到此时却不见了。
瞬间他将目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周得与身上,那酒埋在哪里,一共就没几人知道,除了周得与外全部都是亲信,根本不敢去拿他的酒,而此时嫌疑最大的应该就属周得与了。
周得与看见魏一扬看过来,忙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我最近比你还忙,哪有时间惦记你的酒啊。”
魏一扬皱起了眉,确实,由于楼寒生病,他的事情几乎被他和周得与平分了,两人都忙得脚打后脑勺,哪里有时间喝酒呢?
这就奇了怪了,这酒难道自己长腿了?怎么说没就没了?
再说,这可是楼宅,看守多严密就不说了,别说有人能进来偷酒,就是连一只猫都是进不来的。
如果不是这酒自己长腿了,那就是内部人员干的了。
不过,到底是谁呢?有胆子去拿他的酒,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魏一扬顿时就派人去查,结果差了一个时辰,那边也没传来消息。
此时他还没怀疑到楼寒身上,就觉得这要是抓了这小贼一定要给他个教训。
而此时的楼寒呢?
他屋里的火光亮了大半个晚上。
一壶酒,一碟花生米,一碟酱牛肉,自斟自饮,好不快活。
…………
第二日一早,魏一扬就将人叫了过来,问他那酒的事情。
奈何这人好像突然就失了侦查能力一样,什么都没发现,说起话来更是支支吾吾,颠三倒四。
魏一扬怒火更盛,又派了人手,非要把这个偷酒的小贼找出来不可!他就不信了,在楼宅还有他找不出来的人,哼!
楼寒最近是真的喝嗨了,不得不说这酒真是好酒,但就是后劲有点儿大,早上起来脑袋都是混沌的,但是一到晚上,他就忍不住,非要喝上那么一壶,才能睡过去。
虽然每次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但他就是对者酒没有抵抗力。
虽然他以前的习惯是谨慎,但如今在这个犹如铁桶的楼宅,他完全不担心安全问题,所以也喝得尽兴安心。
此时他已经忘了这个桃花酿的主人是谁了,越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就这样,很快就到了楼来大婚的那天。
由于楼寒把嫁妆实在准备的太多了,所以小院那边已经放不下了,只能从楼宅出嫁了。
楼父楼母也第二次踏进了儿子一手打造的楼宅。
第一次只觉得又大又威严,此时可能是被那随处可见的红绸遮盖住了,他们倒没了那天紧张的心情了,被儿子迎进去后,还在打量着周围。
这个婚事实在是仓促,所以楼寒这面就算是紧赶慢赶,到底是差了一些东西,不过几乎都被塞到了嫁妆里,也不算亏了楼来。
楼寒作为楼来的弟弟,那是要背姐姐的,而这边有一个风俗,背姐姐的时候,要穿淡蓝色的衣服,意味着澄蓝洁透,对姐姐未来的一种美好祝愿。
楼寒来这里后,就从没穿过蓝衣,今天是第一次。
等楼寒进了恁后,几乎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一愣,这不怪他们,实在是这个颜色配上这张脸实在太打眼了些。
估计这要站在新郎官的面前,会把新郎官直接比下去。
屋内全是一些七大姑八大姨,都是他父母从稻花香请来的。
这里还有楼家的族老,以及一些关系没那么僵的亲戚。
毕竟这些人算是看着楼来他们长大的,参加楼来的婚事也没什么不可以。
不过吧,这些都是从乡下来的,身上的衣服就不说了,毕竟大多都是穷苦人家,但是屋里却有着一大串的小孩,每个都是脏兮兮的拿着桌上的糕点吃,一边疯一边闹,将点心渣掉了满地,洒扫的人跟着屁股后面收拾,都收拾不过来。
一帮小孩看见人就去捉弄,把那些楼宅的佣人捉弄的不行,还不能动手,只能忍着气,默默干活。
楼寒看在眼里,气在心头。
他楼宅的人,何时容外人欺负,即使是小孩也不行,再说那些孩子一看就不小了,看起来得有十岁左右的样子,放在现代那是真的不懂事,但放在古代这就是故意捣乱了。
楼寒这边吩咐下午,如果他们再捉弄人,直接给个教训,不用管别的。
所以楼寒在进门后,就收到了好几个女人的眼刀子。
这些人楼寒都不认识,但楼母好像都熟。
此时她正坐在主位,被人捧得笑得就像一朵花。
沈桂芬这人大家都是知道的,以前天天在村子里吹嘘自己的儿子,她们也就当笑话听听没想到,今天过来一见,那可不得了!
这住得,吃得,喝的,简直跟皇帝一样,怎么说呢,琼浆玉液也就是这样了!
他们又怎么能不巴结沈桂芬呢,毕竟儿子出了头,母亲也会出头,这脸上贴了一层金,全是儿子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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