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谢谢你这段日子对我未婚妻的照顾,等到我们的婚期确定,会当面来邀请古医生,还请务必参加我们的喜宴。」夏瑞康最喜欢看到对手灰败失望的脸色,那会让他从中得到无比的喜悦与成就感。
古云昊一时之间无法从震撼中找回理智,只能用焦灼的双眼望向那冷着脸、静默不语的李筱倩。
「好了,我要跟我的未婚妻回去讨论婚礼的事宜,有机会再聊。」夏瑞康揽住李筱倩的纤腰,还俯首在她的颊上印下一吻。
古云昊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原本为了拦住他们而伸出的手,只能无力的放下,缓缓紧握成拳,怒气已在爆发边缘。
刚从加护病房出来的官秋月则站在另一处角落,黯然无语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本来她想悄悄的离开,可是当她看见古云昊气急败坏的在医院的长廊上发出失控的咆哮声,然后颓然的走回诊疗间时,临时改变主意,快步走进诊疗间,决定将事实的真相全盘托出。
☆、第十章
「你以为你是流氓吗?你竟然敢绑架我?」李筱倩在被夏瑞康硬拖着离开医院,接着又被他粗鲁的押上车,抵不过他蛮横的手劲,只能徒劳无功的叫嚷着。
「流氓?这就是妳对自己未婚夫的称呼吗?」夏瑞康一脸轻蔑的笑说,「我刚才可是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妳说妳要嫁给我,还说妳最爱的人是我,这样妳还想说我是流氓、我绑架妳吗?」
「呸!谁要嫁给你这条毒蛇?!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就会使出下流的手段对付人,像你这种人,就像我爸说的,压根儿就是一条毒蛇,你以为你用这种手段得到我,又能怎么样呢?」他最多只是娶到一个空有躯体的女人而已,她的心永远不会在他身上。
「不愧是李汉升的女儿,说起话来一样尖酸刻薄。」夏瑞康掌握着方向盘,毫不吝啬的给她一抹赞扬的微笑,「可是妳有没有想过,妳说我是一条毒蛇,将来妳可是要跟我睡在一起的。」
「下流!我才不会跟你睡在一起。」李筱倩羞愤的低声喊道,并且作势要打开车门,无奈车门上锁,她根本无法离开。
「妳最好给我乖一点,我看妳是忘了妳爸还躺在加护病房是吧?要不要我等一下回头去拜访他一下啊?」夏瑞康恶声恶气的警告她。
「不要!你不可以……」李筱倩的眼神变得哀戚。
「哼,妳最好是懂得现在谁才是妳的天,不要以为妳嫁给了我,李汉升就能得到自由,我告诉妳,这只是开始而已,如果妳乖乖听话,扮演好妳该扮演的角色,那么我便会大发慈悲的让妳爸妈好过些;如果妳有一点惹我不开心,我就会加倍的回报妳爸妈,让他们知道,就是因为养了妳这个女儿,他们老年的日子才会过得那么惨,妳听懂了吗?」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李筱倩呜咽的说,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受这种罪!
「为什么?妳该问的是,为什么当初李汉升要那样对我吧?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给我的,我绝对少不了对方好处,但是欠我的,我也绝对会加倍讨回来,所以这就是父债女还的道理,妳懂吗?」夏瑞康邪狎的大笑。
「你是神经病!你是个疯子!」面对他的威胁与恫吓,李筱倩承受不了,更不想自己以后真的嫁给了他,要过他说的那种日子,心里的层层压力,再加上她目前的情绪找不到出口的双重打击之下,她忽然伸出手去拉扯方向盘,企图让他停车。
「妈的,妳找死!」夏瑞康没料到李筱倩竟会有这种疯狂举动,车子随着方向盘的晃动而蛇行。
叭叭叭──
听见周遭的车子猛按喇叭,夏瑞康一边要分神拨开李筱倩的手,一边又要使尽全力稳住车子,就这样一拉一扯间,他们的车子猛然撞上分隔岛。
他惊魂甫定,看见爱车车头全毁,还冒出阵阵白烟,不由得低啐一句脏话,然后也不管吓白了脸的李筱倩是否有受伤,立刻解开安全带,快速下车,确认车子没有爆炸之虞,又怒气冲冲的来到副驾驶座旁,打开车门,二话不说就动手抓住李筱倩的头发,将她从车上硬拖下来。
听不到她的呼痛声,也看不到她淌满泪水的脸庞,更加不在乎来往的车辆对他投以怪异的眼神,他以非常粗暴的方式掌掴她,然后在见到她的嘴角溢血淤青,这才恨恨的停手。
他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面对他,「李筱倩,妳不要再自恃身分,还以为自己是个千金大小姐,现在妳对我而言,就像妳爸说的,不过是条狗而已,一条我养的美丽贵宾狗,我给妳打扮,妳就是体面的,我不给妳外表,妳就该是卑贱的,妳听懂了吗?」
李筱倩没有回答,事实上她痛到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颤抖的手紧摀着红肿的双颊,真希望刚才那一撞让她死了该有多好……
*****
这是一场夏瑞康用来夸耀自己在上流社交圈的身分地位的酒会。
只要是在营建业小有名气的公司,皆在获邀之列。
说起来,夏瑞康也实在够好运,莫名其妙的结识了一些道上的兄弟,也在他们的指导之下,学习如何当个称职的「营建鼠」。
也因为他的专长就是设计绑标案,让人误触法网,掉入他的陷阱里,所以对营建业而言,像他这种吃里扒外的「银鼠」,在营建业也树立了不少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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