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萧往边上挪了两步,避免别人把她当做江总的什么人,迎面恰好走来一水儿的美女,个个如花似玉,微笑着问好,连木萧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江总却依旧面若冰霜,不为所动。
木萧明显感觉到,他越是这样,那些女人看他的眼神就越火热。
大概大家都嫌冬天不够冷,抢着巴结江总这块冰坨坨。
一边是美女们火热的眼神,一边是冰山总裁低到零下的温度,木萧夹在冰火两重天之间,神思莫名飘到了在清吧的晚上,身边男人的那声“不客气”,虽然声线冷淡,却意外能品出一点温柔。
木萧晃了晃脑袋,感到自己可能是被那些员工的传染了花痴病。
就在这时,江近伸手按了电梯,忽然开口道:“钱夹。”
木萧反应很快:“你捡到了我的钱夹?”
这么说来,知道她的名字也不足为怪了。
只是,木萧回想了一下,她大衣口袋很深,钱夹又很薄,放在里面应该不会掉。不过话说回来,不是她掉的,难道还能是江总偷的吗?人家堂堂一公司的大老板,何必吃饱了撑的做这事?
木萧很快把自己的想法拉了回来,没继续所谓的阴谋论。
江近“嗯”了一声,迈开长腿走进电梯,木萧紧随其后。
电梯门在眼前缓缓关上,她听到江总说:“里面有两张身份证。”
没什么起伏的叙述,也没流露出好奇,大概就是随口一提,木萧笑了一下,解释道:“木萧……是我朋友。”
“哦,那应该是关系不错的朋友。”江近淡淡说。
木萧应道:“是啊。”
好到不分彼此。
接下来两人一路无话,到了总裁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办公室外面有个半开放的大秘书室,里边坐着五六个人,男的西装熨帖,女的着装保守干练,化着淡妆,画风比楼下一路看上来的美女们要清淡许多。
江总进了办公室,木萧就在这里等他。
“小姐您好,咖啡还是热茶?”有人走过来问她。
木萧摇摇手:“不用了,我一会儿就走。”
对方礼貌地微鞠了一躬:“那您先在这里休息,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临走的时候,木萧分明感觉到她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刮了几轮,好像见到了什么稀有生物似的。
莫非江总不太带女人到办公室来?
想着很快要走,木萧便没坐下,单手插/在衣袋里,百无聊赖地环顾四周。整层楼的装修并不复杂,以白、金、黑三色为主,在不经意的地方流露出淡淡的贵气,就跟江总这个人一样。
话说回来,一直江总江总的叫,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她走到刚才找过自己的那个姑娘身边:“对了,你们江总叫什么名字?”
姑娘还没答话,木萧就听到身后一道淡淡的声音响起:“江近。”
木萧:“……”
怎么说呢,有点尴尬。
她本是随口一问,这样被本人撞见,倒像心怀不轨,在打探什么了。
不过反正都被看见了,木萧索性光明正大,转身道:“尽头的尽?”
“不,”江近迈开腿走来,伸手递给她钱夹,“近在咫尺的近。”
两人此刻的距离非常微妙,若江近再往前稍走一步,动作就立刻变得十分暧昧了。
好吧,不仅纠正了他的名字,还身体力行地解释了何为“近在咫尺”。
木萧感觉秘书们八卦的小眼神都要把她射穿了,忙接过钱夹放进大衣口袋:“谢谢江总。”
江近挑了挑眉:“不看一看?”
木萧笑了笑:“没什么好看的。”
的确没什么好看的,江近想,里头统共三十八块六毛,怪不得她丢了也不着急。
本想着木萧丢了钱夹,多少会回清吧看一眼,届时清吧的老板就会表现出“恰好”认识他,“恰好”知晓他的手机号,然后“热心”地告诉木萧。
谁知翌日江近在办公椅上转了N圈,也没等到木萧的电话。
于是,他打开木萧的钱夹。
两张身份证,一张属于“程白枝”,一张属于“木萧”。木萧的压在底下,大概她在社会上最常用的身份还是“程白枝”。
不用仔细看也知道肯定是假/证。
这俩证件丢了,她多半不会着急。
江近随手把证件放在一边,翻开夹层,看见几张纸币和钢镚。
总共几十,还带零头。
……他觉得自己纯属吃饱了闲的,这么点钱,还给她数了数。
之后的几天,就跟被花胖子的乌鸦嘴说中了似的,江近再也没偶遇到木萧。
直到今天,熟悉的车牌号映入眼帘,而且,还迅速朝右打了个拐弯。
千载难逢。
有那么一瞬间,江近的嘴角都是勾起的。
……
司机停好那位程小姐的车,把车钥匙放进衣兜里,一边上楼,一边思索着江总此举意欲何为。
他能给江总开车,自然是训练有素的,方才那场剐蹭他完全可以避免,可正当他要采取行动的时候,后座的男人却毫无起伏地说:“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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