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人家既然不想我们报恩,那我们就赶快回去吧,不然天都要黑了。”小厮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
格香斋的碎云糕,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碎糕,虽有一丝芳香,却没了原先优美的形状,变得黑乎乎的。
“再去买一份罢。”青客心中酸涩,他们近日本就有了矛盾,出了这档子事,恐怕是雪上加霜,也不知他回去后,是否还能待在王府,若是被赶出来,他这般容貌,落得什么结局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林非不会放过他的,这该如何是好。
“我已派人送了信,相信他们很快就能到了,王爷放心。”
夙池站在书桌前面,心不在焉的磨墨,这北释夜也太没有戒心了,你说说,身为一个王爷,非要在议事的时候让她伺候着,你们讨论国家大事,不是应该摒退所有下人嘛,这样她也好偷懒玩一会,哎。
“如此甚好,为父王诊完脉后,将他们接来王府,本王要好好招待他们,对了,最近母后在做些什么。”
“皇后娘娘近日身体也不太好,怕是日夜辛劳照顾皇上,落下了风寒,听闻她最近,饭也用的少了,多数时间都在休息。”
“可请御医看过?”
“请过,说是辛劳过度,休息些时日便无碍。”
“朴礼呢,可有动静?”
朴礼夙池磨墨的手顿了一下,心头巨震,她要找的朴礼!终于有消息了!
“好好干活。”北释夜手指叩了叩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呢,磨个墨也能发呆这么久。
“哦。”夙池稳住心神,继续磨墨,聚精会神的听这两位讲话。
“无妨,继续说吧。”
☆、第二十七章
“据宫中的线报,朴礼最近深入简出,时常不见其踪影,皇后那里也去的少,娘娘倒也没什么异样,并未问什么。”
这朴礼竟然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难怪她找了许久都没有他的下落,但是二叔为何会让她去找宫中之人,难道他的身份也与那红墙有关?
“这倒怪了。”北释夜眯起了眼睛。
“小坏…”
咳,“小夙,去给本王取些马蹄糕来。”
“啊,哦,好的。”夙池放下手中的茶壶,应了一声,退出了房间,心事重重的她,也完全没注意到北释夜对她的称呼。
现在她不过是一个王府的下人,如何才能进入宫中,与这朴礼接上线,夙池陷入沉思,现今唯一的优势便是王爷,上次还听说他给皇帝求来个名医,那他近日必然是要进宫的,若是王爷进宫能带她一起去,那比她自己要好行事的多,只是,她要如何才能让北释夜带自己进宫呢,更狗腿些吗?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点点头,嗯,就这样干。
确定夙池走远了,北释夜才示意他继续说,谁知道他却带来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消息。
“皇后娘娘有孕了。”
“你说什么!父皇已经多久没去过那女人宫中了,何来有孕,你可想清楚了在说话!”北释夜震惊。
“是夜莺探出的,朴礼最近行踪诡秘,不过是为皇后寻药罢了,红花,宫中药品出入都有记录,朴礼只好自己出宫去买,后来夜莺也听到了他与皇后的谈话,确是如此。”
“那女人,还真是胆大包天,查出是谁的了吗?”
“与皇后接触的,除了朴礼,便只有那密室之人。”
“看来是时候探探那密室了,此事你先不要声张。”
“王爷,夜盟人马如今力量强大,在朝中你也手握兵权,何不?”
“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北释夜摇摇头。
娘亲,总有一日,我会报了那血海深仇,亲自将您接回来。
“是。”
接下来的几天,北释夜竟罕小见的在府中好几日,这倒是个好机会,夙池一改往日的懈怠,整日在北释夜眼前晃荡,刷存在感,态度谄媚,狗腿至极。
“王爷,喝茶。”
“怎么又是你!”
“为王爷效劳是小的的福分。”
“王爷,吃点心。”
“不想吃。”
“王爷,你一直看书肩膀酸不酸呀,我给你揉揉吧。”
“揉吧。”北释夜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夙池大受鼓舞,一刻钟后,“王爷,我…”累。
“我知道,你是我最衷心的仆人。”
夙池欲哭无泪,心里大吼,“王爷你的肩膀是石头做的吗?”
这并不能打消夙池的积极性,休息一晚继续努力。
“王爷,你别走啊。让小的伺候你。”北释夜一听到这声音,走的更快了。
整了他以后,以为他就知难而退了,谁知道,不过过去一晚上,这家伙神采奕奕的又来了,想起昨日的画面,北释夜喉结微动。
“哟,过来了,本王看书脖子酸了,你来给本王揉揉。”
夙池了然,神色丝毫不惧。
“你往哪摸呢。”夙池的力气不大,对他来说就是挠痒痒的存在,只是今日连挠痒痒的力道都没有,温热的小手这里摸摸,那里摸摸,软滑的触感让北释夜心底一颤,竟升起一丝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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