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和挡板都被他放下,空间更加狭窄窒息,林晚秋感觉着他细微的动静,有些喘不过气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她很清楚,而且白沭北现在正看着她,他眼里的……确定是她林晚秋。
他一手抓住她细嫩的脚踝,终于抵了上来,林晚秋被那坚-硬和滚烫吓到,直觉想往后缩。
他却不再给她机会,握住脚踝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折得似一张弓,她感觉到腰有些酸涩胀痛,接着隐秘的部位就被撑开了,越来越胀,好像要把她撕开一样。
手指没有地方着力,胡乱抓挠着,最后大着胆子攀上了他的肩膀,硬梆梆的肌ròu,她小心翼翼地触碰着。
白沭北额头都是细汗,这致命的快-感从那一处传遍了全身,他没想到她的滋味这么棒。
比第一次还要好。
他微微顿了下,看着她忍耐的表qíng,不作任何安慰和爱-抚,直接开始冲刺。
“嗯——”她还是没克制住,发出猫一般的呻-吟,他的力道她配合不上,身子太轻,脑袋一下被顶的撞在了车门上。
白沭北垂眸看着她这副可怜模样,俯身压住她,将她两条长腿挂在腰间,一手覆在了她发顶。
沉默,碰撞,刺穿。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感觉自己一次次被抛上云端,再被他拉扯下来,和他一起起伏颠簸着,只记得自己全身都湿漉漉的,腿根更是泥泞不堪,全是属于她和他动-qíng的证据。
他体力很好,她又单薄瘦削,任他摆弄成随意的姿势,总能给他不一样的快-感。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偶尔会听到停车场有其他车子报警器的声响,有脚步声他就停下,再开始时比之前还要剧烈。
林晚秋最后抱着他讨饶,他伸手探在她那一处,的确有些微微的发肿,这才握着她的细腰猛烈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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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qíng的那一刻,彼此都下意识不去想接下来的尴尬,可是qíng-cháo退去,该面对的依旧无法逃掉。
白沭北之前的确是脑子不清醒,有酒jīng的作用,也有男人夜晚的qíng-yù躁动,或许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qíng愫,总之现在做了他也不后悔。
后悔对他来说是种陌生的qíng绪,他这辈子最不屑的就是这两个字,而且他坚信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对某件事或某个人有这种qíng绪。
林晚秋整理好自己就抱着膝盖坐在了窗边不说话,她没妄想因为这件事他们就有什么进展,她和白沭北隔得岂是一颗心的距离,他的世界,她永远仰望不到。
今晚的放纵就当是给自己留一点念想,这点余温够她缅怀很久很久了……
白沭北一颗颗扣着衬衫扣子,眼神却一直直视前方,他伸手按下车窗和中控锁,地下停车场清冷的凉风倏地飘进来。
冷的彻骨,伴着他冷肃的低沉男音:“我们谈谈。”
林晚秋吞了口口水,她隐约能猜到白沭北会说什么,酒后乱xing?或者是一夜-qíng?
白沭北静默片刻,缓缓侧过脸,黑沉的眸子依旧不带任何qíng绪,手肘撑着窗沿,唇角勾着城府的弧度:“萌萌现在需要人照顾,其他人我不放心,而且她很喜欢你。”
林晚秋怔怔听着,忽然有些害怕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果然白沭北眼底浮起轻佻的冷笑:“以前把自己卖给顾安宁,现在卖给我怎么样?你不是只想要钱,我比那个吴总更能满足你。”
“我们各取所需。”
他后面一句话说的尾音很轻,这是他与她说话时少有的宁和,可是却带着一股能杀死人的温柔,快要将她溺毙其中。
白沭北面无表qíng的注视着眼前的女人,她脸上看不出喜怒和其他qíng绪,眼底似乎也总是gān净平和的,但是他猜想这女人不会拒绝,她要的不就是钱吗?
她想要,他就给,只要还有贪念,就可以轻易控制她。
林晚秋挺了挺脊背,好像这才如梦初醒,白沭北志在必得地回视着她。
她忽然说:“谢谢您的好意,我是需要钱,可是暂时还能负担。萌萌那里你不必担心,如果需要照顾可以随时把她送到我家。”
卖过一次,她已经被他这么看不起了,再卖一次,她在他心底就真的没有尊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目测会被锁,大家快看吧 T T 依旧是评论尽量不要提到H,然后……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会写H了
昨晚修稿子修到半夜两点多,今早7点开始写这章,有些昏昏沉沉的,下章再字数多点,催我双更的妹纸们等等,我真的是力不从心,因为还在忙别的稿子,抱歉了%>_<%
然后,下章有关键人物出场
ps:谢谢小脸捏一下的手榴弹,谢谢娇羞乱扭、johnson、老张家的花儿几位童鞋的地雷!破费了~
☆、第十四章
白沭北眸底瞬息万变,yīn沉地注视着她开门准备下车的动作,没料到她会拒绝,在他眼里林晚秋永远是卑微任他拿捏的软弱xing子。
这拒绝不免让他有些恼怒。
“又在玩yù擒故纵?林晚秋,这种把戏对我没用。卖过一次总会有第二次,装清高,你还不配。”
林晚秋攥着车门的手都在发抖,白沭北话里的每个字都在剧烈撞击着她的耳膜,这男人变了,和记忆里那个深沉内敛的男子差了太多,而且对她的恨意居然这么浓……
手指紧紧攥着车门,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
白沭北觑着她的背影,嘲弄道:“或者你现在胃口大了,想要更高的价钱?不过,你值吗?”
林晚秋倏地回过头,一张小脸白得似纸,双眼却赤红拉满了血丝,她似乎在忍耐,在白沭北以为她要发怒时,却淡淡笑道:“难道白先生和我睡出了感qíng?不然何苦这么咄咄相bī。”
白沭北眉峰收的更紧,冷冷笑出声:“如果不是萌萌喜欢你,你以为我非你不可?”
林晚秋脸上始终带着平静的笑,心脏却一阵阵刺痛,偷偷喜欢一个人是何等的卑微,尤其爱上这样遥不可及高高在上的男人,可是不代表这就要爱的没有尊严。
爱也是有底线的。
她的底线曾经破坏过一次,这次,一定要坚守住。
“既然不是,白先生更不必为一场逢场作戏耿耿于怀,我先走了。”她说完就挺直脊背下了车,脚上还踩着细跟的黑色凉鞋,背影依旧纤细瘦小,可是却和以往有些不一样,身上那小黑裙衬得她仿若一只倨傲的黑天鹅。
白沭北静静看着她一步步走出地下停车场,到了斜坡的地方,外面的刺眼光亮将她的身影拉的很长,无端带了几分萧索气息。
直至那抹身影消失不见,他才缓缓收回目光。
其实真的不是非她不可,萌萌也只是小孩子,如果单纯想要个女人,总能找到适合自己的。
可是被她这么直白的拒绝,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yù动,让他觉得羞耻和恐慌。
白沭北用力垂了下方向盘,这才发动车子离开,在停车场外与她侧身而过,他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之前的旖旎qíng-爱,好像一场chūn-梦,有的人铭刻心尖,有的人过眼即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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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沭北直接开车回了白家,进门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把外套往管家怀里一扔,冷着脸吩咐:“扔了,还有车里的垫子整套换新的。”
回来这一路他都如坐针毡,好像哪里都是那女人的气味,开了车窗似乎都没能散尽那股气息,险些要把他溺毙其中。
管家莫名的瞪大眼,张了张嘴只垂眸应道:“是。”
客厅里,父亲白友年难得在家,一身休闲装扮倒显得年轻有生气,从报纸里微微抬起眼,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今天不是该回队里?”
白沭北平时鲜少和父亲聊天,自母亲去世后,他们几兄弟和父亲的关系就更加疏离了。他扯了扯领口的扣子,脚步丝毫没有停滞地往楼上走:“萌萌有事,耽搁了。”
白友年闻言,眉峰皱的很紧,拿了报纸放回茶几上,语气肃穆:“站住,既然你说起萌萌,我得和你好好谈谈。”
白沭北不用猜都知道他接下来的话,顿了顿脚步,语气微沉:“我有分寸。”
“分寸?”白友年笑的温和,眼底却没半分暖意,双腿jiāo叠着,指尖轻轻扣着膝盖部位,“榕城那么多女人,真没一个入得了你白上校的眼?没结婚就有孩子,要是萌萌的事被人做了把柄——”
“那么多女人?难道不是要先经过您白厅长应允才行。”白沭北丝毫不忌惮他,家里几个孩子,只有他最不惧怕白友年。
白友年被他当着下人的面顶撞,面上净是不虞之色,静了静:“你还在想着那个顾安宁?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不喜欢。”
白沭北讽刺地溢出一声低笑,撑着雕花扶手耸了耸肩膀:“抱歉,你给我找那些,我也不喜欢。”
白友年拧着眉心看自己的儿子,这个孩子是几个儿子里最不像他的,做什么事儿都一根筋拧到底。要说那个顾安宁,其实沭北也未必有多喜欢,或许就是自己一直从中阻拦,这才让他生出了逆反心理。
思及此,白友年软了声调:“我给你找的不喜欢,你现在有中意的人选?”
白沭北脚步微滞,眸色却暗了暗:“我的事你别再cha手,结婚我自有主张。”
主张?莫不是真有合适的人了?白友年还想再试探一下,白沭北已经大步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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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周一回公司就发现所有人看她的眼神不一样,昨晚白沭北揍吴总的事儿显然是传开了,她硬着头皮往里走,那些好奇八卦的眼神让她如芒在背。
她在这间娱乐公司做企宣,负责的也大都是些半红不紫的小明星,在位置上坐定,开了电脑qiáng迫自己冷静下来。
邻座的泳儿正拿了大包准备出去,还抽空凑过来和她耳语一句:“喂,你小心点啊,吴总今儿一来都是黑着脸,他绝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林晚秋昨晚做了一整晚的心理建设,事qíng闹得这么大,吴总在公司了失了面子,自然是不可能轻饶她的,可是这份工作她做了好些年了,真不想就这么丢了。
“我知道。”林晚秋叹了口气,瞥了眼她超大的背包,“出外景?”
泳儿左右看了看,这才小声嘀咕:“我跟你说啊,之前可一直在传公司准备让你负责石唯一的,现在这事儿出了,吴总肯定要针对你。石唯一那么好的摇钱树,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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