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连借口都想好了,若秦玧想要求欢,她便推搪道自己月事在身,不宜行房。
到时她再借机装装柔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问他多要一些银子好找更好的大夫治病...
她沐浴完,才想起自己身上有一股难闻的气味,这可如何是好?想了想,便把以前在青楼时珍藏的,恩客从西域带来赠给她的一点香料燃上。
她并未料到那香料竟有如此强大的催情效用!
看到秦玧的表情她便心知不妙,来不及逃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连她说“不要”他也听不到。
如意恐惧地抱紧了双臂,在冷水中瑟瑟发抖。
不,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离开这里,她要赶紧离开京城!想到得罪了有权有势的秦玧的后果,如意一震,忙从浴桶里出来。
随便擦了擦身子,她手慌脚乱地穿上了衣服,连东西都不收拾了,抱起那箱珠宝便匆匆离去。
...
没有人能比他更懂失去后再次拥有的滋味。
秦玧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子,更像块久旱逢甘雨的稻田,不知餍足。他兴冲冲地拿着那珍珠回到唐汐房内,二话不说便直接往上扑。
唐汐这些时日也找了好些个名医来调理身子,虽然仍没有恢复到孕前的身材,但也不再那般臃肿油腻,重拾了几分美艳。
加上此时他胃口大开,使出十八般武艺,愣是把唐汐折腾了个下不了床。
一连三天,秦玧都呆在唐汐房里没有出门,连哄带骗兼卖力地又得到了半张藏宝图。
第四天早上,他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出了房门,咬牙对守在门外的护卫道:“准备出发,去寻宝...”
护卫有些同情地看着他,“少爷,你不多休息两天?”
“快...快走...”秦玧脸更青了,一把扶着护卫的手,一脚深一脚浅地往马车方向走去。
就算要休息,也不在家里休息!
“对了,少爷,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护卫扶着他边道,“如意姑娘离开京城了。”
“哦?”秦玧倒是真的惊讶了。
如意的为人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竟放着他这个全东离最大的金主不要,独自离开了?莫非在外头有情郎了?又或者...那晚自己太孟浪了,累坏她了?
秦玧挑了挑眉,摆了摆手没再说什么。女人嘛,走就走了,想听曲子的话,换个女人弹便是。
只是不知为何,心头莫名闪过一丝阴霾。
...
“什么?”凌紫年雷霆大怒,再次将手里的杯子摔了出去!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固城竟藏了一支目测数万人的军队,于昨日正式举旗造反?
“混帐!”凌紫年骂道,还想再摔一个杯子,但龙案上已经没有杯子,他盛怒难下,将砚台扔了出去。
“皇上息怒!”百官纷纷撩袍下跪,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息怒?”凌紫年气得直哼哼,“你们可真是朕的好臣子啊!平日里就是这样替朕分忧的?”
竟有一支如此规模的军队藏匿在固城中,下到当地官员,上到钦差大臣,无一人知晓!
那固城有多大?这么多年来,一个宝藏翻不出来也就罢了,现在连一支活生生会走动的军队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拉旗造反!
全是一群酒囊饭袋!一群废物!
“臣罪该万死!”百官战战兢兢,一个比一个的头垂得更低,丝毫不敢抬起来。
“皇上息怒,臣罪该万死,你们除了这两句,还会说些什么!”凌紫年火冒三丈,朝跪得最当前的那个大臣冲上去就是一脚,毫不顾忌那大臣年事已高。“没用的老东西,回家种田去吧你!”
“皇上息怒!”那大臣手脚并用地连忙爬了起来,颤抖着重新跪下,连额头都紧贴着地砖。
他可不会对皇上道什么“谢主隆恩”,要是真回家种田,那他一大家子美妾幼子谁来帮他养?
“朕要你们何用!”凌紫年踢了这么一脚,看到那大臣半点气节都没有地爬回原来的位置重新跪下,心里的气已经顺了不少。
他是真龙天子,自是紫气逼人,谁敢忤逆,谁敢不服!竟还有人觊觎他的江山,觊觎他的皇位!
“来,来个人告诉我,这支军队是什么来头?”
“回皇上。”那老臣见此时机,谄媚地抬起头来,道:“听闻是上次北县水灾的灾民,因朝廷救济不及时,便联合同样心存不满的固城当地人,一起造反。”
实际上是他们的人根本查不到那支军队是什么来头,但为了给皇上交差,便编排了个说法。
“灾民?”凌紫年轻哼,心里极为不悦。
他愿意派人去救这些蝼蚊般的灾民已经是仁君所为,现在这些狗东西竟还敢嫌他派的人去得太慢?他们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既然是灾民,那看来不足为惧。
素来史上众多农民起义,真正能成功的有几个?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不过,他还有个疑问:“北县与固城也不近...为何这两个地方还能联起手来?”
要说造反,北县的地理位置更靠近京城,要攻打过来更省事。为何要退回那偏远的固城,再费时费力重新又打过来?
“这...”那老臣支吾一下,心里一急,道:“依臣之见,北县自上次水灾一事,如今使尚未完全恢复生机,物资方面自然有所欠缺。”
“是吗?那叫固城的人将物资送到北县便好了。”凌紫年显然不相信他的这套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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