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叹息:“自然记得,是你救了我。”
”我不是来找你要人情的,你告诉我,昨日来的是什么人,昨晚那帮刺客来势汹汹,你为何这般镇定?”鱼奴追问:“我去肃王府的那天,萧长定来过这里,他和白先生就是在你这见面的,你到底是何意。”
念念自嘲一笑:“我欠了别人一个人情,自当要还的,我帮他是别人的人情,杀他,我也乐见,天下,谁不想萧长定死,不管谁来刺杀他,我有何惧,他死不足惜。”
“人情,你不也欠着我的人情?”鱼奴说道:“欠了人情,是师父,罗老板,还是玉无双、太子殿下?”念念是罗老板送给师父的,想来和清风楼关系匪浅。鱼奴忽而想到,自己实在愚笨。
念念看着她,叹道:“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过,帮他的是北歧人,杀他的也是北歧人,至于北歧人为什么要杀萧长定,我实在是不知了,也许他们比我更清楚。”
“北歧人?”鱼奴呆住了,北歧不是早就被灭了吗。那个印玺是北歧之物,越想越是蹊跷,师父和玉无双与北歧有何干?她想不明白。
那印玺,一定不简单,鱼奴回房却怎么也寻不到,无一岚风正在门口看着她:“小宋菱,今日初一,出去玩。”
“东西呢?”鱼奴将无一拉过,印玺不见了。无一听了满不在意:“丢便丢了,我可没碰。“
鱼奴不信,无一便恼了:“哼,不信我,说没碰便是没碰。”说着转身跑了。
岚风不解:“什么东西,这样重要。”这两个人竟破天荒的吵架了?
☆、第 107 章
无一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她与鱼奴因印玺一事,起了争执,鱼奴认定是她所为,她偏不认。
真是讨厌,尹凤客还没解决,印玺又丢了。这个小宋菱这般不信任我,大过年的这么待我,哼!
不过,无一也觉困惑,一上午的功夫,东西怎么就不见了呢。
坊里进了贼,她一下子想到阿越。无一悄悄溜进肃王府,却没瞧见阿越,心中奇怪,这个阿越,哪里去了?
哎!无一笑意浮上嘴角,将那两截断笛放到了阿越柜子里。
才从阿越房里出来,便被府上的下人瞧见,如今府上正是多事,竟有外人闯入,碧茹很快赶了过来,一看是红情坊那位宋姑娘的侍婢。很是不客气,斥责无一,赶着出去。
无一也是生气,正要教训她,见四儿扶着阿越来了。
“怎么了,你怎么在这。“四儿说着。
无一仔细打量着阿越,唇色雪白,站都站不直,受伤了?那想来不是她干的。
罢了,算我冤枉你了。
四儿见她盯着自己与阿越,便松开手,竟有着慌张。
“我是来找你的,嘿嘿!”无一冲四儿笑道,躲到四儿身侧。
阿越靠在一旁,听无一此言,便抬头看着四儿,四儿有些犹豫,但掩不住的笑意。
阿越摆摆手,示意他,有碧茹在,只管去忙。碧茹搀着阿越回了房。
见她们走远了,无一好奇的问:“她怎么了。”
四儿迟疑:“她,不舒服,病了。”
无一自是不信,显是身上有伤,不说便不说,拿这样的谎话诳人。既然不是她,我回去了。
“回去?不是你说来找我的吗,何事?”四儿还等着他解释簪子之事呢!
“嗯,这不是找到了吗?走了!”无一在廊下走着。
四儿跟在她身后:“那个簪子,罗掌柜说是玉无双送她的。”
无一漫不经心:“哦!”
“我送你的那支呢。”她竟毫无愧意,可知送你那支簪子是何意。
又追问,不过一支鎏金的簪子,难道我这辈子,都要戴着:“张夜阑,不就一支簪子吗,你送了我,就是我的,我送人也好,丢了也罢,有什么紧要。”无一说道,有些不耐烦。
“你可知那簪子何意,你果真是送人了?”四儿不敢相信:“送给玉无双?他又送给罗掌柜,你们这是闹的哪一出?”
“不就是个簪子吗,我,我,我……”无一不知如何解释:“我回头还你。”
这东西如何还:“你当真不知何意吗?”四儿问她。无一茫然不知,摇摇头。
两人在廊下走着,正迎见清苓挽着莫七而来,这么亲密,无一直直看着两人,也不施礼。
清苓还向四儿道了新年吉庆,见无一这般无礼,便训斥:“无一,礼数呢?”
“额,肃王莫七新年好,大小姐新年好。”无一说的敷衍。
“你怎么来了,小宋菱呢?”莫七打量着无一,阿越说这姑娘可不是个善茬。
“我来找张夜阑,小宋菱在坊里,过年呢!呵呵。”无一笑道。
胡言乱语,莫七不悦。
莫七是有意撮合四儿与阿越的,两人年纪相当,性情相似,都是自己身边重要的人,又忠心耿耿,这个无一,与四儿实在不般配。
“我送她出去。”四儿说着,带着无一出府。
他走的很快,无一一路小跑追着,伸手去抓他,戴着手套抓不住,四儿察觉到她伸手,想起她那断指,又不忍,放慢脚步,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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