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的嘴巴便凑上来。一双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
“那个该死的家伙给你吃了什么?”崔墨染愤愤然。
“热,抱我,吻我。”她像蛇一样向他缠绕过来。
崔墨染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喂,你这女人怎么一点儿都不矜持,你、你……”
“墨染,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崔墨染刚掰开她的一只胳膊,她另一只胳膊又绕上来,刚将两只胳膊都按住,她的两条腿又缠上来。
“老天,你可让我怎么办?!”崔墨染长叹一声,闭上眼睛做深呼吸。
心里庆幸刚才他幸好赶到及时,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一想到那个暴发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咬牙切齿,今晚为了杜昕月的名声先放他一马,明天一定要他好看!
然而,眼下的情况已经不容他去想如何教训暴发户。
她身上的沙发巾早已脱落,他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不,我不能乘人之危!”他努力告诫自己。
“抱,抱我。”杜昕月的一声声娇滴滴的呼唤,像是蚂蚁一样啃食着他的理智。
看着她如此痛苦,他心如刀割。
“好,我抱着你。”他向她伸出手臂。
她蜷缩进他的怀里,像一只黏人的猫咪,对他蹭啊,亲啊。他则闭上眼,坚守不乘人之危的底线,岿然不动。
半夜里杜昕月醒来一次,她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惊讶和惶恐之余,她看清了对方是崔墨染。她的心一下子踏实下来,她偎进他的怀里,睁大眼睛,借着皎洁的月光久久注视着他。
她第一次发现,崔墨染其实是很英俊的,他宽阔的额头,浓浓的眉毛,刚毅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嘴巴,她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陌生。
她好想抬手抚摸他的脸庞,然而又怕把他弄醒,只好作罢。
第二天早上,当她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崔墨染不知去向,她怀疑昨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不,一定不是梦。因为她很快发现她身处在别人家里,她看到了衣架上挂着一件熟悉的外套,是崔墨染的。然后,她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字条。
“这里是我的住处,放心,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你去上班吧,那个畜生交给我。崔。”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崔墨染还是那个崔墨染,那个为她可以不顾一切的崔墨染。杜昕月将字条贴在胸口,想起昨晚他沉睡的模样,以及躺在他怀里温暖踏实的感觉,她的嘴角漾起一抹笑容。
昨晚和暴发户吃饭,以及发现他在酒里做手脚的记忆犹在眼前。她低头看看自己,除了上身换上了一件男式衬衫,其它衣物还都完好地穿在身上。
她在椅子上找到了自己的衬衫,拿起来一看,才发现衬衫已经被扯破。
千刀万剐的暴发户!
她想想都感到后怕,要是没有崔墨染,后果将不堪设想!
杜昕月想给助理打电话,却发现自己的移动电话没电了。
她正想着自己这个样子该怎么从这里走出去?门外有敲门声。
她不敢马上应声,毕竟是别人家里。她将窗帘打开一条缝望出去,看到她的女秘书拎着一个袋子站在门口。
“杜董事长,您在里面吗?”
杜昕月连忙打开门:“银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王银珠是靠山屯书记王银锁的妹妹,是个很有志向的女孩子。夜大毕业后,杜昕月把她招进公司,让她给自己当秘书。
“不是你让人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地址的吗?我一开始还不信,就给董哥打电话,董哥说你昨晚确实让人给他打电话,说你喝多了酒住在朋友这里,让他不用惦记,先回去。”
杜昕月的脑子不笨,立马想到这是怎么回事了。
她抬手按着脑袋说:“哦,昨晚我确实喝多了,就在朋友这里住下了。”
“董事长,这真是您朋友的家啊?”王银珠望着低矮的房屋问杜昕月,这个住处太寒酸了,以至于她都不敢相信杜昕月会有这样的穷朋友。
然后,她的目光又盯在杜昕月的衣服上,看到她身上的男式衬衫,她一脸惊讶。
“银珠,你来得正好,去给我去买件衬衫送过来,我那件吐得不像样了。”杜昕月撒谎说。
“衣服我给您带过来了。”银珠说着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她。
“行啊你,有先见之明了。”杜昕月高兴地接过袋子。
“董事长,是您让我给你带衣服过来了呀。”
“啊?啊,瞧我这个脑袋,昨天喝太多,烧糊涂了。”
杜昕月连忙拿着衣服返回屋子里。
换衣服的时候,杜昕月的眼前又出现昨晚安静崔墨染沉睡的模样。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睡着的模样,在她记忆里,只有他忙碌的样子。而他的忙碌,大多都与她有关。
给她的女秘书打电话,告诉她她在这里,又让她给她带衣服的人,不用说,肯定也是崔墨染了。他把能为她想到的事都想着了,他一向这样。
“银珠,你出去买点儿肉和青菜回来。”杜昕月将一百块钱塞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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