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爱怎么瞧怎么瞧,我花玉芬从来不看别人眼色生活!”
“至少有个人的眼光你是在乎的吧?你觉得他会瞧得上这样的你吗?”
这一次,花玉芬没再反驳杜昕月,她知道,杜昕月说的人是刑建国。
从花玉芬家出来,孙德胜一路护送杜昕月往回走。
“昕、昕月,你刚才的话说的真、真好。”
杜昕月不搭理他,他也不生气,继续说,“你才说爱一个人要光、光明正大,不能背后使绊子,玩手段,说得真、真好!”
孙德胜说着向杜昕月竖起一根大拇指。
“我那是说给花玉芬听的,跟你没关系!”杜昕月白了他一眼。
“怎、怎么没关系,今后我对你肯定不玩手段了,我要光明正大地追、追求你!”
“孙德胜,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怎么做我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杜昕月说这话时孙德胜转头跑掉了,一边跑,他一边扔下话给她:“从今天开始,我孙德胜要光明正大的追求杜昕、昕月。”
对孙德胜,杜昕月也是无奈了,拒绝的话她已经对他说了几箩筐,可他还是像胶皮糖一样粘着她不放。
算了,不管他了。在这个世界上,她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与花玉芬的见面让杜昕月喜忧参半。
她喜的是花玉芬并不了解小姨的真实情况,忧的是一旦乡里对小姨展开调查,必然对小姨的生活产生影响。
如果花玉芬能主动撤回报告就好了,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然而从刚才花玉芬的态度看,让她撤回报告似乎不太可能。
杜昕月一边想着一边往姥姥家走,等走到姥姥家门口才想起来,小姨一个人在山上呢。
刚才在花玉芬家耽搁太久,现在天都黑了,她一个人回山里还真有点儿不敢。
然而,小姨独自一人在山里她也不放心,万一晚上有野兽来吃畜类,她连个照应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小姨手上没有对付黑熊的工具。前些日子邢建国倒是送给她们一杆猎枪,让她们应急用,但是黑熊的体型庞大,皮毛又厚密,不是特别有经验的猎人都很难将它们一枪毙命。何况小姨才刚刚跟邢建国学会打枪。
这样想着,杜昕月也管不了天黑路远,转身便往村外跑。
山林距离村子大概有四五里路,其中一半都是山路,另外还要穿过浓密的树林,黑灯瞎火的杜昕月只凭借手里一只手电来照明。
走出村子一里多,周围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有她手电微弱的光芒闪闪烁烁照着脚下的路。
杜昕月也是壮着胆子走夜路,她知道此时是山里野兽最活跃的时候,她口袋里虽然带着麻醉枪,但是黑暗中她根本不敢保证能射中它们。
她在心里暗自后悔,后悔不该着急去找花玉芬而耽误了回山。
一个黑影从路旁的草丛里窜出来,从她手电的光柱中闪过,杜昕月吓了一跳,连忙用手电照过去,却只看到两只圆溜溜的灯泡一样的绿眼睛正直勾勾地瞪着她。
杜昕月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应该是一只狐狸或者是一只狼,如果是狐狸还好说,如果是狼,她就遭殃了。
但是很快,杜昕月从对方的高度判断出,那就是一只狼。
她想拔腿就往回跑,但是她的腿已经软的抬不起来。
也幸好她没有拔腿逃跑,因为这时她想起了姥姥经常跟她说的一句话:“狗怕弯腰,狼怕蹲。”
她试探着将身子往下蹲,看对面狼的反应。那只狼看到她蹲下了,往后退了几步,看上去似要逃跑的样子,但是它发现杜昕月接下来并没有动作,便又站下了。
杜昕月趁着蹲下的功夫将手伸到口袋里,打算掏出她的麻醉枪,然而她摸便了两侧的口袋,麻醉枪根本就没在口袋里。
她想起来了,出门的时候她换了衣裳,麻醉枪在另一件衣服的口袋里。
她心里大呼要命,这下她可真的完蛋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对面这头狼拼命了。
她咬咬牙,从地上摸起一块石头,趁狼不注意,一下子向它抛出去。
狼为了躲避飞来的石头,夹着尾巴又退了几步,然后,它转过身,试探着向杜昕月一步步跳过来。
千钧一发之时,杜昕月听到了清晰的马蹄声。
“救命啊!”她用尽力气向马蹄传来的方向喊起来。
嘭!当空传来一声枪响。
此时的狼距离杜昕月不足五步远,它正呲着獠牙怒视着她。听到枪声狼为之一震,然后它迅速调转狼头窜进路旁的林子,一眨眼功夫消失在黑暗中。
当荆怀文和李东升骑马飞奔到杜昕月面前的时候,杜昕月已经瘫软在地上。
回去的路上,杜昕月问他们从哪儿弄来的马,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李东升便唠唠叨叨的给她讲起来,他说宋队长知道他和荆怀文会骑马,便将队里刚买的两匹马交给他们来养。
刚才他们放马回来经过郭秀秀那里,才得知杜昕月还没回去。而郭秀秀正在为此着急,她说这么晚了杜昕月要是在路上肯定不安全,而她要看着畜类又离不开。于是荆怀文和李东升便骑马出来接她,临出发时郭秀秀还让他们带上猎枪以防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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