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侍卫按着禁卫军的指示搭营帐,梓妤来到看了看位置,再抬头看向并不太远的明黄色营帐,眸光几转。
果然明德帝把侯府的位置按排得离御前十分的近。
她来到,禁卫军领头的听到别人都喊她少夫人,就知道这是威武侯世子夫人,朝她揖了一礼解释一般:“许副使领着御前的差,所以扎营在此处,若是陛下传唤,也方便一些。”
她颔首,说了声谢,进到已经搭置好的营帐里,侯府下人开始搬着桌椅床板,再架了个屏风,这么一小方天地就有了温馨的住所模样。
李妈妈在榻上铺好被褥后,又在上面搭了一块虎皮。
那是整只的老虎皮,皮毛一点也没有受损,十分难得的好品相。
李妈妈见她盯着打量,便笑吟吟朝她说道:“这是世子爷前两年猎的,一直放在库房里,如今倒是能应景用用。”
她抬手摸了摸,没想到许嘉玄还藏着这样的东西。她肩膀上的小东西却是被那虎皮吓得在帐里打转地飞,嘴里一直喊着:“什么怪东西。”
满屋的人都被逗笑了。
梓妤也笑。许嘉玄要养的猫没治到它,倒是一张虎皮把它吓着了,被他知道该要得意了。
一路来舟车劳顿,明德帝下令免了当晚的请安,让众人好生歇一晚,明早好有精神到林子里去。
许嘉玄一路跟在御前,晚上又忙过晚饭才回的帐。
帐内烛火昏昏,他高大的身影被烛火照得斜斜印在帐布间。小东西见到它回来,倒是难得没有跟他争针相对,爪子抓着铜架悠闲地晃动,就跟在打秋千一样。
而娇俏的人儿此时正半倚在榻上,枕着那虎皮昏昏欲睡,被他上前来的暗影一笼罩,睁开了眼。
“你回来了。”
她弯着眼笑,许嘉玄觉得她这么一笑,那眸光就总跟钩子似的勾人。
他倾身,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一下。
“困了?用过饭了吗?”
“用过了,你呢?”她推推他,嫌弃地睨他一眼,“一股儿汗味。”
许嘉玄闻言一挑眉,不退反进,将她结结实实搂到怀里:“我可是才在御前刚回,你仔细闻闻,怎么可能有汗味儿。”
梓妤被他闹得伸手垂他,不想没收好力,直垂得他咳嗽一声。
她哈哈地就笑了,许嘉玄捂着胸口瞪眼,见她笑得欢,就再扑上去要将人按倒一亲芳泽。
“别闹别闹,小东西在呢。”
它的架子挂得高,屏风挡不住。
许嘉玄一回头,果然看到那只讨厌的鹦鹉正转着脑袋瞅自己这儿。他心里冷哼一声,坐到她旁边,倒真没闹了,说:“今儿听说它还引得太子注意?都传到御前了,说你养了只极灵性的鹦鹉。”
“太子路过瞅了我一眼,它就嚷嚷了,我也没想到。”
“本来还想给你这边安排得远一些,但陛下已经做了决定,我也不好拂了他的意。”
梓妤倒觉得无所谓:“无事,总归我也不往前头凑。”
“梓妤……”他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但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却只说要传水洗漱睡觉。
明儿一大早就得起身,估摸着所有人都得到御前一趟。
绿茵去叫来热水的时候,许嘉玄指着挂在一边的小东西说:“晚上都让它跟着你。”
梓妤眨巴眨巴眼,绿茵见到她点头后,才去取下鸟架子,小东西还想往梓妤那里飞,被她眼明手快抓住就走了。
许嘉玄这才看这屋子舒心多了,知道梓妤也还没沐浴,拉了她就一起到沐桶里。
前阵子她小日子来了,两人在家里都不得亲近,许嘉玄哪里还能放过相处的机会。
梓妤被他拉到水里,被他一件件剥了衣裳,脸颊嫣红,也不知道是被热水泡的还是臊的。
浴桶并不太大,她真能去抱着他的肩头,见到两人的影子交缠着投在帐布上,心里有些慌。而他的手已经探了进来,让她忍不住哆嗦。
“不能在这儿,外头听得见水声,而且……有影子。”
许嘉玄抬头一看,两道交缠相依偎的影子让他心头更火热。他低头吻她,两道影子便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真的差点忍不住冲了进去。
到底是顾忌着她的意愿,他微喘着给她擦身,那猴急猴急的样子让梓妤忍不住白他。
在将人抱出水里的时候,他顺势摘了她发间的一支金簪,直接就打向烛台。
火光应声而灭,帐子里一片黑暗,梓妤被他放在那张虎皮上,承受着他压下来的重量。
“你就不累吗?”
在他低头在舔吻自己锁骨边上的伤疤时,她忍不住去问。
骑了一天的马,这会还有心思做这种事情。
他不满她这个时候还分心,轻轻咬了她一口,声音黯哑:“不累。”又去曲了她的腿,嘴唇顺着细白的肌肤一路来到腿心间。
梓妤闭上眼禀住了呼吸,放在两侧的手揪住了身下的虎皮,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他这种对待。
那种地方,他就不觉得羞吗?
许嘉玄探着溪源,慢慢地撩拨起她的兴致,在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才试探着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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