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俏寡妇知道了是秦沛污了自家女儿清白,硬要凌纤儿嫁给秦沛,被秦沛这般羞辱,凌纤儿自是不干,拼死不嫁。
那边闹得很大,毕竟是家务事,也不好管。陶硕好心给凌纤儿披了一件外衣,就差点被逼娶她,哪还敢去管她家的家务事。
苏瑾瑾努努嘴,抱不平,“若我母亲这样对我,那我就不认她。”
陶母对俏寡妇卖女求荣的举动是极为鄙视的,跟着附和,“摊上这样的母亲,倒还不如断绝关系自立门户。”
凌纤儿定是贼心不死,平日里说话细声细气的,今日嚷得这么大声,故意想要陶硕听个清楚明白吧!
苏瑾瑾不安地看向陶硕,陶硕回视她,两个人眼神聚到一处,苏瑾瑾心底更是忐忑,他从头到尾不发一言,总觉得沉默得有些过分。
她开始担心起来,刚刚借着俏寡妇的风变相表明了心迹,不知道陶硕会不会认为是她为了让俏寡妇知难而退故意这么说的。
陶硕还在看她,陶母见两人目光之间暗流涌动,直觉告诉她不是因为有好事发生。于是出声招呼苏瑾瑾,“瑾瑾,不是饿了吗?跟母亲去吃饭,待会菜该凉了。”
母亲这一声来得太过于及时,苏瑾瑾收回目光,松了口气,故作轻松地回应道,“好的好的,我肚子快被饿瘪了。”
第26章
陶母带着苏瑾瑾往厨房走,被陶硕阻止,“母亲,烦你在厨房等我们一会,我有话要与小姐单独说。”
陶母看看陶硕,又看向一脸紧张的苏瑾瑾,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陶硕在前走进房里,苏瑾瑾跟在后面,掩好门。
陶硕单刀直入,“秦沛是你引来的。”
苏瑾瑾想过他会猜到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被他质问的语气搞得难堪。
她咬死不开口,陶硕继续问,“你卖给秦沛的美人图,画的是凌姑娘?”
苏瑾瑾堵着一口气,什么也不愿意说,陶硕深沉目光紧紧锁住她,语气很严肃,“秦沛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心知肚明,你都瞧不上他,你何必推着纤儿姑娘往火坑里跳。我理解你的想法,却不能认同你的做法。”
连着几句都是质问她的话,苏瑾瑾炸了,目光炯炯地回视他,“怎么?我设计凌纤儿让她嫁给秦沛惹你不高兴了是不是?还是你本就存了要娶她的心思?”
事实证明,你不能指望陶硕跟你吵架,真的。
苏瑾瑾摆足了架势要跟陶硕吵一架,谁曾想,陶硕只是看着她,眼里说不清楚是失望还是其他。然后……他背过身……甩下她出门去了。
苏瑾瑾很想学泼妇骂街,中气十足地大吼一声:你给我回来。没等她喊,陶硕就连人带影都不见了踪影。
陶母在外面喊她吃饭,苏瑾瑾压下心口烧得正旺的怒火,大步往厨房走去,想是为了化悲愤为食欲,她在陶母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硬生生吃了两大碗饭。
“母亲,我饱了。”
陶硕不知所踪,苏瑾瑾邪火上脑,在心底里打定主意,今晚就把陶硕给办了。空有名头挂着,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好东西就是要吃到嘴里才能放心,免得不怀好意的野花野草日日惦记。
她需要先泡澡沐浴,陶硕被气得连水都不肯给她烧了,幸好灶还热着,她自己动手便是。
陶母难以置信地看着苏瑾瑾先刷了碗,又自个儿舀水烧热水,不由担心:这孩子是不是被摔傻了?
水烧好了,苏瑾瑾先打好半盆热水,柔声对陶母说,“母亲,我先给你端房里去了。”
陶母呆呆点头。
苏瑾瑾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绞干了头发,在陶硕进房之前,从柜里翻了一件半透的纱衣披上,躲进被子里等他。
没等多久,陶硕便披着一身寒意回来了。和平时一样,铺好地铺,吹熄蜡烛,一个人躺下睡了,一句话也没和苏瑾瑾说过。
苏瑾瑾不怕他这会冷落她,心想,这么有骨气,等会千万把持住自己别碰我才好。
她披着半隐半透的纱衣下床,光着脚,摸黑走向陶硕。
夜里陶硕的感官更加敏锐,知道她没有穿鞋,应该不会出房门去,就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陶硕,你转过身来,我有话跟你说。”这么背对着自己,不好发挥。
陶硕果真转过身躺平,“想说”
话刚问一半,苏瑾瑾腿一伸,整个人跨坐上他腰间。
陶硕没想到她会来这招,她娇嫩的肌肤隔了一道薄纱贴在他腰上,令他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小姐,你先下来,这样不好说话。”
苏瑾瑾没听他的,忽然俯下身半撑在他上方,黑暗里她的脸有点红,陶硕借着月光看得一清二楚,心痒难耐,只觉得被她触碰的每一处都有一行蚂蚁在爬。
苏瑾瑾心跳如雷,不似表面上那般平静,“我这么做是为了谁?为不相干的女人跟自家媳妇怄气,你说你应该不应该?”
陶硕强自镇定,“确是你做错了。”
苏瑾瑾莞尔一笑,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脸埋在他颈窝里,轻轻吐气,“是我做错了,我跟你赔罪好不好?以身抵罪。”
陶硕身子一紧,伸手去推她,手碰到她薄如蝉翼的纱衣,只觉得指尖又凉又滑,他触电一般收回了手,勉强抑制住内心翻搅的欲/望,问,“小姐,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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