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被抓到了?
李菊手一抖,锅铲都吓掉了。
看她这样子,阮程心里更加肯定与她脱不了干系,眼睛里的光比冰霜更凉。
李菊:“谁让你报警的?”
阮程:“你这样闹,不就是想让人人都知道吗?我报警有什么不对?”
“我这样打骂你是为了教育你,是为了你好,免得你日后做错了事,真的无可挽回后,后悔都来不及,何况我说你几句,不过也只是在锅炉厂丢人,你那样却是在整个汉北油田丢人,让我和你爸在汉北都做不成人,你赶紧的给我去撤案。”
李菊说着拽着阮程就往巷子那边走,也不管现在是几点钟。
阮程甩开她,转身去看阮为岚,“爸,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阮为岚才回来,虽然猜到了些什么,但根本不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一边李菊瞪着阮为岚。
一边阮程定定的看着阮为岚。
他可真的是为难得很。
咳了一声,“我丢不丢人倒是无所谓,今天的事,你妈也就是气急了说的气话,明天也没人会说什么,但是,你如果报了案的话,那可就真的……真的无可挽回了,反正你自己都说了,人家最后也没有怎么样你,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听你妈的去派出所将案子消了算了。”
“爸,我不报警就没人传扬吗?”
阮程说话的时候看着李菊。
李菊恶狠狠的,“你赶紧的去消案。”
阮程凉凉的一笑,“妈,你知道吗,被抓的人有一个叫兵子的,听说是安南县的。”
李菊身子哆嗦了一下,咬牙,“那就更要消案了,不然你还要丢到安南去啊,叫你妈以后回娘家都被人戳脊梁骨吗?”
阮程随她拉,就是不动。
李菊慌了,见拉不动阮程,就去拉阮为岚,“她不去,你去。我和你是她的家长,我们说什么是什么,小孩子不懂事,瞎说也是有的。”
“谁也不许去。我是当事人,只要我不同意撤案,就算你们去了,我明天还是要报案的。”
“你一个还不满十七岁的姑娘懂什么?说的话做的事不能算数。”
“原来你还知道我只是一个不满十七岁的姑娘?”
阮程说一句上前一步,最后面贴面阴测测的看着李菊,李菊情不自禁的退了一步。
“我累了,要睡了,要去你们去,看公安是听你们的,还是听我这个当事人受害者的。”
她说完,又将今天发生的事,说给阮为岚听,当然了,并不是原原本本,该添油加醋的地方添油加醋,该简略的地方简略。
比如那些痞子对她做了什么,她添油加醋了。
比如宁建军救她的经过,她简略。
阮为岚气得直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阮程说完甩门就躺到了床上,任李菊怎么捶门都不开,也不再说话。
最后,还是阮铭在屋里哭起来,刘桂香也被吵得没有办法了出来吼阮为岚。
“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铭铭都被你们给吵醒了,他明天可是要上学的,要是精神不好,学习出了问题,我要你们好看。”
说完又说李菊,“报案撤案的事,明天早上再说,先去睡,孩子受了委屈,你这当妈的总要给点时间给孩子让孩子自己想通,就知道吵吵。”
阮程自然不可能睡。
她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
刘桂香吼完了就又回去哄阮铭去了,阮为岚拉着李菊就出了门。
两人前脚出门,阮程后脚就悄悄的跟了上去。
兵子当然没有抓到。
她说这些不过就是为了刺激李菊。
今天晚上,从宁建军那里,她可是知道了当年水库产女并不那么简单。
当年,李菊生她的时候,有一个叫做程英的知青也怀了孩子。
李菊之所以大着肚子要生了也要跑到水库去,是因为听别人说,她的男人阮为岚对一个叫程英的知青非常好,好得让人指指点点。
关建那个程英的知青怀的野种,连是谁的都不知道,她气不过跑去找那个叫程英的知青理论。
两个见了面,中间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但是,后来,所有的人都知道,李菊掉进了水库,难产一天一夜都没生下来,而那个叫程英的据说是愧疚,大着肚子仍是跑前跑后的帮忙,最后,李菊生了她,而那个程英却是发作之后,就是李菊的生产的产房里生下一个死胎,还大出血,大人小孩一起去了。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是那个叫做程英的知青生的。
唯一知道内情的人,只有当事人,阮为岚,李菊,程英,和一个接生婆。
可惜的是,宁建军找到那个接生婆家里去的时候,那个接生婆居然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不过,那个接生婆的儿子说,她弥留之际,曾交给他一根项链,让他传交给当年水库的阮工。
但是,他不知道谁是阮工,这件事就一直拖了下来。
那根项链,说是项链其实就是一根红绳子上栓了一枚铜钱。
宁建军将那枚栓了铜钱的链子给了阮程。
现在,正挂在阮程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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