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这两个人的福,今晚很多热心人士贡献了不少的好酒好肉。
而古亚伦今晚的酒下败将差不多可以铺满巴拉冠前面的那片草坪,当营火还熊熊燃烧,已经有不少人抱着酒瓶倒在一旁呼呼大睡了。
喝到后来,连那几个猎人大哥都纷纷让老婆小孩带回家去享受家庭的温暖,古亚伦看在眼里就格外寂寞……
至于绣绣更是老早就不见踪影,古亚伦最后一次瞥见她是看见她和那个研究生一起走进文物展览馆……
他一想到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事就火大!
原本想要冲进去一探究竟的他,一想到她劫后余生后所说的话,就黯然的停下脚步,继续找人尬酒。
什么叫做……停止心动?
当他听清楚她说的每一个字的时候,当下就板起脸走人。
不喜欢就不喜欢,拐那么多弯做什么?
不过他只往前走了两步,就又回头拉着她。后来发现她脚步虚浮,显然还没从惊吓中回神,他干脆把她背在背上。
她不知道在他后脑勺咕哝什么东西,幸好一路上倒也安分的趴在他身上,没有再像一只小野猫似的张牙舞爪。
古亚伦焦躁不安的在绣绣家那间书房的木地板上翻来覆去,一想到自己曾经在这里亲眼见过的玲珑胴体,就让他浑身燥热难安,怎样也静不下心来。
他渴望她……
当他发现自己的脑海里随时盈满她的一颦一笑,当他每一次睡醒就又记得一些生病时的浮光掠影,她就越是深刻在心房……
她只字不提那一夜的辛劳,对自己的饥饿、伤痛守口如瓶,她不邀功也不抱怨,反而时时为他担心!
而他就像终于寻觅到温暖光源的暗夜旅人,想要永远歇息在她良善宽容的怀中,想要独占她的甜美笑容……
“亚伦?你在吗?”
书房的门扉忽然开了一个缝,慢慢的让走廊的光线流泻进来,一双赤裸的足踝无声无息的踏进阴暗的书房里,手上还拿着……纸?
古亚伦心烦意乱的闇眼假寐,他没想到她会这么无知大胆的闯进他暂时的地盘,她难道不知道酒后乱性不是单一事件,而是一种普遍的现象吗?
他上次没有醉,今晚却又没有上次的理智清醒……
“亚伦?”轻盈的脚步似乎发现他的存在,稍嫌急促的朝他走来,最后在他的腰侧止步,仿佛有所顾忌。
古亚伦恶劣的暗忖,最好快走!否则……连他都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她身上散发出沐浴过后湿润芬芳的香气,古亚伦悄悄抡起拳头克制自己越来越难控制的冲动,他还满担心自己下一秒就会把她扑倒在地……
绣绣像日本人一样蹲坐了下来,还伸手探探他的额温。
“原来是醉了……”她放心的收回小手,语气里有不容置疑的关怀,“不是生病就好。”
看来,只好明天再找他讨论有关图稿的事了。
她刚刚终于发现他来台湾的动机,而不管他是谁?究竟来这里做什么?都不再动摇她的意志!
她在掉下山崖那千钧一发之际,在他骇然攫住自己及时扯回颓势时,她终于坦诚面对自己的心意……
“我会永远为你心动……”她在他背上呢喃着古老的语言,倾诉自己的情意。
古亚伦屏住气息等绣绣离开,没想到却等到嘴角一记轻吻,他忽然深深叹了口气,然后一把扣住慌乱的她,毫不迟疑的吻住她微微开启的芳唇。
只要一个吻……
所以他吻得特别猛烈狂野,毫不怜香惜玉的掠夺她的甜美。他轻轻咬夸着她丰润的唇瓣,在她呻吟时,挑逗她羞怯的丁香小舌。当她忍不住喘息出声的时候,攻占她敏感细嫩的粉红肌理,浪荡的撩拨着她的感官,直到她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同样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他将她紧紧的扣在自己的身上,却又巧妙的不让自己的躯体碰触到她太多的肌肤……
今晚的他当不成君子,只能尽力当一个多少有点良心的小人!
“走开……”古亚伦瘠痖的命令,强迫自己的手离开她柔软的身躯。
“快点离开这里!”他撕声催促,盯着她的双眼就像绿色的火焰。
还没从欲望中完全清醒的绣绣浑身一僵,仍然簌簌发抖的身子倏地从他的身上弹开,暗自庆幸房里的漆黑正好遮掩她的难堪和……失望,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抬眼看他。
原来……凯蒂错了……大家都错了……心动的,其实只有她!
“我……”绣绣有点笨拙的从木地板上站起来,试着在有限的亮度下找到那两张纸,“我明天再来找你。”
她慢慢的靠近他的长腿,想要不动声色的捡起掉在他小腿旁边的纸张。
“你找我做什么?现在说!”古亚伦神情阴郁的变换一个姿势,侧身面对一脸苦恼的她,假装不知道自己的腿压住了什么东西,“明天……我就搬走了!”
再待下去……他绝对会失控!
“什么?”绣绣美丽的双眼盛满震惊和……遗憾,“为什么?伊娜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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