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方媛本来还担心,听到丈夫的话顿时觉得好笑,“咱爸真的相信我有那么可怕?”
荣楚也笑了,“爸倒也不忍心拆散我们,把我叫出去让我弥补程安安。”
“那你咋说的?”方媛好奇问。
荣楚挪了挪屁股说:“还能怎么说?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爸了,免得老人家不知情,让恶人钻了空子,影响到我们两家的感情。”
“那爸不是心疼坏了?”方媛现在还记得荣楚一年多前的样子,瘦得皮包骨,一阵风就要刮走似的,让人好心疼。
“可不是,我爸现在知道程安安的嘴脸了,不过他又觉得亏欠了你和爸妈。”
方媛笑说:“爸心肠真软。”
“是啊,他就是个老好人,要不是他好心,也不会把自个整到这里来。”荣楚对老好人颇为无奈。
方媛却说:“亏得咱爸心好,不然我也遇不着你。”
“也是,要是不下来,我也遇不着你,也不会有咱儿子,虽然我和爸受了不少苦,但我们还是感激命运的。”荣楚感叹说。
方媛笑道:“我也是。”
次日,荣华特意找到方媛,可是叽叽唔唔了好半天也没说出所以然来。
方媛笑说:“爸,荣楚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您不必自责,我不怪您,能和荣楚在一起,不管受多少委屈和苦我都不在意。”
“媛媛,爸知道错了,你是个好孩子,爸以后不会再听任何人的话,爸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荣华感动不已说。
方媛咧嘴一笑,笑容格外干净明亮。
荣华步子轻快的走出方家,在村子里慢悠悠的散着步,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愉悦。
“叔叔!”程安安早在方家附近等着了,见荣华过来,立即跑了出去。
荣华见到她脸色马上阴沉了下来,哼了一声不想理她。
程安安赶紧追上去,“叔叔,您怎么不理我啊,昨天你答应我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姑娘,树要皮人要脸,你这样做人不行的!”荣华忍不住怼道。
程安安委屈说:“我怎么了?是不是方家人说了我什么坏话?他们一家人惯会攀诬他人,您可别信他们的话!”
“得了,别装了,方家人什么也没说,小楚将一切都告诉我了,你白白耗费了我儿子两年的青春,把他折磨得不成人样,你还有脸装可怜?我真替你爹妈感到悲哀,怎么会生了你这样一个不要脸不要皮的女儿!祸害同志、社会祸害、国家,就是一个灾星!”荣华说完,不想再与她多说,大步走了。
程安安站在那气得全身发抖,老不死的,竟然这样作贱她,还有荣楚那个没良心的,现在眼里只有方媛那个土包子了,看来荣楚这条路是彻底走不通了,她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这个破地方回城去呢?
“周同志,快回城了?”
“快了,就等县里的手续办好就走了。”
程安安听到声音看去,见一个挺拔帅气的男人正朝这边走过来,她认出他来,是来接荣楚父子的人,好像是荣华救的那个坏分子的儿子,姓周。
她眼珠子一转,立即有了主意,抬步朝周鹏飞走去,到了他面前时假装头晕,倒在了他怀里。
“这位同志,你怎么了?”周鹏飞正走着,突然一个人朝他扑了过来,他下意识扶住了倒向他的人,低头一看,微惊,“你不是荣楚的朋友吗?”
程安安一脸虚弱的点点头,“我是荣楚的朋友,我去他家没找着他,这位同志,你知道他在哪吗?”
“他去队委办事去了,同志,你要不要紧?要不我陪你去找他?”周鹏飞见怀里的人虚弱不堪,实在不放心。
程安安摇摇头,“我、我没事,就是没睡好,头有些晕,同志,你扶我去一旁坐会儿就成。”
周鹏飞左右看看,见不远处就有一棵大树,忙扶着她往树下坐了,“要不要紧,实在不行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程安安揉了揉头,露出一个虚弱的笑。
这模样看得周鹏飞心疼极了,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加上他本来就对她有好感,此时对她一点防备也没有。
这个时候村民都在地里上工,没多少人,所以程安安也很放心在这坐着勾搭周鹏飞,她故意问:“同志,你真是好人,你叫什么名字?往后我一定得感谢你。”
“我叫周鹏飞,举手之劳,不必言谢。”周鹏飞心里愉悦,也问:“只听荣楚说过你姓程,你的名字是什么?”
程安安腼腆说:“我叫程安安,平安的安。”
“安安,很好的名字。”周鹏飞夸道。
程安安闻言面露苦色。“这名字可与我的经历完全不符,自我下放到这来,我就没过一天平安日子。”
“怎么说?”周鹏飞忙问。
程安安便又编了一套瞎话说给周鹏飞听,总之是把自己说得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她抹了抹眼泪说:“荣楚和方媛结了婚,一家子幸福甜蜜,我却跳进了火坑,好在那男人犯了事,不然我还不能解脱,那时候我被他打得全身是伤,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好几次我差点就投河了,可想到我父母养育我一场,我都还没报答他们的恩情,就这样死了就太不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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