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宫像往常一样服用了安胎药,可刚服下不久就腹痛如绞,接着我的孩子就……没了,驸马,一定是有人害本宫,我的孩子怀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流掉了?”新月握住丈夫的手哭得伤心不已。
楚不凡怒不可遏的看向下面跪了一地的仆人,吼了出来,“公主的药是谁负责的?”
“是奴才负责的!”一个小厮颤抖着答道。
华阳见那小厮就是先前在荣氏医馆险些撞了她,后面又与楚不凡在巷子里秘密说话的人,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楚不凡冲过去一脚将他踹翻,“是不是你害公主?”
“奴才冤枉呀,公主的安胎药用完了,奴才去药铺抓,可是走了几家药铺都少了公主安胎方子里的一味药,最后在一间名叫荣氏的医馆里找着了,便在那医馆抓了几副!”小厮钱三顾不得痛,爬起来急道。
一旁的大夫朝楚不凡道:“还请驸马爷将公主服用的药渣及他抓回来的几副药拿来给小人一查!”
“听见没?还不快去!”楚不凡朝钱三吼道。
钱三应着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很快将东西取了来,“所有的药和药渣都在这了。”
大夫接过,一一查看,顿时脸色大变,“回公主驸马,这药里原本应该有一味白术,但不知为何会变成了三七!白术健脾益气,燥湿利水,止汗,安胎,可三七却是散瘀滑胎之物啊!”
“一定是医馆的大夫抓错了药,才导致公主小产的!”钱三立即喊道。
大夫点点头,“白术和三七切片炮制过后,确实十分相似,一时看错也是有的!”
楚不凡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本宫一定要让害死我孩儿的人血债血偿!”
新月亦目露狠光,荣氏医馆不就是荣素月所开的吗?没想到她还没去找荣素月的麻烦,荣素月却先害了她,这新仇旧账,她一定与她算个清楚!
……
“公主,驸马为什么要害死长公主的孩子陷害荣氏医馆?”回到宫中,春杏忍不住问出了一路上憋在心中的问题。
华阳一脸冷意,答道:“楚不凡曾经调换了荣楚的试卷给楚兴,然后得到父皇责罚,楚不凡一定是怀恨在心,所以想以此除掉荣楚!”
“拿自己的孩子来除掉仇人,驸马他的心也太狠了!”春杏觉得全身发冷,此刻觉得长公主用人参害自家公主的事情都是小事了。
华阳道:“虎毒不识子,楚不凡的心可比野兽还恶毒!”
“对……啊,公主,是太傅大人!”春杏还要说什么,见荣楚急匆匆而来。
华阳压下心中的情绪,平静的迎向前,“荣太傅!”
“臣参见华阳公主!”荣楚行了个礼,就准备绕开她出宫,他刚得知医馆出了大事,他得马上回去。
华阳拦下他道:“荣太傅,本公主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公主有什么事可不可以晚点再说,臣有要事出宫!”荣楚急道。
华阳摇摇头,“本公主就是要现在问你!”
“那公主请问!”荣楚拧了拧眉,想到原文中,十六公主也是被楚不凡害死的,对她也有一丝怜悯。
华阳知道他急着出宫,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问:“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本公主和你夫人之间,你会怎么选?”
“臣仍旧会选拙荆。”荣楚毫不犹豫的回道。
华阳捏紧手指,“为什么?难道本公主还比不过一个商女?”
“臣从未拿公主与拙荆相比,公主金枝玉叶,高高在上,貌美天真,如果真的要比,拙荆比不过公主,但臣与公主并无交织,而拙荆却对臣有相助之恩,我们还有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情意,所以,无论如何臣都不会离弃她!”
华阳再问:“如果没有她,你会同意父皇为我们的赐婚吗?”
“臣不会同意。”荣楚看着她答道。
华阳眼里已有怒意,“为什么?娶了本公主你的前途将不可限量,这对你一介贫寒学子来说可是飞上枝头的幸事!”
她是赵国最尊贵最得宠的公主,才貌都不输任何人,荣楚为什么不愿意娶她?
“臣虽出身贫寒,渴望能有一番作为,但臣想凭自己的努力得到一切,臣不会为了攀附权贵而利用公主,但如果在后面的相处中,臣喜欢上了公主,臣会主动向圣上请婚,绝不委屈了公主!”荣楚一脸真诚道。
华阳脸色缓和了些,“你的意思是,并不会因为本公主是公主所以对本公主趋之若鹜?你想要的是一份真情?”
“是的!”荣楚点头。
华阳深吸一口气,怪只怪她与荣楚相识过晚,罢了,她扬手道:“本公主的话问完了,荣太傅请!”
“臣告辞!”荣楚转身快速离去。
华阳看着他远去的身影露出一个释然的笑来,荣楚的确不是普通的凡夫俗子!
“公主,我们要不要帮荣太傅?”春杏问。
按理说,长公主害了公主,她们是应该帮荣家的,□□楚却拒绝过娶公主,刚刚又那般不给公主面子,实在让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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