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剑入心,穿心之痛,也不过尔尔。
刘贤走过来,狠辣的眼神像像是要将此人千刀万剐,托起他,吼道:“杀人灭口,没那么容
易!”
“丞相大人不会放过...你们!”音寻倒在地上,侧着身,头抵着地,一副看蝼蚁的眼神看着刘
贤,那副得意叫人莫名其妙,一缕青丝落在风华的脸上,微微一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的恶
行,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不知会骗到多少人。
最后,他的眼睛落在黎郸身上,眼中尽是笑意,嘴角溢出血来,还在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接受不了别人的好意,那人若是要杀他,他到觉得理所当然,若是救
他,那就是上天恩赐的福分,然而这种福分不是白受的,是要还的。可这黎郸,天生的王者,仿
佛为他做什么都不为过,他就该是这天下四方的主人,受万民朝拜。
为他断尾死一次又何妨?他的恩情他还得起。
刘贤转过身看了眼他两人,冷哼一声走到陈楚雄的尸身旁边,伤口干脆利落,一剑毙命,刘贤恶
狠狠地看着地上的人,执起弓箭和身后的士兵齐射,黎郸和徐天皱了皱眉,不忍直视。
他怒气上头,早已失去理智,“二皇子你作何解释?想要撇清与这歹人的关系总要拿出证据
吧!”
他缓缓走近了几步,不怒自威,寒气慑人,说道:“你想把罪名扣到本王头上也要拿出证据!”
“那为何殿下会出现在这里?”
“这一切若是本王指使,本王还会出现在此处?刘副将不妨好好用脑子想问题。”
“你.!!”
“副将,还要将真正幕后黑手找出来,若是揪着本王不放,乌浚国不仅内忧,外患也有了,此间
看来是不是正中此人下怀?”
刘贤怒目横眉,却也无法反驳,“还请殿下多留几日。”吩咐身边两名士兵留下,“其他人跟我
走!抓叛贼!”
一队人马呼啸而去。
黎郸看着被万箭刺穿的身体,心里震惊,此人身上谜团众多,一时难以猜测,唯有一点可以肯
定,他对自己并没恶意。
“殿下,定是丞相的阴谋,拿殿下做替罪羊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你是这般想的吗?如果真是如此,到死他应该攀咬本王才对。”
“这...可是...可是...”
“你也无法解释对不对?他到底....是什么人?”
音寻闭了眼。
从未见过死状如此惨烈的人,神情却如此安详恬静,他的嘴角仿佛在他们话毕之后微微上翘,似
是笑意。
夜幕降临,今夜比以往更黑,什么也看不见,黯淡的天空一颗恒星突然闪烁,划过天空,一道光
芒在天空中尤为扎眼,细寻星光出发的地方,近在咫尺,待看星落的地方远在天涯!
黑暗之中,水滴落在石头上的声音清脆悦耳,远处有微弱的光,依稀有个瘦长的身影,身穿青
衣,跌跌撞撞地走来,发丝凌乱,形容狼狈,青衣上破了好几个口子,下摆边缘被磨得毛毛糙
糙,似是踏遍千山迈过火海而来。
他终于走不动了,扶着石壁佝偻着身体,停下来喘着粗气,阿枫心中一暖,笑出眼泪,纵然自己
此刻没有半分力气毅然跑过去抱住他,“阿青,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独自一人在这阴暗的地下太久了,一时情绪失控,呼声大哭起来。
音寻一脸失望,还以为想起了他。
嘴里呢喃道:“阿青?什么鬼名字?好吧只要不叫舅舅随她了。”
“阿青你去哪了?我差点就看不到你了!你怎么受伤了?疼不疼?”
“你的问题还是那么多,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变聪明。”
阿枫低下头,吸了吸鼻子,一幅难堪的样子,经历了一些事,认识了一些人,可还是没有变聪
明。
“好了,我们走。”
“去哪?”
“找一面镜子!”
“你可以走吗?这里我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向上爬了很久很久,可是石梯好像没有尽头。”
“这里被那道人施了阵法,你自然无法破解,你跟着我,很快就能走出去。”
“好!我们去找和尚吧!”
音寻猛然停下,那个和尚吗?
阿枫看音寻的脸色暗沉,轻声说:“我与他...是一起来的。”
音寻低着头,千年的往事似乎不必刻意想起,他咳嗽了几声,恢复如常。
“走吧。”音寻低声说道。阿枫也没敢问是不是去找他,只能跟着他。
一阵剧烈地颤动,一股强劲的气流到处流窜,夹杂着怨戾的声音,像是恶鬼齐声凄惨挣扎的嘶
吼,江小九抱紧帛书,身手利落地躲在四空身后,尽管他沉睡了很久。
关崇和灿游执剑挡住窜过来的气流,一时间墓室灰尘弥漫,立着的镜子被风刮倒,有的甚至惊不
起强风摔碎了,江小九眼看睡镜被刮得左摇右摆,想伸手抓住,没想到风势太大,他抓了空,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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