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将还是温热的糖水,用布巾粘了些点点夜挽的唇,夜挽尝到甜丝丝的味道迫不及待的舔着嘴唇想要缓解喉咙的干渴。
水一次性不可以喝太多,在不知道渴了多久的人面前,白天只能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喂水。
“我跟你讲,上次我这么照顾的人,还是隔壁那头刚刚生产的老母猪,你这个大活人起来之后可得好好感谢我。”见水喂得差不多白天把杯子放到一边,这还用了自己好不容易藏来的糖块,难免有些心疼。
夜挽皱着眉头,自己是沦落到了某个偏远山区吗,这女人也该死的不知礼。
出于一种莫名的,想要看清这个世界的力量之下,夜挽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不同寻常的世界,摆设,风格,都与自己知道的世界不同。
见到旁边的女人出手便是杀招,扼住女人的咽喉,“你是谁。”
白天笑嘻嘻的用指头拨开夜挽的手,夜挽心下一惊,这女人好强的力量。
“你是我的夫郎,你说我是谁?”这男人竟然一上来就对救命恩人这种态度,白天耸了耸肩。
夜挽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察觉出异常,这根本不是自己的身子,不管再过多少年自己也不可能留这样的一头长发。
刚刚的一番动作男人的伤口已经被扯开,好不容易敷上的药草全都掉了下来,止住的血液也从伤口中渗出来。
白天伸出一根指头将男人推倒在床上,“好好养你的伤,别再想什么歪门邪道的,喔还有,你的名字?”
虽然是从山上捡回来的野人,总不能连个名字都没有吧。
夜挽此时感受到伤口的疼痛,乖乖躺下不再敢有动作,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己最为了解,“我是你夫郎你不知道我叫什么?”
夜挽开始对白天这一说法产生了怀疑,除非这身份是眼前这叫白天的女人编出来的。
怀疑的目光投向白天,白天挑挑眉毛,“你是我从大山里拖回来的夫郎,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
夜挽偏过头去不想再理这个无厘头的女人,从大山里随便捡一个人回来就能说是自己的夫郎?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夜挽。”总比她叫自己男人来的好些,出于礼貌之下还是交换了名字。
白天重复了一遍,“你的名字是夜挽?”
夜挽皱着眉头,这种事情说一遍听不见吗。“对。”
眼前这男人的冷漠跟自己都没有太大关系,完全不去理会,“那我们还真的挺有缘的,我是白天。”
夜挽心中腹诽,白天夜晚明明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吧,一个出来另个就没了的那种。
见夜挽没有理自己,白天还继续自说自话,在镇子里能聊天的人太少了,这下子从天而降一个容貌上乘的男人,白天这是上天赐给自己的夫郎,应该把握住机会。
“你要是不想死,之后的几天呢,你就好好地带着我给你敷的药材,不然我可不保证你能活着。”白天把那药放到小碗里,还好刚刚为了换药,还特地留了一些。
不过这样的话,明天的药材就有些不够。
夜挽没有应声,白天也没有办法,如果不想死他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就凭自己这起死回生的手艺,保住一个胸口中箭的人是没有问题的。
夜挽微微动了一下手指,胸口处便传来钻心的疼痛,刚刚那一下对创口的刺激比较大,想要活动确实有些难。
加之这女人敷药的手法一点也不轻柔,像在给猪皮抹香料一样的手法让夜挽疼的直吸冷气。
看着夜挽头上直冒冷汗,白天大发慈悲的用手巾在夜挽的头上蹭了一把,“来了这,我就劝你乖巧一点,不要给自己找罪受。”
有时候威胁是最好用的方式,刚那一番话白天自己都觉着像是进了百花楼,那鸨爷经常这么教育那兰儿。
夜挽瞥了白天一眼,没有说话,但是安分下来的身子被白天看在眼里,点了点头,原来这男人好这口。
夜挽还没有理清这个世界的关系网,干脆闭上眼睛假装睡觉不理白天。
白天看到夜挽的样子,知道他此时需要静养,也起身离开,将门轻轻关上。
走出房间的白天伸了个懒腰,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大发慈悲的捡了个男人回来,要是让自己那帮下属看见,不得唠叨没完起来。
在这的日子过得正顺心着,可期待着不要被人找到。
村头的小黄猫不知怎的溜达到了白天的院子里,正好昨晚还剩下几条鱼,白天拿出来喂给小黄猫,一来二去的小猫跟白天混熟,天天喵喵的叫着来讨食。
白天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毛茸茸的小玩意儿,偶然接触之间发现还挺有趣儿的。
之前还看见过这小猫的夫郎,小母猫能够成天带着吃食回去养着夫郎,也是一桩妙事。
动物之间的一夫一妻制更是白天一直都没有想过的事情,不过有时候也觉得,他们的相处方式还挺好的。
等到明年春天或许自己就能看到小猫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重写了一下~~
第2章 第 2 章
夜挽只觉得这女人好生粗暴,对待一个病人连句温柔的话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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