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皇三子祁天硕玉笔一只。”长关大喊。
祁天硕在后台出列叩拜谢恩。
长关继续喊道,“净山王之子,祁天今亲王敬献皇后娘娘方砚一只,名约九宝。”
皇后微笑,“多谢今亲王。”
祁天今从后台出列,叩拜说道,“臣从太子殿下口中得知,皇后娘娘藏有八方名砚,唯缺方砚,故臣从净山开得此砚,献给皇后娘娘”。
皇后说道,“倒是今亲王有心了,此次回净山之前,记得上哀家宫中拿些滋补人参,带给净山王。”
“谢皇后娘娘。”祁天今起身。
长关继续念册,分别有贵戚送给皇上的各色珠宝玉石,古玩珍品,给皇后的刺绣名画,大家书卷。
上宝毕,长关喊道,“春都尚宴御园毕,明日宫宴景山宫。”
这一日春都尚宴,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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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落园,若兰给燕北拿药水擦黑罗犬咬的伤,几处伤口有些深,若兰上药上的龇牙咧嘴,燕北却是一动不动。
“姑娘不疼么?”若兰奇怪燕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疼。”燕北答道,“只不过这点疼比不上今日发生的事。”
“我听小其子说了,爷今儿把水洲獒犬都弄去了。”
燕北点了点头,“若不是无争大人思虑周详,我今儿也许就摊上大事了。”
若兰一笑,“爷就是爷,能当我们的爷,自然不是白当的。”
“嗯。”燕北第一次从心底开始敬佩无争与祁归来,从心底。
燕北上完药,换了衣裳,去了黄叶堂,无争还在忙着什么,一见燕北来了,有些诧异,“怎么不好生歇着养伤?”
“无争大人怎么知道礼肆要用恶犬伤人?”
无争摇了摇头,“我并不知,只不过我从别处得知礼肆暗地里运了几条黑犬进宫,怕他另有企图,所以作了万全准备。”
“原来如此。”燕北恍然大悟。
“回去歇着吧,你那伤虽不严重,却也不能大意。”
“嗯。”燕北点头,回了桃源,躺下翻来覆去,却是睡不着,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惦念祁归来,索性穿了衣裳出去,走到栌坞,想起自己与祁归来第一次在此相遇,祁归来调戏自己,自己吓得要命,不觉笑出了声。
“谁在那边,燕北么?”祁归来的声音突然传入燕北耳中。
☆、引鹤高歌
“谁在那边,燕北么?”祁归来的声音突然传入燕北耳中。
燕北几步跑了过去,见是祁归来在月下独站,直接奔了过去,扑到祁归来怀中,“不是这几日都在宫中么?”
祁归来紧紧搂着燕北,笑了笑,“伤好些了么?”
燕北自知唐突,赶忙挣开祁归来,“好多了。”
祁归来诡笑着看向燕北,“应付完宫中琐事,我便找个由头出宫了。想来看看你的伤势,无争说你睡下了,只好来了栌坞。”
祁归来一把拉着燕北进了屋,“快让我看看伤重不重。”
燕北羞道,“别看了。”
祁归来不依不饶,“我们都是同床共枕的人了,看看能怎么样,快,脱下衣裳,给我看看。”
燕北半推半就,开了半边衣襟,祁归来轻轻掀起衣裳,仔细看了看,叹了口气,“唉,这该死的礼肆,真是该死。”
燕北拽过衣衫,一边整理,一边说,“这点伤,倒是没什么。”
祁归来揽燕北入怀,轻抚燕北后背,“到你口中,什么都是没什么。”
燕北心头一暖,只说,“殿下今日利箭救奴,好生英武。”
祁归来微笑,“我若不救,你会如何?”
燕北叹了口气,“说真话么?”
“嗯。”
“我想冲上去,把礼肆杀了。”
祁归来哼笑,“你现在主意大了。”
燕北一愣,抬头看向祁归来,“是么?”
祁归来点了点头。
“好了,脱了衣裳陪我睡觉。”祁归来一把拉开燕北衣服,燕北害羞一挡,“合衣而睡,不行么?”
祁归来恶笑,“不行,你今儿受伤了,我不会怎么着你,但是你必得脱衣陪我。”
燕北嗔怒,“早知你这样,就不来栌坞了。”
祁归来一把搂过燕北,边脱衣裳,边说,“你说晚了。”
祁归来一把将大被盖在燕北身上,一边脱去自己外衫,钻入被中,搂过燕北,忍不住便要亲昵,燕北一挣,“不是说好了,只是□□么。”
祁归来呵呵一笑,“你今日飞花春意,撩拨得我心痒难耐,我找了托辞离开宫中,却被无争挡了,说你睡下,结果你自投罗网,就怨不得我了。”
祁归来说罢,强吻住燕北,一边轻抚着燕北的身子,慢慢褪去了燕北的所有衣衫……
那夜,两人缠绵直至深夜,快到清晨,才沉沉睡去。
梦里,燕北如幻如真,仿佛与祁归来置身云中,徜徉相伴,忽然祁归来跌了下去,燕北吓得喊道,“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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