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岳霖得意洋洋的牛饮了一杯茶,“那可不!我俩那是什么!好哥们!”
元初衣撇开脸,嫌弃道:“谁想和你这种五大三粗的人当好哥们!我很娇弱的好嘛!”
啧啧啧,王岳霖:“你真不实在,欸,你还没说为啥出来了,怎么出来了?”
元初衣托着脸,“这有什么为啥不为啥,就是想出来看看不行吗?”
“你灵力问题解决了?能离开武清山了?”王岳霖疑惑道。
元初衣含混的点了点头,没过多解释,轻抿一口茶水后,淡声道:“你现在还在开酒吧?”
王岳霖点点头,“当然了!你别咒我,我酒吧开得好好的,有空你去我那儿玩啊!我――”他拍拍胸脯,“酒吧大老板给你调酒!怎么样,是不是很荣幸!”
元初衣轻嗤一声,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她有些时候也不是很懂这个男人,明明是正宗道门灵越派下的一员,偏偏热衷于吃喝玩乐。
“对了,单师叔也到这了吧。你们住哪儿?我去拜访拜访。”
元初衣垂下眼帘,晃着手中的茶杯,“师叔闭关了。”
“啊?”王岳霖微微一愣,“那你现在住哪儿啊?”
“住哪儿?当然是住家里。”
“你回家了?”王岳霖有些惊讶的看着元初衣:“你想通了?!”
元初衣微微颔首,难得叹了一口气,“对。算是遵循母亲的意愿吧。你跟我说说这五年来有什么变化没。”
王朋之死(元旦修文)
显然她不是很想多谈家里的事。
说到五年这个词,王岳霖也被勾起了回忆,他抿了一口茶,唇齿留香,但是茶的苦涩却像是浸入的他的四肢百骸一般,难受极了。
他扯了扯嘴角,“大的变化也没什么,五年前那一战死了那么多人,大家都忙着休养生息呢。
不过政府那边倒是成立一个叫做特别案件处理办公室。聘请了几个道门中人当顾问,这五年来倒是处理了大量的大大小小的事件。不过我听说这两天好像出了什么事。”
他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其实我当时也想去的,只是后来发现陆渐远那厮也去了,我就打消这个念头了。”
“出息。”元初衣瞥了他一眼,眼底尽是揶揄。
“这能怪我吗!还不是陆渐远跟个老妈子一样,严肃古板,谁特么想和他打交道!五年前还好,现在就是一个披着年轻人皮子的老头子,真不知道红铃喜欢他什么!”王岳霖满脸的不开心。
元初衣轻笑一声,难得心里有些放松。
两人分别的时候,王岳霖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我差点忘了,你联系方式多少?每次和你联系都要用传音符,很麻烦,幸好你出来了,你手机号我存一下。”说到这里他一拍脑袋,“哦,对了,还有。”
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衣兜里掏了掏,掏出来两个系着红绳的小木剑和一张名片。
“诺,我这临时出门也没带什么东西,就这个还凑合,等你回去的时候给伯父和元小弟吧。”
元初衣接过,感受着里面的灵气,倒是有些惊讶:“不错啊,灵气挺浓郁的啊,你东西越做越好了!”
她记得以前的王岳霖做出来的东西虽然有灵气,但也只是比俗物好些罢了。
“当然了,我也是会成长的好吧!”王岳霖被看扁了,不乐意的说。
“行,我先替他谢谢你了。”
“我们俩这个交情,说那些!”王岳霖摆摆手。
……
一间装潢十分漂亮的房间内,两个少年面对面坐着,只是都没看对方,反而盯着手中的手机,食指飞速的移动着。
“救我!救我!快救我!啊啊啊!卧槽!!”
“First Blood!(第一滴血)”
“草!这打野是瞎吗?!”
还没骂完,元译就听到手机里传来英文播报:
An enemy has benn slain(我方击杀敌方)
Double Kill(双杀)
一看,原来是打野去上路抓死了对方adc和辅助。
元译暴躁得想要摔手机。
“哥们,悠着点,这是你向你爸借款买的手机。摔了就没了。”在旁边坐的少年很是淡定的说道。
少年双手犀利的操作着,一边吐槽:“你怪人家打野干嘛!人家去抓上路了,还有打野之前就发了信号提醒你注意中路草丛,你自己技能也不放就傻乎乎的撞进去,你不死谁死。”
Defeat!
“不行了,元译,你别拉我双排了,我好不容上的分,你说你一下午坑了我多少次,什么仇什么怨!”
少年仰躺在床上,像是一只对生活失去希望的狗子,“神坑队友请不要拉我排位!”
“穆宣,过去点!”元译推了推他,为自己弄出一大片地方,躺了下去,轻哼道:“谁让你前天放我鸽子。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酒吧里。”
说着说着,他感觉有些晃眼,便抬手将照进房间的阳光挡住,然后闷声说道:“我这两天都快烦死了。”
他感觉他的生活在元初衣回来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再也不是元家排位第二的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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