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译懒懒的漫步在校园中,享受着四周射来的带着好感的视线,那是相当的惬意。
下午,元译拒绝的室友的篮球邀请。
“为什么啊?”
元译轻哼了一声,“我姐要来看我,明明说了不让她来,她非要来说什么担心我。”
语气那是相当的苦恼其中又夹杂着些许小得意。
张昭泽惊呆:“你还有的姐姐啊?亲姐姐啊?怎么样,姐姐长得好看吗?”
周明波拍了他一下,“瞎问什么?你看元译的长相就知道姐姐绝对是个大美人了!”说完他又嘿嘿一笑,“元译,我也觉得打篮球什么的弱爆了,不如我们跟你一起去接待姐姐吧。”
“这片我熟着呢,我还可以带着她到处玩儿……”
“是吗?”元译似笑非笑的看着二人,“我真是谢谢你们好心了!”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们花花肠子。
“两个字:没门!”
说完便匆匆出门了,不给他们见缝插针的任何机会。
元初衣在元译学校门口等他,等了一会儿的她开始无聊。
手指微动,一小团灵气便出现在她指尖,跳来跳去的相当活泼,一会儿亲呢的蹭了蹭她,一会儿调皮的旋转跳跃。
看得元初衣眼底都是笑意,一双杏眼也弯弯的,微风拂过她的秀发,她伸手将耳边碎发别在耳后,露出了一张秀美的脸。
没多会儿,元译便匆匆赶来。
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元初衣。
感受到了周围那些人的视线,他大步的走了过去,长臂搭在她的肩上,看了眼周围的人。
像是在说,看毛线看!
元初衣撇了他一眼,没吱声,就是拧了他的爪子一下。
元译龇牙咧嘴的松开手,“姐,你来多久了?”
“刚到没多久,带路吧。”元初衣抬了抬下巴。
来到昨晚的那片湖,却发现那边已经设起了警戒线,几个穿着警服的人仔细的检查着现场,周围看热闹的学生乌泱泱一片。
元译惊疑的拉过一个学生问道,“怎么了?”
那个学生看了眼湖,心有余悸的说道:“好像是有人保研失败,昨晚跳湖了。”
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我靠,怎么这么巧!
元译转头正想和元初衣说话,就元初衣脸色有些凝重。
他心里也有些惴惴,不由得问道:“这……有问题吗?”
周围人还在议论纷纷,投湖时间应该是昨晚十一点。
元初衣点点头,缓和了下脸色说道:“确实有鬼祟。”
元译后背一寒,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耳垂。
见元译有些害怕的样子,元初衣拍了拍他安慰道:“你放心,你耳钉是一个法器,会保你一命的。”
说到此,她又想起了什么,手从小布包里拿出一个折成三角形状的符箓。
“诺,这个是通讯符,可以千里传音。***,这个是咒语。
元译惊奇的瞅了一眼她的小布包,又把手中的符纸翻来覆去的看,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他脑海里想起了那些玄幻小说里的传送阵,小声又惊喜的问道:“我叫了这句咒语,你是不是会嗖的一下被传到我身边啊!”
元初衣微笑着看着他,“你还是做梦来的快!”说完她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人不大,想得到挺美的。这个只能在你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求救用的。”
元译切了一声,“那这不是和手机的功能一样吗?”
元初衣瞥了他一眼,“以后你就知道,科学设备在某些时候就是废铁一堆。”
“哦”,元译又提问了:“那这个被水泡了被火烧了怎么办?”
元初衣:“放心,就算你被泡了,被火烧了,它都没事。”解释完她有些没耐心的说,“你再哔哔,就还给我。”
吓得元译赶紧把这玩意儿藏好。
“出息。”
“元初衣。”
元初衣转身便看到一个衬衣西裤的男子。
熟人啊。
“陆渐远,别来无恙。”元初衣微微颔首,一脸平静,没有丝毫见到故人的激动。
只是元译知道元初衣原本的散漫全都消失了,双眼里含着锋利。
他心里一怔,这,这模样倒有点像他之前在医院里见着的那样,来人和元初衣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探究的看了过去。
来人高高瘦瘦的,眉眼间尽是沉静严肃,他视线停在了他脖间,那是一根红绳,一个漂亮的红色铃铛垂在男人被衣领紧紧包裹住的锁骨下方,显眼至极,和他本人的气质相当的违和。
陆渐远朝这边缓步走来,感受到了元译的视线,他朝元译点点头,没有过度关注他,视线转到元初衣身上,“你为何也在此?”
元初衣:“怎么,此地我便来不得了吗?”她视线也被他脖间的红铃吸引过去了。
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象过从来以严肃正经的模样示人的陆渐远会以这样有些奇怪的样子出现在她面前。
看着红铃,她眼神软了软,问道:“她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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