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亲者,不可说。”
“……”什么鬼玩意儿!
现在元初衣回想起来,又翻出了那本古籍。
翻来翻去还是那段话,她有些不甘心,话也没说明白,什么破书!
不过仔细一想,好像每次那人吸完自己灵气后,霉气都会少一些。
想着想着元初衣便迷迷糊糊的陷入了睡梦中。
下楼的时候已然是中午了,阿姨正在厨房做饭,饭菜香让她手指有些痒,兴致一来,也打算做些吃的。
说起来,她的厨艺还是被师父给骗着学的。
主要还是他师父懒。
所以懒散这一点,毫无疑问元初衣是学她师父的。
放在客厅的手机铃声响起,元初衣洗了洗手,便过去接了。
一接通就听到了王岳霖那谄媚的声音。
“初衣啊~我要去N市一趟,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啊~”
这老鸨一样的语气。
元初衣听得一阵恶寒,“正常点!”
王岳霖其实也被自己恶心得不行,“其实我就是想给你带点特产回来,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元初衣眼皮子一掀,淡声说道:“什么事情?说!”
王岳霖哈哈一笑:“真是知我者莫过于初衣是也。”笑声越来越尴尬,最后耷拉着一张脸小声快速道:“我爷爷想找你叙叙旧。”
话音一落,对面顿时沉默下来,王岳霖有些着急,“那……那个,你要是不想去我跟他说一声就是,你别生我气啊,我……我就传个话……”声音越来越小,语气也越来越委屈。
他也不想的,他家老爷子和陆老爷子闲聊时突然得知元初衣回来这一消息,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自己这个孙子让他把元初衣带过去。
语气那是相当的强硬。
我是被迫的。
元初衣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行,什么时候?”
嗯嗯嗯?这么爽快?王岳霖有些不敢相信,于是他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初衣,你……不是有什么后手吧……”
元初衣嗤笑了一声:“我要做点什么,早在五年前我就做了!”
“你那不是受伤了吗?”王岳霖嘟囔道。
元初衣冷冷一笑:“就算我要做什么你还能拦得住!”
好像也是,王岳霖哭唧唧的想,“初衣啊,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下手轻一点……”最后他只能弱弱的说一句,祈祷二人不要发生冲突。
地点选好了,在王府井附近的一座宅子。
“小姐,你待会儿要出门吗?”王妈把厨房的饭菜拿了出来。
元初衣上去搭了把手,“嗯,晚饭不用做我的份了,我晚上不回来了。”
下午元初衣按时赴约了。
看着这栋眼熟的宅子,上一次来还是她师父带着她来的,元初衣脸色平静的走上前去,敲了门后便有侍者领着她朝前走去。
侍者领着她穿过长长的曲廊,路过假山流水,最后停留在一个院子里,走了进去,敲了敲其中一个房间的门。
“家主,贵客已到。”
“进。”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侍者朝元初衣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元初衣朝他颔首,“多谢。”说完便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元初衣视线一扫便看到在窗边练字的王老爷子。
她静静的看着,未动,眼神里似有波涛汹涌,手指颤了颤。
王老爷子写完最后一笔收尾,看了看自己的字,挺满意的,他抬头看了一眼元初衣,“若不嫌弃,可以过来看看。”
元初衣平静的走了过去,看了看桌上被镇纸压住的纸。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苍劲有力,铁画银钩,力透纸背。”元初衣淡淡的说。
“你要不要来。”王老爷子错过身,让开一步。
元初衣取出一张宣纸,放好,腰背挺直,静心凝神,手腕用力,墨水浸入宣纸,窗外的微风拂过,丝丝墨香萦绕在鼻端。
海晏河清,天下太平!
王老爷子站在一旁,待元初衣收笔后,赞了一声:“动作行云流水,字体铿锵有力,不错!”
“你回来多久了?”王老爷子走向一旁,取出茶壶,为元初衣斟了一杯茶。
元初衣五指并拢成拳,向下轻扣桌面三下。
回道,“差不多三个多月了。”
“说起来我们也有五年未见了吧。当初一别,老夫本以为你不会来这一趟的。看来还是老夫小人之心了。”
元初衣垂下眼帘,“有何不能来的。该报复的,我在五年前便已报复了,一笔勾销这承诺,我记着。”
王老爷子苦笑一声,心里默默叹了一句造化弄人。
刚刚他试探了下元初衣的态度,试探出来的结果在他意料之内,毕竟眼前这人是苏子潇的徒弟。
苏子潇啊苏子潇,苍生欠你良多!
“既如此,老夫就在此厚着脸皮托你一件事了,之前收到消息,西南一带有些异动,可否请你去查探一番。”
“为何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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