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补上了 ,预看后事尽情支持。
☆、献舞
想他自小身娇肉贵从未吃过如此苦楚,这一撞力道不小险些要了他半条小命,宇文邕好不容易支起身子尽量贴墙而立,因为剧痛他整个人脸色也不太好,全然没有此前的潇洒得意之色,整个人窝在那里犹如斗败了的公鸡。
高长恭没想到这少年如此不堪一击,起先本是一愣随即冷静下来,念及这少年狡猾得很生怕他又使诈,是以决定心下一横将他杀之。
想到此节高长恭不再犹豫,竟快步上前再次抬起右手向他面门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宇文邕突然高举双手护在头顶大叫道:“英雄且慢,我有话说?”
高长恭闻声止步,但又怕他是别有用心,便收掌冷冷道:“有话就说。”
宇文邕见他果然收手,这才将那护头的手拿下不急不慢道:“英雄你武功盖世气度不凡,显然是做大事的人物,我这小子虽然不学无术,但是对英雄人物却敬佩得很,以你这般出色的大人物甘愿扮作女子混入晋国公府邸,目的无非只有两个,其一是为了这里的秘密而来。”说完又看了看高长恭压低声继续道:“其二便是为刺杀宇文护而来,英雄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高长恭见他说得稀松平常,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但又忖度他能在晋国公府邸来去自如,想来与宇文护关系非浅,是以便不做直面回答。
而是冷冷道:“你果然是聪明人,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着便又要再次动手,既然他已行踪败露,这少年的性命是绝不能再留。
宇文邕见高长恭又要杀他,急得冷汗直冒脱口而出道:“你杀了我也一样会行踪败露,这样你不仅杀不了宇文护,就连你也会死在这里,你如若不信大不了试试看,只要你不杀我,我就可以保你安全离开这里如何?”
高长恭有些质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宇文邕正色道:“就凭我是宇文邕,大周天子的四弟。”
“哦?”高长恭半眯着眼半信半疑道: “你为什么要帮我?”高长恭对宇文觉与宇文护的关系有些耳闻,宇文护身为北周权臣仗着自己元老的身份,一点也未把宇文觉这个皇帝放在眼中,想来宇文觉对此也是深恶痛绝的。
这点关系倒有些像他的外祖父与父亲。
宇文邕道:“时间有限长话短说,如若想要活命便听我之言,换句话说我与你现在的处境有如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今日鬼使神差来了不该来的地方,宇文护那老狐狸知道了定然也不会轻饶我,所以我们各取所需赶紧离开此地才是上策,不知英雄你意下如何?”
高长恭蹙眉想了想,可是心里多少有些不甘,今日他本是杀宇文护而来,就这么无功而返有些说不过去。
宇文邕见他犹豫不决,又看看门外忖度时辰不早了,生怕宇文护有所察觉便急得直跺脚道:“英雄你若再不决定,你我二人都休想活着离开这里,你以为宇文护那只老狐狸是这么容易诛杀的吗?想当年我的哥哥也想将其暗杀,却一直未能得手,虽然你身手了得是大英雄大豪杰,但宇文护身边高手如云,晋国公府邸就好比天罗地网,就连我等都不能轻易除之的人,你凭什么?”
宇文邕又道:“况且莽夫行径何足言勇?真正的智者是用脑子?”
高长恭本是犹豫不决,而后又听宇文邕苦口婆心,才方觉所言不虚,就算他能轻易靠近宇文护,但要成功杀之却并无太大胜算。
垂眸低首暮然想到那封密函,那牛皮封上有狼图腾印
戳 ,这狼图腾本不足为奇,奇就奇在它是突厥引以为傲的圣物,是以这封密函定然与突厥有着重大的军事秘密。
他死了没关系,只怕这个秘密却无法带回北齐有些得不偿失。
话说秦月娘这头自进入晋国公府邸,便一直心下惴惴不安,她虽与高长恭相识不过二十余,但心里却早已对他生出莫名的好感,这样一个风姿卓越的少年公子,如若被宇文护不慎擒住,她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宇文护端坐上位,正自眉目含笑欣赏舞姬曼妙的舞姿,这时那随宇文邕而去的小厮突然折回,神色匆匆的俯身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宇文护浓眉微蹙,随即收敛笑意,向那池中舞姬摆摆手,是以她们暂且退下。
秦月娘见宇文护如此谨慎,不由得心头一紧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煎熬难耐,但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移步上前轻声笑道:“大人,不知何时忧扰?可否告知月娘?还是今日的舞未能让大人您尽兴?只怕是这些姑娘们散漫了,奴家也好回去教训教训她们。”
宇文护神色冷峻不愿多说只道:“月娘你今日是不是话太多了点?”
秦月娘鄂首恭声道:“大人,奴家失言了,还请大人恕罪。”平日里再怎么好色都是男人的天性,但这种男人绝不会留情于任何一个女子,这种人往往也是最冷血无情的。
气氛凝结得近乎成冰,秦月娘垂眸俯身正准备告退之时,却突然听到宇文邕那清朗爽快的嬉笑声。
“果真是绝色佳人啊,你这秦月娘真是不厚道啊,这样的美人藏着掖着不给我们大伙瞧瞧,是何道理啊?害得本司空甚是无趣冒然离席,这才扫了堂哥的雅兴,堂哥脸色如此不好可是还在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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