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笑道:“这简单,开个价?人本司空领走便是,只要你说得出,本司空绝不含糊。”
秦月娘见全程高长恭都低垂着头,将那害羞懵懂的少女模样刻画得入木三分,便猜到他们原来是在做戏。
想来高长恭身手不凡怎么会如此轻易被擒住,看来是自己关心则乱这才失了判断。
想通之后,秦月娘一身轻松将五指一摊媚笑道:“不多,五万两便可,司空大人说的话可要兑现。
此言一出顿时全场哗然,这五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就算是绝色美女,这样的代价也未免太高,宇文护本是漫不经意的小嘬了口酒,闻言随即一愣继而放下酒盏,抬眸看宇文邕会如何接口,还是说他果真是无脑草包。
谁知宇文邕果然眉头也不皱一下,爽朗答道:“区区五万两而已,本司空出得起,现在随本司空回府取了便是。”
“四弟果然快人快语,只怕皇上知道四弟如此败家又要说教你了。”宇文护笑道:“自古有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愿烽火戏诸侯,四弟在这点上也是当仁不让啊。”
“能博美人一笑纵使散尽千金又何妨。”宇文邕笑看高长恭调笑道:“是不是美人?”
高长恭听得头皮一紧顿时汗毛只束,这恐怕比他听过任何一句话都要令他毛骨悚然。
好在宇文护没在继续追究,见时辰不早了,宇文邕便告辞了宇文护,当然在场众人见他拥着美人潇洒而且的得意身姿,各个是又愤恨又嫉妒。
出门上了马车,宇文邕方觉自己早已后背澿湿,手心也是粘糊糊的汗渍,这才长长吐了口气。
一抬头便对上高长恭的冷言冷语,“戏已经做完了,还不赶紧拿开你的脏手?”
宇文邕嘿嘿笑了两声道:“英雄莫动怒,我这就拿开,这就拿开。”说完赶紧收回他的右手,这小子长得俊美文雅,动起怒来可不是说笑,他好不容易捡回的半条命可不想这么没了。
秦月娘也在车上,忙笑道:“少年人难免血气方刚,今日多谢大司空解围,奴家在此感激不尽了。”
宇文邕虽不知高长恭真实身份,但大致也揣测他是齐人无疑,虽说他们各自立场不同,且还是敌对面,但是今日能有幸结识也算是一种缘分,或许说是一种冥冥之中的注定。
宇文邕神色不禁一峻,收敛笑容道:“我不知你和秦月娘是何关系,但今日你也看见了,我虽然身为皇室中人,看起来身份尊贵无比,但是却仰他人鼻息苟活,就连我的兄长也不例外,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留下来帮我,你国主能满足你的条件我都可以做到,甚至我可以比他出得更多,英雄你不妨考虑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几天没更新对不起啦!才求了长评琢磨着想修文,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冷就冷吧,冷冷就习惯了,所以我也没那么大压力了。
☆、耳光(补)
高长恭凝眸看着宇文邕,在他那俊朗的眉宇间似乎看到一丝不寻常的凌厉之色,竟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起来,跟此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少年将来定然不简单,高长恭心下暗暗思量,宇文邕见他不为所动,便急道:“我可以比你国主多三倍的酬金,如何?”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高长恭道:“你有你的立场我也有我的原则,金钱在某些人眼中或许会很好用,可是对我而言不过是死物,我身为齐人自然是不能背弃齐国的,你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今日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过了今日我们再见亦是敌人,到那时如若你挡我去路,我一样会毫不犹豫的杀死你。”
宇文邕见他说得义正言辞,顿时将话锋一转,忙一啪大腿笑道:“人才果然是人才,简直是视金钱如粪土,我早知你不是这么容易答应的,罢了,不过若是你想通了的那天,比如说齐国容不下你的那一天,你随时可以回来找我,到时我依然会兑现今日的承诺。”
高长恭淡淡道:“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即使有那么一天以他身为高氏皇族的身份也不会对任何人摇尾乞怜,他是那样的心高气傲。
宇文邕那清冷的眸光定格在了秦月娘那娇美如花的面庞上,这个女人看起来风情万种,短短几年光景便将潇湘阁越做越大,表面看与一般商人无疑,可是看他与这齐人的关系却不止这么简单。
秦月娘被宇文邕盯着,明知他是在怀疑她,故作镇定的媚笑道:“司空大人怎么这样看着奴家?可是奴家的脸上有何不妥?”
秦月娘那一笑虽说不上倾国倾城却别有一番滋味,让人瞧了都有些心跳加速,这秦月娘果然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宇文邕定了定神,调整呼吸将身子坐直这才没有着了她的道。
“没有,月娘真是越发娇美了,本司空瞧来都有些舍不得移开眼睛了。”
明知他说的都是假话,秦月娘还是用那修长如玉的食指戳了戳他那结实的胸膛笑道:“司空大人你真坏,就会哄奴家开心。”
宇文邕趁机捉住秦月娘在他胸膛撩拨的右手,调笑道:“本司空说的句句是真,怎的你就不相信呢?”
因着宇文邕突然发力,秦月娘被他这么一拉扯差点就要扑到她他的怀中,顿时娇嗔道:“司空大人别这样,这车上还有人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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