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咱们聊聊啊。”
前些日子上门的鼠目男,不怀好意的盯着她中指套着的银戒指。
“没什么好聊的。”许然然拉下脸侧身,准备绕开他们。
另一个面目凶狠的男人,上前一步堵住她。
“美女,你这是不识好歹,我都打听了,一个毫无依靠的异乡人,胆子还不小,既然软的不行,那我就只有来硬的了。”
鼠目男也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了许然然的手腕,意图强硬撸下那枚戒指。
许然然急了眼,二话不说飞起一脚,又狠又准。
鼠目男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凶狠男被她突如其来的攻击举动弄懵,傻在原地。
许然然反应却极快,转身就跑,拼了命的甩着双腿。
“你给我站住,去!弄她!”鼠目男语调痛苦的吼着。
空降的健壮男人堵住了他俩的去路,鼠目男蒙了一下,正要张嘴,却被一拳打的后退了好几步。
凶恶男也完全没有招架之力,被手速如风的过肩摔在冰冷地面。
“给你们个教训,再敢打她主意,我就收你俩的命。”
男人语气阴狠,说罢横眉冷对的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
“哥,咳咳!你不是说那丫头片子没靠山么。”
“呸!我真是小看了那丫头,没想到还有人暗地里护着。”
“算了,哥,刚那人一看就是练家子,咱不能对着干。”
“哎,真是倒霉,算了,可惜那戒指了,张家那个老不死的,怎么那么死心眼儿,送人都不卖给我。”
许然然不敢再走小路,飞速穿过热闹的住户门前,胸腔内像是要燃起火,全然不顾的拼命奔跑。
☆、变故
终于跑到张爷爷家门口,许然然扶着门喘匀气,确定身后没有人追上来,才安心了些,而背心都湿透了。
她提着灯笼,走进暖融融的里屋,张老头看看她通红的小脸,一脸不解。
“丫头,拿个灯笼而已,不用这么着急吧。”
许然然傻气的笑笑,没提起自己的惊悚遭遇,这大过年的,可不能让老人操心生气。
“爷爷,我去弄饭啊。”
“你陈奶奶在弄了,快休息休息,怎么跑的,头发都湿了。”
陈老纳闷看着许然然额头上粘住的刘海儿。
“那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帮忙。”
许然然把灯笼放在地上,转身出去。
张老头摸摸下颌,陈老也一脸的迷惑。
“丫头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
许然然洗完澡换了衣服走到院里,陈奶奶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她笑眯眯跑进去吃现成。
饭后,许然然陪着三位老人玩牌,满脑子却都是白天网络里的那些八卦消息。
三位老人交换一下视线,陈老缓缓开口,“我们先去睡了。”
屋内只剩下张老头和许然然。
“丫头,你这两天怎么魂不守舍的?”
“哪有。”
“别狡辩,你那个一眼就能看穿的性子。”
许然然咧嘴笑笑,“爷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老头看她一眼,示意许然然继续。
“忘掉以前的事情很难,可我现在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雷诺。”
“丫头,你一直不愿意提的小伙子,是什么情况?”张老头低哑开口。
许然然盯着红彤彤的暖炉,“爷爷,我以前定过婚,后来和未婚夫分手,然后又遇到了一个完美先生。”
她失去焦点的视线,转向漆黑一片的院子。
“我一直以为,他就是我的归宿,可,我还是想多了,有些东西太奢侈,不该属于我,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许然然顿了顿,“可即使知道高不可攀,我还是无法洒脱,像是陷入沼泽,意识到的时候,越挣扎反而陷得越深。”
“孩子,我不知道你都经历了些什么,可走不下去的路,就不能一直站在断崖徘徊,重选一条路继续走吧。”
许然然歪了歪头,张爷爷眼睛里,有她都能看得到的低迷,“爷爷,这些年,你后悔么?”
张爷爷拿出一支烟,“不后悔,有什么好后悔的,只是遗憾,遗憾没等到她。”
许然然努努嘴,“有时候,我都在想,干脆就这样孤独终老也挺好的。”
张爷爷呼出烟圈,“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年轻的时候,跟现在不一样,不能类比。”
“爷爷,一个人入了心,哪个年代都没得差吧?”许然然呢喃一声。
张老头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回屋,许然然失神的在笔记本电脑前,站了半个多小时。
她强行控制自己想开机的冲动,迅速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嘴里嘟囔,“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羊驼...不不不。”
“一只羊驼,两只羊驼,绵羊?羊驼?”
“管他的,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正月十三的清晨,楼下传来低语交谈声时,天际已泛起鱼肚白,许然然却依旧睁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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