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给我们仨买了早饭吗?!”
祁隐誉打了个嗝。“不好意思,突然有点饿,就……吃完了。”
三个人气势汹汹地准备胖揍他一通,祁隐誉冷着脸甩出手机给他们看。
“日哦,合着你改了群名套路我们!”
饿了一上午的“总攻三人组”,在祁隐誉的教导下,学会了做人。
【防火防盗防祁隐誉】群。
齐麟:我错了。(委屈jpg.)
齐千谨:我错了。(下跪jpg.)
秦彦:我错了。(饿到昏厥jpg.)
张子纯:发生了什么?你们画风怎么转变这么快?!
得知真相以后,张子纯笑到打嗝。
张子纯:所以以后你们不能欺负我,哼!
齐麟:所以你们现在算是?
齐千谨:和好了?
秦彦:happy ending了?
张子纯秒遁。
happy ending倒还没有。
但她觉得他和她现在的关系,也还不错。有时候想起来了,会打个电话,开个玩笑什么的,比没分手又不知道该怎么相处的那段时间,感觉好太多了。
有天他突然问她喜欢什么颜色,后来又让她从酒红和咖啡两种颜色里选一种。
“他问我喜欢什么颜色?你们说我选酒红还是咖啡呢?”张子纯从窗帘里探出头,征求室友意见。
“咖啡吧。”陈澄说。
“咖啡色。”
“嗯,要我我也选咖啡。”
“你俩,现在……”姚清子一开口,说了一半张子纯就意识到她要问什么,缩进窗帘里遁了。
“我选咖啡色。”她告诉祁隐誉她的选择。
“我猜是围巾哦。”施函小声说。
一个星期后,张子纯收到的包裹证实了施函的猜想。
围巾。两条。超级厚。
一条粉红色一条咖啡色。
“怎么两条?”张子纯问。
电话那边传来祁隐誉无所谓的声音。“买一赠一。”
张子纯抑制住想要顺着手机信号爬过去打他头的念头。
“粉红色?”
“配你。”他声音里带了点求夸奖的意思。
张子纯撅了撅嘴。“你的手,怎么样了?”
她刚刚听齐麟向她汇报了祁隐誉被蝙蝠咬伤的事。
齐麟和祁隐誉在操场打羽毛球,祁隐誉一挥拍,吓到了一只正追着羽毛球飞的蝙蝠。于是那只蝙蝠没命地冲过来,咬了祁隐誉的手。
当晚祁隐誉不在意地随便包扎了一下,就去琴房楼练琴了。弹了没几下,手上的血浸透了纱布,越涌越多,最后滴到了钢琴键上。据说他们班一个身高188的大汉,看到祁隐誉的血以后,像一根面条一样软倒在地。
于是班长非常机智地说:你们谁不想练琴了?不想练琴的都跟我走吧!我们把他们送医务室去!
于是四班男生顷刻间跑光了,七手八脚地抬起晕血的188,护送着滴血的祁隐誉,浩浩荡荡,像是肩负无上光荣使命一样,向医务室进发。顺便翘掉了练琴。
程芸气炸:这是哪个班!怎么都没人了!
在四班男生添油加醋的描述下,程芸暂且相信了当时的“十万火急”,还准了祁隐誉半个月不用练琴。
“总攻三人组”对此表示羡慕嫉妒恨。
债主大爷的美手……自己曾经觊觎的手被一只不要命的蝙蝠咬得面目全非,张子纯的心小小地痛了一下。
“没啥大事。”祁隐誉不在意地说了一句,语气里带点安慰的意思。“就是打疫苗有点烦人,啥都不能吃。”
当然,祁隐誉右手“残废”以后,农药这种双手操控的游戏玩不了了。宿舍里其余三人上分的时候,他单手操控着开心消消乐,一脸怨念。
林燕舒最近又被学生带到坑里,入了农药坑。
总攻三人组表示欢迎,还给她找了个比较适合她的英雄——庄周。
加上韩文昭,五个人,正好开局。
祁隐誉每次怨念地单手玩消消乐的时候,总攻三人组和韩文昭四带一,带着林燕舒上分。
韩文昭曾经吐槽过:我日哦,齐麟和齐千谨的号有情侣标识,祁隐誉和秦彦的号有情侣标识,我和他们打的时候,咋看咋都能想歪。
离开农药以后,祁隐誉找到了“残废”的好处,除了不用练琴,除了时不时能收到张子纯的安慰,还有……
他和齐麟翘掉公共课,在校门口吃吃喝喝的时候,程芸正开着车准备进校门,一眼望见了他们俩。
“我怎么记得四班这节有课啊!你们俩在这里干嘛!你们就这么饿吗!”
齐麟和祁隐誉一人端着一碗馄饨,假装无辜地看向程芸。
“祁隐誉,我记得你这学年好像还是学委吧,不是跟你说了学委逃课被发现更丢脸吗!”
连续两年被班长抓去当倒霉催的学委,祁隐誉忽然很希望程芸能把他这么不称职这么丧心病狂的学委撤掉。
但程芸没有如他所愿,只是说了句:“你俩回去写检讨吧,明天晚上之前送我办公室里。”
祁隐誉左手端着馄饨碗,举起缠着纱布的右手。“报告程导!我写不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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