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没想到营、长zhang突然来这么一句,张大了眼望着他。
任子洲看士、兵这样子,抬高声调就吼:“瞪什么瞪?瞪那么大个眼睛有屁用啊!那么大个人不对劲儿看不见啊?”
老实巴交的士、兵哪敢接话,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他从来没见过任子洲发过这么大的火。
“说话!哑巴了是不是?!”
现在的任子洲看这个士、兵是怎么看都不顺眼。
“报告…我…我以为老师…是可以跑完的…”
士、兵话还没说完,任子洲又是一吼:“你以为?我他ma看你是脑子有病才你以为!”
离士、兵两步远的任子洲恨不得拿着腰带抽他一顿,硬是忍住了,深呼吸,缓了语气说:“五十圈,一天禁闭,那个班你也别带了。”
五十圈,一天禁闭对这个士、兵都不算什么,他在意的是带训机会,鼓着勇气哆哆嗦嗦对任子洲说:“营.长,我…我…”
“你什么你,六十圈!”任子洲觉得这士、兵多在他面前晃一秒,可能他就是一拳过去了。
军、令如山,士.兵再怎么求情也没有用了,只好啪的一下敬了个礼跑开了。
士、兵走后,任子洲心烦意乱,从口袋里摸出中华,点上一根。
袁泽下车就看见任子洲捏着根烟坐在护栏上吞云吐雾,挑挑眉,走到他旁边,半坐在栏杆上,左腿微曲,看向远处。
任子洲见是他,把烟头弹到地上,跳下来用脚碾了两下,然后姿势类似的坐在袁泽旁边,语气平常的问:“醒了?”
“嗯。”袁泽不动声色地瞄了任子洲一眼,虽然语气正常,也看向操场那头,但任子洲神情有些焦虑,明显憋着话没出口。
于是袁泽也把视线投向操场上正在训练的班级,双手抱胸,等着任子洲憋不住主动发问。
任子洲最佩服也最看不惯袁泽的地方,就是袁泽什么事情都往心里搁着,喜怒哀乐不怎么表露出来,给人沉稳有力可靠,也难以揣测的感觉。不像他,藏不住事儿。虽然这几年的磨炼好多了,但与袁泽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
果真,没多久,任子洲就假装不在意地问:“你跟简凝认识多久了?”
多久?袁泽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七八年吧。”
确实是七八年,只不过中途一直没联系过罢了。怎么理解就是任子洲的事了。
袁泽何尝会不知道听者有意的道理,更何况说者有心。
虽然他对任子洲和简凝之间关系的了解也不多,但直觉告诉他不会简单。
先弄清是敌是友。
任子洲没想到有这么久。他不是瞎子,刚刚袁泽对待简凝上心的模样,替她捋顺头发时动作的熟稔,不会是一个点头之交。倒像是在一起很久了的恋人,自然默契。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意他们两个之间认识这件事情?论朋友,袁泽和简凝关系再好,也比不上他和那臭丫头十多年的交情。可是,总觉得有些异样,可是又不知道问题在哪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戒烟,失败!不准备放的,开了电脑,不放觉得开电脑浪费了。
bi了小狗,这也审不过?exm?
☆、chapter thirteen
第二天,不出简凝所料,当她出现在训练场时,收到无数目光,关切的,打探的,凑热闹的……
对此,简凝到是没什么反应,淡淡的和新换的教官打声招呼就入队了。
她怕的是等会儿,发生的事情比昨天还轰动。照任子洲的个性,昨天没去找她,估计是没找到机会开溜,今儿个不来看她不惹出什么幺蛾子,简凝把名字倒着写。
想想晚上回到宿舍,又会被同寝的英语老师抓着刨根问底,简凝头疼。
回想起昨天,她打完吊瓶就回宿舍躺着,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同室的英语老师娜娜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等她躺够了起来,坐在桌前喝任子洲派人送过来的清粥,看娜娜一脸纠结的表情,叹口气,把勺子轻轻一放,认命的对娜娜说:“想问什么就问吧。”
简凝觉得如果不满足她的好奇,这姑娘恐怕今晚都睡不好觉。相处几天下来,简凝见识过这姑娘有多八卦。
果真话一说完,娜娜像路上见钱一般眼睛一亮,二话不说抽出椅子拖到她旁边一坐,冲她傻笑着。
“凝凝,那两个军官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简凝搅拌小米粥的手停顿一下,“呃…关系?就是普通朋友关系啊!”
娜娜双手托腮:“普通朋友?蒙谁呢!看着不像。”简凝的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你倒下的时候那两个军.官可是拔腿就往你那跑…”
是么?袁泽也…简凝暗自想着。
娜娜叽叽喳喳的自顾自说着,激动之处突然抓住简凝的胳膊问:“你想知道你昏倒后发生了什么吗?”
思绪猛地被扯断,简凝默默抽出自己的胳膊,揉了揉,“……不想。”
娜娜根本就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越不想就越要说给你听。接下来十多分钟,简凝就被迫知道了她昏倒后的场面。包括任子洲和袁泽异口同声紧促有力的喊她的名字,两个人是怎么急救的,她又是怎么被袁泽抱上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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