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芝瑶的双眼忍不住往上翻。拜托!这种靠魔术胸罩撑场面的假胸脯也敢拿出来献丑?可不可以别把那对硬木瓜拿出来残害她的双眼?
她十分不屑的闷哼一声,默默的喝汤。
圆桌上摆满了热炒海鲜,还有肥美的蚵仔汤,桌旁的大汉们吃得不亦乐乎。
雷力元缩回目己的手臂,对于李娜娜的死缠烂打似乎也颇习惯:自然没把她放在眼里,反而紧盯着罗浅秋,车祸过后的她不但个性全变,就连行为也有些反常。
平时爱吃虾子的她,每道菜都品尝过了,唯独虾子总是跳过,不挑食的她不应该会错过最爱的海鲜。
“力哥,吃嘛!”李娜娜不知道他的心思已经飘远,亲自为他剩虾壳“我把虾壳都剥好了,来,我喂你……”
听到李娜娜做作的撒娇声,周芝瑶突然觉得额头又暴出好几条青筋
“你自己吃!”雷力元毫不客气的推开李娜娜的筷子,若非看在她是世伯的女儿的份上,他早就把这个八爪女抓来切一切,当“生鱼片”请大家吃了,然而对于罗浅秋,他却是照顾有加,招呼她,“浅浅,泰国虾不是你的最爱吗?怎么都不尝尝看?”
“我从不吃带壳的食物,除非……有人帮我剥。”她睨了他一眼,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
他的背脊顿时僵住,这句话若是从其他女人的口中说出,或许是无意的,但是由“罗浅秋”的嘴巴说出……
她鲜少挑食,不管是带壳或不带壳,只要是食物,都不会浪费,更别说是她最爱的虾子,有时候连虾头也要一吮再吮,不可能会说出这么娇贵的话。
“为什么不吃带壳的食物?”他蹙起眉头,忍不住发问。
“因为剩完虾壳,就算洗手,还是会在指甲里面留下味道,”她冷嗤一声“我不喜欢我的手有腥味”
他的下颚绷紧,紧瞅着她,因为这一句话像是巨大的槌子,狠狠的往他的脑袋一敲,敲出了潜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
以往女人和他在一起,大部分他都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别说帮女人剥虾壳,他连倒茶都不曾有过,
但在他的记臆里,就是有个女人是他的死穴,那个人便是周芝瑶。
她很挑食,不吃带壳的食物,不吃辣,也不吃太硬、太软的食物,而且食量奇小无比,却爱吃甜食。
他望着“罗浅秋”的圆脸,有些失神旺然,像是中邪一般,老是把她当成周芝瑶。
映入他眼里的似乎不是圆脸,而是娇艳无比的小脸,总是任性又带着娇媚,让他一再沉浸在与周芝瑶相处的点滴中。
一旁的李娜娜见他看得失神,颇不是滋味的磨了磨牙,对于毫无女人味的“罗浅秋”,她心想,一定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于是她抓起啤酒瓶,再也压抑不住怒气,站起身,大步走上前。
“喂。”身为某堂口帮主的干金,李娜娜的气势和举手投足都充满了江湖味,只是眼前这个女人归力哥管辖,她根本动不了。“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喜欢力哥,他是我的男人,你懂吗?”
她挑了挑眉头,也站起来,毫不畏惧的瞪着李娜娜,“你的男人?你在他的身上贴了标签,还是刻上了你的名字?”
“你……”眼看两个女人就要争吵,阿金冲上前,想要当和事佬。“浅浅,你别这么冲,大小姐她……”
“滚开!”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同时瞪向阿金。阿金里外不是人,只能摸摸鼻子,又退了下去。
“你这个女人很带种!”李娜娜虽然对她十分不爽,但是很难得看到有人敢这样呛她,倒也有几分欣赏她“你有种和我赌一局吗?”
“赌啥?”她周芝瑶底子厚,向来不怕跟人打赌,只怕没人和她赌,
“一口气喝完这瓶酒,你今天得罪我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李娜娜冷哼一声,“如果你喝不完,从今以后就别跟力哥混了”
“那不是便宜你了?”她冷嗤一声,“既然要赌,就要公平,一人半打,喝不完的人从今以后别出现在对方的面前,日后见到对方就要回避三百公尺,敢吗?”
“怕你不成!”李娜娜一招手,让身旁的小弟去拿取两手的啤酒,然后清出桌子,将十二瓶啤酒摆在桌上,
“浅浅,你的酒量……”雷力元想要制止,因为在他的印象中,罗浅秋可以说是一杯就倒的女人,何况是六瓶啤酒。
“思哼,我可是干杯不醉。”周芝瑶跃跃欲试,自小她就在名酒中打滚,早就训练出无底的海量,六瓶啤酒根本不算什么。“是男人就别啰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恩怨,其他人闪远一点。”
就这样,两个女人把周围的男人都撵走,围在圆桌旁,互相看着、对峙着。
阿金站在雷力元的身旁,若有所思的眯起眼,小声的说“老大,你不觉得这个画面……好像在哪里看过吗?”
雷力元皱起眉头:这个画面当然似曾相识:
他还在混帮派之际,有一次不小心在酒店与某个老大起了冲突,对方人多势众,靠着人海战术将他擒住,然后打个半死不活,这时他见到周芝瑶领着一群黑白两道的有力人士来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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