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家吴军跳窗户跑了,这事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伍家大嫂子,你记性可真不好!我记得那天可是你亲自叫来的村长,咋又赖我家阿军头上去了。那天我生病,我家阿军一直在家照顾我呢,这事儿村长也是知道的。
我说是谁在村里乱嚼舌根,冤枉我家阿军呢,原来是你呀。今儿咱得去村长那儿好好闹闹磕,请他来评评理!”
这老伍媳妇也就是个纸老虎,听说要找村长对质,这心里的气一下就焉了下去。
那天自己确实晃见个人影跳窗户跑了,却没看清是谁,不管自己怎么质问老伍,这货就是死活不松嘴。所以自己也不确定那天跑的是不是吴军。赶紧转移话题。
“那你说说,你那钱哪来的?说不清楚,那就是偷!”老伍媳妇理屈词穷,但还是不肯认输,僵着脖子趾高气昂。
“那是我和阿军在镇里的‘福源饭馆’辛苦做厨挣来的,这村里上过那饭馆的人都可以给我们作证,我也可以带你去找这饭馆的陈老板当面对质。”
听翠华说得有理有据,可能是真的,这次踢到块硬石头,老伍媳妇脸上的神色不由得缓和下来。
“翠华,你看你咋还急上了,嫂子就是随便说说,开玩笑啊,玩笑!”说着干瘪瘪的笑了几声。
“嫂子,这玩笑可不能随便开。你说我家吴军现在多好一人啊,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天天就守着自己的生意忙活。
对我是又体贴、又温柔,还处处让着我,你说这样好的男人上哪儿找去呀,可不能被别人冤枉了!”
老伍媳妇听着翠华的话,心里不停的嘀咕你就可劲儿吹吧,看你还能吹出一朵花来!嘴上却不由得说“是是,是嫂子错怪他了,你别往心里去。”
翠华提起水里的衣服拧干水,使劲甩了甩,湿漉漉的水珠就溅了旁边的老伍媳妇一身。老伍媳妇退后几步,隐忍着不好发火。
翠华把衣服收进木盆里,“嫂子,我洗好了,你慢慢洗。以后有啥当面说,别在人背后嚼舌根子,小心隔墙有耳!”说完端起木盆就走,全然不顾老伍媳妇那涨成鹅肝色的脸。
老伍媳妇横行霸道惯了,哪里受过这种气,还不好破口大骂,只得狠狠朝地上啐了几口。
心里大骂好你个小娘皮,好厉害的一张嘴!今天栽你手上算我倒霉!以后别让我抓住你把柄,不然有你好看!
理了理衣角,老伍媳妇继续回去洗衣服。看见王大婶的嘴努力憋着笑,心里那气又一股脑的窜上来。
“你还笑,都是你,非让我去问。让我丢这么大的脸,你还笑得出来!”
知道这货心里的气没处撒,正难受,王大婶可不想做这出气桶。只笑着说“我没笑,没笑,老伍家的,我洗好了,你自己慢慢洗啊。”收拾好衣服,王婶儿也走了。
只是没走出几步,就听见那强忍的笑意还是没忍住,笑声顺着风传到老伍媳妇耳朵里。气得她使劲拿木棒子捶着衣服撒气,“啪啪”的击打声刺激得王婶儿的笑声更大了。
老伍媳妇平时多霸道一人啊,逮谁骂谁,什么时候吃过亏?这翠华也是真厉害,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斯斯文文的,吵起架来可真是咄咄逼人,瞧把那老伍媳妇气成啥样了。
不过,是挺解气!
……
翠华一路上心情都很好,叫你说我家阿军的坏话,气死你丫的!
到家后,翠华在院子里支起晾衣服的绳子,把洗净的衣服依次晾好。
阿军搬了一条矮凳,坐在院子里。地上放着许多破开的竹条,竹筒,还有已经编好的许多大小不一的竹编。
看吴军一会儿看着地上的图画,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一会儿又似恍然大悟般编上一阵儿。看样子,这兔笼离做好还有一段遥远的距离。不过翠华深信,阿军一定能做好!
洗完衣服,翠华想起昨天晚上看吴军衣服手肘部分烂了好大一个洞,今天刚好补补。
记忆中原主缝补的手艺挺不错的,不知自己有没有一点继承到,自己前世可是对这些针针线线一窍不通,对杀人倒是挺在行的。
拿出家里的针线,翻出昨晚的衣服,翠华看着手上这细小的针眼有些犯难。
扯上一根细线,翠华斜着眼睛看着这细小的孔洞,一下子使劲,想把线穿过去。结果用力过猛,线直接趴下去,连针眼的边都没碰着。
翠华用手擦擦额头的汗珠,在原主眼里穿针引线这么简单的事,到自己这儿怎么这么难!翠华什么办法都试了,这线就是和自己杠上了,就是不肯过去,现在翠华看着这线是一个头两个大!
算了,算了。补什么补,连个线都穿不了,那补是更不行了。反正过两天又该分钱了,直接去买两身新衣服,这破洞的扔了就是,干嘛非和自己过不去!
想通关窍的翠华,扔掉手里的针线,坐在吴军身边默默的看他编兔笼。
第27章 要钱
要说这吴军编织的手艺真是不错,这竹条在他手里好似活了过来,不停的上下翻飞,慢慢的兔笼就有了大概的面貌。
摸索出了一定的规律,吴军的速度就快多了,随着地上竹条的减少,兔笼也渐渐显出了形状。
外面的框架差不多成型了,吴军从凳子上站起来,伸伸自己已经酸麻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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