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
那成,好玩的事儿我是要去看看,顾晓窗下地穿了鞋子,打开门,这一瞬间,她想到的是,额?不对呀,张淑琴不是一直在踹门骂街吗?
张淑琴哪儿去了?
这个疑惑刚闪过脑海,她就被眼前见到的一幕惊呆了。
原本张家的院子是四四方方的,即使两边建有厢房,那厢房左右也是对称的,院子里剩下的面积依旧是四方形的,此刻顾晓窗就看到,一大片的杂草啊,把整个张家院子都给长满了,一晚上张家院子长出来这么多的杂草?不会吧?
但很快她就发现更惊讶的了,因为在这些杂草当中有几个人形正趴在那里,有一个似乎还在哀哀地低嚎,如同困兽一般。
她数了数,被困住的人形儿一共有仨。
借着头上的月光,她依稀看清楚了,这仨人都是长着长头发的,不是男人,那就不可能是张老倔或者张在庆什么的,那会是……孙翠花娘仨?!
这个发现让顾晓窗先是一怔,而后就笑起来,她不敢撒欢大笑,就用手捂着嘴,咯咯咯地乐。
“主人,这些杂草天亮了就没了,这会儿您就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吧!”南一卫知道主子是开心的,这就好!
“好!”顾晓窗没客气,径直走到孙翠花跟前,她弯腰看去,孙翠花已然昏过去了,终究是年纪大了,不经折腾!再看张淑媛也没啥动静,应该跟她老娘一样吓也吓死过去了。就只剩下张淑琴,听到顾晓窗靠近过来,她发出哀哀的求饶声,“贱……不,大嫂,求您了,快救救我啊,我受不了了,这些东西把我勒的喘不过气来,我真的要……要死了……”
“你要死了啊?那就死吧,省了留在世上祸害别人……”顾晓窗慢悠悠地蹲在她跟前,顺手拽了一根草叶子,然后拿着草叶子就在张淑琴的鼻子周遭缓慢地拂过,这种感觉就等同于毛毛虫在脸上爬过去,又痒痒的难受,又害怕,张淑琴很想大喊一声,快来人啊,把这个贱人拉开……
但是她根本喊不出来,没力气。
这上半夜就在她狠狠地踹顾晓窗他们的西厢房的门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背后亲娘跟亲姐发出哀嚎声,她不解,嘟囔,我骂贱人,你们唧唧做啥?
说着,她就回头,这一回头就给吓傻了,什么时候她亲娘跟亲姐都被一种黑乎乎的东西给缠住了,那些东西越来越多,也越缠越紧,到后来,整个就把孙翠花跟张淑媛给包裹在里头,一动不动了,张淑琴想要跑,可是两腿发软,怎么也站不直,她只能是眼睁睁地站在那里,被席卷而来的那团黑黢黢的东西从上到下悉数包裹起来。
张淑琴不断地挣扎,可是越挣扎,缠绕得越紧,到最后,她连喘气都困难了,这才明白不能动,就这样硬挺着整整熬了一夜,这会儿见着顾晓窗,她想要求饶。
但顾晓窗可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见她这样倒霉,早就乐得不行了。救她,那得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哈哈!
“你这个贱人,我发誓,一定不会饶了你……”张淑琴气呼呼地骂着。
声音不大,但却极其难听。
“你还真是战斗力顽强哦,真该给你送到末世去,让僵尸大叔们好好疼护疼护你!”她说着,就走过去,把孙翠花脚上的鞋子脱下来,然后是袜子,她先把袜子塞进了张淑琴的嘴里,张淑琴表情难受得好像要死去了,然后又把孙翠花的鞋子反口来扣在张淑琴的嘴上……
结果,张淑琴眼白一翻,昏过去了。
呵呵,这可是被你老娘的臭脚丫熏死过去的,跟我无关哦!
她转身回去睡回笼觉去了,刚睡了有一个小时左右,就听到院子里跟杀猪似的那娘仨就在嚎叫了,“哎呀,我的老腰啊,都被捆断了啊!”
“娘,我的手脚都不好使唤了,咋办啊?呜呜,我还没当娘呢……”这是张淑媛。
“那个贱人熏死我了,我去找她算账……”这话之后,就听到轰隆一声,顾晓窗从里头窗户缝隙看出去,是张淑琴手脚发麻,站起来太快,又跌回去,脑袋直接砸在了院子的青石板上,再次昏死过去。
呵呵!
屋里顾晓窗两手一摊,做无奈状,张淑琴,你还真是笨哎!
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张家几个男人都推门出来了,一见张老倔,孙翠花就嚎啕上了,“老头子哎,昨晚上我险些就再见不到你了!呜呜……”
“你大清早的嚎什么丧啊,啥事儿?”张老倔昨晚上被张文昌那么一通怼,气得够呛,回屋先睡下了,就没在意孙翠花一晚上没回屋。
“老头子啊,有妖怪啊,昨晚上来了那么一个大的妖怪,把整个院子都铺满了,把我们就都给捆上了,狠狠的打啊,我现在浑身都是疼的啊!”孙翠花心有余悸,说着不停地四下里打量,生怕再从那个犄角旮旯里窜出来一只能铺满院子的妖怪。
“胡说八道,哪儿有妖怪!”张老倔瞪了她一眼,“如是让治保主任他们听到了,又要来给你上扫除封建迷信的课!”
“爹,我娘没瞎说,真有妖怪,老大了……我……我也被打了,呜呜……”张淑媛也哭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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