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得云芽脸生疼,唐云芽腾空扒拉奈何没绳子抓,她费得力气,干脆安安静静头枕着安云沉胸前,“跟你说了,你就要棒打鸳鸯;和小侯爷说,最起码侯爷还能帮帮苦命人。”
“嗯。”最后又捏了一下,安云沉放开手,“那你怎么知,拆散亦不是他们二人的生机呢?”
“当然不会是!”唐云芽来劲,起身对着安云沉就是惊天一声的反驳。
“嗯?”安大人扬眉,一声嗯转了好几个弯。
“其实…真的不是。”
迫于安大人眼神威压,云芽弱弱回了一句,“但是无论如何,惊蛰可愿为金公子赴死;金公子能不顾自己安危也要去找惊蛰,天下有情人就该终成眷属。”
“也对。”安大人对此表示不能再赞同,“如此晚上还得多交代墨染一句,让他把你房里面那些没什么用的话本子都拿去丢了。”
“啀!大人别啊!”一说要把她花了不少银子买下的话本丢掉,唐云芽这下可是真的着急,“安府里的人都不愿和我说话,不看看话本子,大人不在府里的那半个月肯定都是要在房里面窝的发霉了。”
刮了下云芽鼻子,安大人翻身下床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
清水至清,入喉润肺,降了他一身燥热,安大人没了先前调笑之意,声音带了严肃,“那你可见过金春风现如今的模样。”
“见过。”
那副身体一整个算是毁了一半,不仅如此…想起来那日金春风躲避众人的动作,唐云芽眼神黯然,连心也是被火烧了个大半。
见她有所动摇,安云沉展开腰间折扇,“那你觉得,惊蛰姑娘又是何种人?”
“自然是天人之貌,有情有义有才华的女子。”
金玉堂初见,便觉得惊艳;牧青王府短暂接触,更发现不仅样貌出类,个性及秉性亦为人间女子少有。
得了这定论,也就离自己想要的结果差不了多少,“所以,这天下之大,可不单单只有两情相悦之情便能生活的下去。”
纸扇打开,一副墨色丹青山水跃然纸上。扇子用的苏中供纸,扇上画出自大家之手,一动一顿,纸上山水似是活现于周。
安大人扯开了衣襟,“你自然是知,这世间无财便无路。金春风莫说得财养活人,他连他自己都要掂量这顿吃了有没有下顿,或者更糟。”
扇子遮唇,安大人凤眼盯着垂头不语的云芽,“需要手无缚鸡之力的惊蛰姑娘,去养他。”
安云沉说的话不比李安宁讲的好听,偏偏说的有理有据让你有气撒不得,有话讲不出。
抛开其他不说,好好地一段人谈美事到安云沉嘴里,嚼一番说出,是血淋淋的现实,没有半分风情。
唐云芽心情不爽,低声哦了句。
心里面却是另一番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很想日万!但是年终开始具忙!各种工程上的事情!我后期一定保持3000!努力6000,争取w!呜呜呜
☆、夜访
天色已深, 侯爷父子今晚依旧未归,唐云芽抱着手中被褥看着脚下几步便腾空混入夜色中的墨染,惊地张大嘴巴。
黑衣铁面男子倏尔没影, 只留下夜风拂动,一丝若有的檀香, 与安大人身上的极像。
“愣着干嘛, 还不快点把东西放回房间。”
安云沉坐在冰盆旁边, 舀着碗中的酸梅汤,“还是安府里的酸梅够新鲜, 这长孙府中的都不知道放了多少月。”
白白浪费自己下午舔着脸去找小厨房找酸梅汤吃。
唐云芽暗自翻了个白眼,抱着怀中衣服进了房间。
下午去要酸梅汤,管家见状,还派了好些个下人来;其实她自己是客, 不是因为安云沉也不想麻烦他人, 所以又遣了下人。
现在已过亥时, 没有自己特殊吩咐,更是无人会来。
安云沉被蒙在房中一下午, 唐云芽知晓他不喜热,这再进屋就没把门带上。
“墨染将军武功很是了得!拿了这么多东西,还能轻松上梁上树!”
云芽把被褥放到一旁的椅子上, 打心眼里佩服道,“安大人府上的人当真都是厉害人。”
知她说的真心,不是拐着弯膈应人,可是话这么个调调, 听人耳朵里就总带着一些个抹角的不舒服。
安大人将碗放于桌上,拿起一边袖帕沾了沾嘴角,“那是你没找到机会知道,这安府最厉害的,还没在你面前展示真正过人优点。”
将巾帕举着,云芽奴性,顺手就接过放到了自己手中,等反应过来,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把巾帕搁在一边,唐云芽暗戳戳凑到安云沉旁边,“大人,那今晚咱们要一起去找人吗?”
自从知道惊蛰在府里,她就愈想去看看那二人在哪,奈何费了大力气来长孙宅找人的安大人不慌不忙,安坐享乐一件也不耽误。
“你急什么?”
安大人抬眼,看着抓耳挠腮的唐云芽,“要有心藏人,怎么可能轻易让人找到;若是无心之过,那俩人又怎么可能坐在明处等你去找。”
“再者。”安云沉展开扇子风流摇了摇,“今晚上陪圣上去狩猎的长孙一行也该回府,既然有人愿意带路。”扇子一合敲上了云芽的脑门,“我们又何必冒着热去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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