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安宁长得倒不大想象,嗯。隐约起了兴趣,阴得滴水的脸色缓和些,接了心中后半句。
气质也大为不同。
长孙静安见安云沉肯听自己说话,她心中大喜,觉得有安云沉帮忙这事就一定有所转机,索性不再啰嗦将目的直白的说出来,“大人,本宫希望你能救救安宁,他是无辜的。”
不出自己所料,确实是为了自己弟弟。
只是要不是因为她那个倒霉弟弟,这之后的事情又怎么会这么麻烦,想起来烦躁的根源,他懒得再听一个无用之人的拜托转身继续抬脚。
“安大人,安大人,安宁真的是无辜的,请您一定要救救他啊!”
见安云沉兀自离开,长孙静安想追上去,可是她一连跪了几天,此时又怎么可能立刻起身追上前。
大殿开了一角,再一次关上时候,也将长孙静安的哭喊一并关在了朱漆大门之外。
“安大人!安大人!”
未能站起的长孙静安再一次跌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紧闭的殿门,哭地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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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年轻帝王于长案后,他不同牧青那般贵傲,帝王之因,大气沉稳。
“查到人在哪了吗?”
落笔用力为点,再起墨洒散在捺字笔锋旁,李牧阳提笔放置在桌案一角和田玉笔架之上。
他坐回椅上,端过一旁小太监递到手边的茶抿了口,眉梢高吊,“可从那个番邦女子嘴里打探出些线索?”
墨染带刀不能进殿,勤德殿内除了李牧阳和他身边的小太监外,就只有安云沉。
“回皇上,还在继续审问中。”
安云沉拱手,如实回答,“还请皇上放心,就算那女子是快油盐不进的铁桶,朝廷中,还有青王正在挨个盘查长安各处,不出几日,定会找到惊蛰姑娘与布防图。那个漠北组织……”
“这个不急。”李牧阳抬手,示意安云沉不必再说下去,“你和牧青办事,朕当然是信的过,所以这事不着急。”
听罢,安云沉不再继续开口,拱手等着李牧阳的后话。
“你跟朕已经十多年了,现如今朕的大皇子都能满后花园捉蚂蚱,你却连个妾室都还没娶呢吧。”
李牧阳今日心情好,踱步到安云沉旁边,拍了拍他肩膀,“怎么样,这满京贵女,可有一个是中意的?”
没想到这种关头,李牧阳竟然会和自己说这件事,安云沉自备的满肚子说辞在肚子里空荡荡的晃,他不由把身子弯低,“布防图丢失与微臣有着莫大关系,若是京城一日未安,微臣作为大理寺之首,又怎么能放着自己罪过去考虑自己。”
“怎么会,小贵子,把前几天画师刚画好的图给朕拿过来。”
李牧阳抬手晃了晃,招呼道。站在不远处侯着的小太监听见皇上叫自己,忙应声,屁颠屁颠取了桌案上的画卷跑到李牧阳旁边。
“打开,”李牧阳似是自信满满,偏了偏脑袋,“让安大人瞧一瞧,这般模样能否入首辅大人的发眼。”
小太监得令,将画卷展开,拎着举高。
画卷几乎和小太监身高一般长,卷上一西域模样的红衣女子,女子面覆红纱,眼蓝如海中宝石,只是半张脸却能显其天姿国色。
“如何?”
李牧阳捻着落在自己肩上明黄发带,对这画很是满意。
确实不差。
要说画上的人安云沉其实并不陌生,李玉为他在军营当中的副将,那日他带着车队入嘉峪关时,还是安云沉特意带着兵马将他们接回到了长安。
天下男子皆有好色之心,无关不雅,只是对于朱颜玉色所记的更为牢靠。但他安云沉没事干看看自己脸,就算见了第一绝色,自然和普通男人不一样;那女子倒是没啥看头,比起脸,记得牢的是她的身份。
想起来之前耳朵旁边的那些个流言,安云沉了然,“确实不差。”他直起身,看着李牧阳笑得狡黠,“怎么,皇上把画卷拿给微臣看的意思,是想让微臣羡慕皇上又有佳人在侧相伴了吗?”
“朕怎么可能。”
李牧阳苦笑着摇头,不自然看了眼紧闭的大门。
殿外跪着的是他孕有嫡子的皇后,即使他现在对于男女之爱都交给了惊蛰,但是对于长孙静安,还是多了愧疚。
“情爱之事,纵使帝王也断不能一言而定。”
“皇上是真龙天子,天下臣民无不仰慕。”
惊蛰之事二人皆知,这样客套的话李牧阳自然是当听不信。
安云沉知道他心中所想,想了半天,也只能宽慰道,“皇上不必担心,长安布防图之事微臣定会查清楚。微臣相信安宁小侯爷绝不会是为了自己就会出卖大祈的人。”
天牢当中的李安宁并不好过,他五年前替李牧阳试饭才会中毒,虽然靠着天下名医保住了自己性命,可是也落下白天胖子晚上恢复的毛病,而每一次的日出便是最为痛苦的时候。
“好好待他,记得把他平日里吃的药一顿不落的给他端过去。他是为了朕才会如此,别让人心寒。”
“遵旨。”
早就知道李牧阳不会亏待李安宁,而他也相信李安宁不会是盗长安布防图的人,所以也没怎么按程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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