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把被子掀开,看到床上那一抹嫣红时,动作却顿住了。
昨夜她被人灌了不少酒,程晓小害羞,将床头灯光都调的昏暗了。柳禹白从头到尾都紧绷着身体,比程晓小还要恐慌,眼神根本不敢乱瞟,还被程晓小狠狠的嘲笑了一番,毕竟她平时可没少耍流氓。
床上的程晓小动了动身子,嘟嘟囔囔的说道,“不要起……”
“不起,我给你擦个身子,你先睡吧。”柳禹白麻利的将程晓小清理好,把人塞到了被窝里。
新婚后,柳禹白过了几天甜蜜的日子,就被程晓小催促着上岗了。程晓小还要准备保研的事,可没那么多时间陪她。
程晓在校时成绩不错,尤其是后来被田雪的事一刺激,学的更认真了。当年选出来的保研和推荐免试的名单里就有他。但可惜出了这样的事。
程晓小想来想去,还是继续上学的好。趁着学籍还没有废除,他又联系了学校的老师,打算读研。问了一圈人,竟然有老师想要带他,让他跟着读研究生,保研的名额依旧是他的,只要通过面试就好了。
程晓小这些天一直在准备这个事,毕竟好多年不学了,知识都生疏了。结婚后和柳禹白腻歪了一段时间,又抓紧时间看书了。他已经和柳禹白说好了,等他面试通过,柳禹白再带着他去度蜜月。
为了能够让程晓小静心的学习,又能把人留在自己身边,柳禹白把总裁办公室的小房间收拾出来,给程晓小学习用。
十月份,程晓小开始面试。不过两天,导师直接给他打了电话,说他通过了,程晓小兴奋不已,甚至还借机嘲笑柳禹白。
“我将来的学历,可是要比你高的。”
柳禹白直接把程晓小抱入怀中,揉揉摸摸的占着便宜,这两天为了保证程晓小能有充足的精神,她都没怎么要他,根本满足不了。
“小小学历都比我高了,要不要给我点奖励?”
程晓小一听这话,就觉得新鲜无比,柳禹白还请求他的奖励?刚刚发现自己比柳禹白多了一个优势,程晓小拍拍胸脯,大方的回答,“说吧。”
“满足我一次好不好?”
程晓小伸手去拧柳禹白抱着自己腰部的胳膊,双眸瞪大,“你想得美!”
程晓小原本以为按照柳禹白的性格和对他的疼惜程度,在床上肯定是温柔那一卦的。她的确很温柔了,不过只温柔了那么几天,后面则越来越凶猛,程晓小累的能睡到第二天晚上。
开始准备保研后,程晓小就不允许柳禹白那么做了,这大半年时间,柳禹白一定憋坏了。
尽管面上拒绝,当晚程晓小依旧半推半就的成全了柳禹白,也因此,他又睡到了第二天晚上才醒来。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卧室里开着灯,程晓小揉揉酸涩的腰背,穿好拖鞋下了床。
柳禹白不在卧室里,程晓小出门,正准备下楼,却听见书房里有声响。他好奇的摸过去,却看到柳禹白瘫坐在沙发上,程晓小立刻冲过去,看着柳禹白痛苦的抱着头,焦急的询问道,“白白,你怎么了?”
柳禹白定定的看着程晓小,眼神还有些涣散,“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
“做什么饭,你到底怎么了?”程晓小看到柳禹白手里握着的药瓶,愤恨的夺过来,又看了看说明书,眼泪就流了下来,“你到底怎么了?”
这是那场车祸的后遗症,柳禹白脑子里有个血块,压迫着神经,会经常性头疼,那个时候不宜做手术,她也只能用药压制着。前些日子又去了医院复查,医生说可以做手术了,柳禹白却犹豫了。
毕竟是在脑袋上动刀子,柳禹白很害怕,害怕有个万一,她就醒不过来了。
柳禹白不开口,程晓小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你不是说不会再骗我的吗?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我怕你心疼。”
“你不说我就不心疼了吗?”
柳禹白隐瞒了车祸的事,把情况简单的告诉了程晓小,程晓小立刻做了决定,“白白,我们去做手术吧。”
柳禹白定定的看着程晓小,缓缓的点了点头。程晓小松了一口气,轻轻的倚靠在柳禹白怀里,却发现柳禹白的身体开始震动,抬头,看到她在笑,程晓小疑惑,“你笑什么?”
“自然是高兴。”
她的小傻瓜,并没有受到侵犯。
新婚夜发现程晓小是处子后,柳禹白就调查了当年的事,又找了关系请了心理专家,去监狱里“探望”了程三。
程三当年对程晓小有企图,只不过她半夜摸过去的时候,就听到了程晓小的呻/吟声,他身上的连体睡衣已经滚到了腰间,浅色的内裤有一片濡湿的痕迹。
程三知道程晓小是做春/梦了,她脱掉衣服,暗搓搓的摸进去,却没想到程晓小突然醒过来了,尖叫声引来了程兴科和张念尔,她也被抓住了。
程兴科和张念尔一看这阵势,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程晓小那个时候对□□一窍不通,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也以为自己被侵犯了。
程三并没有辩解的机会,程兴科直接托了关系,把程三弄进去了。没有理会她的叫屈,也没有进行取证,这件事快速的被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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