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她没忘记之前他弄疼了她。
这次他先是耐着性子,一点一点,以她能接受的方式或轻或重地加以抚弄,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慢慢摧毁她的所有防备。
可他不知,在她眼里,他的模样又妖又艳,时常被她调侃的假谪仙模样早就不见半点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浸淫在深浓欲望的邪美,像极了在夜深人静之际悄然潜入人间勾引年轻女子的魔魅。
“我的心只装着你,只喜欢你一人,系在你身上,从未离开。”
乐正熙牵着那只无法反抗的虚弱小手来到心窝的位置,让她感受心藏跳动的声响蕴含着多少再也难以抑制思念,言语间,在她腿间兴风作浪的那只手毫不留情地加重逗弄,屋外传来脚步声之时,破坏她的最后一道防线,野蛮侵入进去——
“呜、啊……”她没能忍住,低声叫唤出来,想要反抗已是一万个来不及,被迫感受那小小难耐的入侵,虚软的身子,在他的注视中、玩弄之下不停颤抖。
“小棠姑娘?”
有人在敲门,并且唤了她。那人好似是先前对她多加“关照”的婢女之一。
“怎……怎么了?”语音在发颤,说完只觉一阵心惊胆战置暗暗祈求对方千万不要听出她的不自然。
“姑娘睡了吗?请问你那边……有没有什么不妥?”
“什么?你指的不妥是……”
“她是来找我的。”带着笑,听起来却不太愉快的男嗓响起在她耳边,一边绵绵密密细吻着她的脸颊,一边小声说道:“不用怀疑,她们总不能直接跟你说:“我家夫人在甜汤里下了春药,想要把你家秀色可餐的师兄按在床上为所欲为,可是他突然消失得不见纵影,只留爱琴在房里,睢有来找你问问知不知道他的行踪。””
“啊?呜……”崔鹿棠的惊愕一闪而逝,被玩弄的身躯只专注于响应,其它的她什么都顾不上,唯一捕捉到印象比较深刻的,是话语里的“甜汤”和“春药”这两个词汇。
“你没有那么笨,话不用我教,还是懂得说的吧?若你真的喜欢我,不想我就此离开的话。”
好狡猾的男人。
她为他的无耻感到不可思议。
她根本无法思考,只一心想着不愿他再像当年那样离开,同时忍耐着长指在体内的邪恶搅弄,小嘴一张一合,自动自发吐露撵人话语:“发生什么了吗?我已经睡下了啊,要没什么……明早再说吧。”
门外的人又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楚,不过对方没有继续追问,更没有加以为难就急匆匆跑走。
“小棠……小棠,你喜欢我吗?”乐正熙问着,像是确认,又像是世上最甜蜜的情话。
没有等到她响应他就抽回了手,被带离的不只是侵蚀理智的骚动,还有令她难以理解又万分渴望的什么,她控制不住,急切地回应:“喜欢,不只喜欢……”
她对他不仅只有喜欢。
那些感情像积雪,在过去有他相伴的每一个日子里,在更早之前,越堆越厚,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夜消耗了太多体力,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
在天将露出鱼肚白时,乐正熙终于满意的想要让两人休息之前,他把她搂在怀里,唇贴在她耳边,用魔魅般的声音浅浅低问:“小棠裳喜欢我吗?”
“喜欢……爱你……”无所谓的,不管如何回答,她都觉得无所谓。
反正这种事等他睡饱醒来,他就挥挥衣袖甩得一干二净,他会反悔的,这样的失常、这样的快乐,不过是药物的关系,跟他本身的意愿毫无半点关系……
【第七章】
乐正熙没有反悔。
隔天醒来,他一如既往的起床气发作,而且比起平时更加如饥似渴。
崔鹿棠迷迷糊糊仍未睡醒,就被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享用了一遍,等到他们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日上中天……,
崔鹿棠是拖着无比疲倦并且隐隐疼痛的身子离开太守府的。
她和乐正熙整装完毕走出院子时,碰巧被太守夫人撞见。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做过什么坏事,否则要说一个半夜失踪、隔天却跟师妹手牵着手,从亲亲师妹借住的客房里走出来的师兄什么都没做,谁信呀?
这个师兄的良心还少得可怜,直接拿她当盾牌,拒绝太守夫人各种不怀好意的“好意”款待,把浑身酸痛的她抱上马,在太守夫人泪眼汪汪的悔恨目送下,骑着马扬长而去。
经过多日的长途跋涉,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累不累?”乐正熙虽非第一次上山,山路也不难行,却不曾铺有石阶或石板路,路的两旁长有无数杂草和古木,枯叶和枯枝掉在路中间堆积成障碍,如此走着,实在消耗体力。
“还好,这山路我平时走惯了,你不用在意我……啊呀!”
崔鹿棠才要他不用为她费心,就险些被地上的巨大枯枝鲜倒,幸好他反应得快,及时助她稳住身势,没让她滚落在地,沾上满身腐叶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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