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沈威宁这时才反应过来何云的心里,停了下来,微笑着看向眼前的何云。
“你笑什么?”
“我是在笑你啊。云,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没有。”何云立刻否认。她觉得明明是沈威宁自己对李冰瑶有好感,又不是自己的错,她凭什么要背锅。
“不管你有没有。何云,我希望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会欣赏很多人,比如商业上有成就的人;又或者把自己的时间生活安排的很好的人。但我不会爱他们,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此时他们正在商场的一楼,人来人往。何云忽然面对这样的情话,到有些不知所措。好一会儿才问道。“那你说我有什么优点。”
沈威宁笑了,这还不是吃醋,看来话要好好的说啊。“你啊,优点太多了。独立,自信,漂亮,不娇气,理解人,还有很多很多,要不要我说完。”
何云笑着拉起沈威宁,“走了走了。”
方乐离试着李冰瑶给自己买的秋装,很是满意。“冰瑶,我觉得你买的比我买的好看,看来以后买衣服这项光荣的任务还是交给你好了。”
“那我下次给你的衣服买的丑点,这样你就不会让我买了。乐乐,这活还是你干的好。我就是一时兴起。你真要让我没事就去买衣服。我估计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我真不喜欢逛街。”
“好好,下次还是我自己买好了。反正你想逛的时候就自己买,行了吧。你为什么不说自己是懒。”方乐离给了李冰瑶一个鬼脸。
李冰瑶同样回了个鬼脸,“你知道我懒还说什么说。我下午在插两束花就回家了。”
“这个主意不错,冰瑶。平时顾客也没人说你插的花好。可是一到你休假啊,休息个几天,这花的销量就没你在的时候好。看来,我们的顾客还是识货的。”
李冰瑶正在专心的插花,却忽然来了电话。拿起一看竟然是李啸。李冰瑶隐约记得似乎大学毕业以后,李啸就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看来来者不善啊。
“爸,什么事啊?”
“冰瑶,最近好吗?店里生意还好吧。我和你妈公司的事情一直很忙,也没顾得上问你。”
李冰瑶心里发出一声冷笑,怎么现在到想起来母慈子孝了。只怕是别有用心吧。“店里生意还不就是那样,反正赚的钱够我花。我也很好,爸你不用操心。”
“最近我和你妈都忙,不过明天正好有空。上次冰菲说你谈了个男朋友。你啊,也不告诉爸妈,还是冰菲告诉我们的。就明天,叫他来家里吃个饭,我们也好认识认识啊。”李啸的声音听不出任何企图,甚至都有一副慈父的感觉。
“爸,我谈个男朋友,我自己满意不就好了。李冰菲也真是多管闲事。等我结婚的时候,爸妈不就自然认识了。”李冰瑶还是那样,不冷不热的,和她平时对父母的态度一样。而且基本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听李啸和陈唯英的。
“你这孩子,你姐也是为你好,结婚,结婚还要到什么时候,总不能在大街上彼此见到了。老丈人和女婿彼此还不认识吧。再说,你虽说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但是看人又怎么比得过我和你妈妈。你带回来,我们也好给你把把关。”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到更像一个慈父了。
“好了,好了。别说了,再说你又一堆理由。我等会打电话问问他,要是有时间,明天晚上我们就回家吃饭。”
“怎么样?”陈唯英见李啸挂了电话,迫不及待的问道。
李啸双眉紧蹙,努力思索,思索刚才李冰瑶的话。他这个女儿,似乎从十多岁以后,他就看不透她了。真是奇怪,他可以看透商场的那些厉害觉得,却看不透他这个女儿。李啸不明白的是,他可以看透别人,是因为别人在金钱上有所求,他能看透的也仅仅是谈判中金钱上的所求。而李冰瑶她所求的从来不是金钱,李啸又如何看得透。
作者有话要说: 雪天的假期就是这样,忽然想到曹雪芹那句只落的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六亲不认
“怎么样?我们这个女儿,也许是我们家最厉害的人。阿英,我竟然看不透她。她刚刚还是老样子,开始的时候不屑一顾,我说多了,她就说好吧好吧,回来就是了。如果夏泽安真的是周怀仁,就一定没有瞒她,那她刚才的表现还真是滴水不漏啊。也真是不孝啊。”
“孝不孝的先不说。如果他真是那个人,冰瑶又知道的话。我们现在该想的是冰瑶会如何帮他对付我们?”陈唯英的脸上露出一丝的不耐烦;一丝的凶狠;一丝的紧张;当然还有一丝的不屑。她不觉得夏泽安会报仇成功,但这个人的存在对于他们本身就是如鲠在喉,芒刺在背。
“对付我们?阿英。怎么对付我们。我们是做实业的,没有炒股,没有买债券;没有炒房产;产品也不会有重大安全问题。他能对付我们的唯一办法就是断了我们的资金链。可是凭夏泽安的财力,就算那个徐永恩和他是一伙的也没用。我们的那个女儿,她只有那间店面和一套房子。就算现在房价比我当初买给她的时候长了好几倍,也不过四五千万。这些钱对于我们来说,又算得了什么?所以我才好奇,如果夏泽安真的是那个人,他来云领也快半年了,为何没有任何动作?如果冰瑶要帮他,为何也没有任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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