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砰的一声,响彻了巷子里。
前后巷口不知何时站满了警察,如果她没有听错,这是枪声。
所有的人都被这绝对恐怖的声音震慑到,她猛地回头,看到站在最前面,拿着把枪的褚淮瑾。
他瞳孔黑黑,盛怒下的面无表情,他说:“你敢碰下她,下一枪是你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被褚哥帅到了
我是褚哥的迷妹
褚哥最牛逼
☆、船
窗外木槿花开的很好,一簇簇的粉色宛如舜华的美人,它敷在近秋的午后,有清凉味道。捊一树花开用来洗澡,身上会不会很香?
她躺在病床上,怎么睡也睡不舒服,她想去摘朵木槿花,送给褚淮瑾。
她从昨天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他。
她捅了人,褚淮瑾辩护她,是自我防卫。
记录的警察点头称是,再没有在拷问她。
她做检查时,她偷偷问了一声,顾嘉树怎么样了。
他告诉她,在做治疗,情况不严重。
她放下心,她还是问了那个问题,为什么他会拿枪。
“我硬抢我叔叔的。”
纪东歌不知道,他去他警察局局长叔叔那闹了一通,发动了大半个警察局的人,偷了他叔叔的枪,找不到她时,他着急联系爷爷要军队里的人,要把直升飞机给开来。
那时候,他的心智仿佛回到了十几岁。他缓缓吐出了口气,他对她说早点休息。
他要回家面对一众家人。
他怎么还不来看我?纪东歌看着门口,心情低落。
其实褚淮瑾正在祠堂里跪着。
爷爷骂他不知轻重,学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骂完之后,又问他和那女孩成了吗。他摇摇头,爷爷火气更大了,让他去祠堂里跪着。
“小兔崽子,我还以为是儿媳妇,你那么冲动就算了,结果啥关系都没有,你能干什么大事!哈!”然后拿着拐杖在家怼天怼地。
被偷枪的三叔骂的最惨,说枪都能偷走,做什么警察局局长,被爷爷骂的想当场自杀。
三叔临走前,哭丧着脸,对他说:“帮你泡妹,我仁至义尽了。”
他安慰三叔,“很快你就会有侄媳了。”
想去见她。
他站了起来,走出祠堂,腿发麻,他依然一步步走向正在大堂里喝茶的爷爷。
“叫你起来了吗?”
他脸不红心不跳回答道:“你孙媳妇想见我。”
爷爷啪合上茶盏,有一丝笑意,仿佛觉得自己孙子开窍不傻了,他对褚淮瑾说:“替我向那位小姑娘问好。”
褚淮瑾顺利坐上爷爷指派给他红旗车,顺利到达医院,那时候,他看到日暮下医院里的木槿花,觉得开的真好。
他摘了一朵,要送给他心爱的小姑娘。
不过他的小姑娘不在病房。
他把木槿花放在床旁边柜子上,脑子不用去想就知道她去了哪?
*
顾嘉树的脑袋被固定住了,脑震荡的他可能要住挺久医院。纪东歌心里愧疚,在他病床旁边边削苹果边跟他斗嘴。
俩人斗累,苹果削好了,咔嚓一声纪东歌咬了一口。
“卧槽你不是削给我的?”
“你想得美啊!”纪东歌又咬了一口苹果,“找你女朋友去削,老子不干这活。”
顾嘉树愣住了,“你释怀了?”
“神经!”纪东歌又咬一口,“我要去喜欢一个很特别的人了。”
陈述句,很绝对。
顾嘉树呵了一声,觉得褚淮瑾哪里有什么特别的,“特别在哪里?”
“来自前生前世,到了今生今世”纪东歌笑了,又重复说了一遍,“今生今世。”
她要走了。
顾嘉树心中涌上一种离别感,让他眼睛发酸,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种情绪,为什么自己会难过。
他舔舔后槽牙,“去吧,别回来了。”
她起身,边走边挥挥手,背影是那么潇洒自由,“不回来了,绝对不会回来了。”
她走了。
顾嘉树躺在病床上,他深深明白这种情绪,他已经开始后悔了。
纪东歌在医院走廊里意外碰到一个人,秦倾。
她拿着保温杯,捧着橘色的花,穿着还是港中白衣蓝裙,她头发到肩,有天蓝色发夹夹着刘海。她的发跟她人很像,很柔顺脆弱。
本想装作没看到避过她,可是她居然先打了招呼,“纪东歌。”
她停下脚步,“你好,秦倾。”
两个人都是活在别人传闻里的人,这是她们第一次打照面。
秦倾看到纪东歌时,有些愣住,她知道纪东歌漂亮,只不过真人还是把她看呆住了。纪东歌绝不是普通漂亮,她是漂亮到清丽那一种,像倒入清水中一滴红墨,没有邪气,是清正。
她跟顾嘉树其实很像,都有着正气,不知哪来的正气。
她心里苦笑,她还是端着微笑的脸,“刚看完嘉树?”
纪东歌点点头,好奇看着保温杯,“什么汤啊?”
“黄豆猪骨汤。”
纪东歌看了眼保温杯,又看了眼顾嘉树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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