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着那杯酒,优雅的笑了笑,她说:“你没这个荣幸。”
啥?他是不是听错了,这女人不按套路来,这让我怎么接。谢子翰咽下口水,笑容已经挂不住了,“那…不喝酒,说说话,怎么样?”
“你认识这人吗?”女人语气平淡问陈昭辉,没理谢子翰的话。
陈昭辉看清了形势,他似乎多了几分勇气,他笑道:“谢总,不好意思啊,似乎你没这个资格啊。”他又绅士问女人,“我们要不换个地方喝酒吧?”
谢子翰黑下脸,他低声道:“陈总敢不敢玩这里的游戏。”他示意他的人去把拳击台旁的铃敲了一下,尖锐清脆的铃声,叮叮叮的响着。
“老规矩,你赢了,你带走她,我赢了,我带走她。”
陈昭烈站起身,脸色僵硬,他看谢子翰洋洋得意的脸,有说不出的憋屈。
他对着谢子翰的脸道:“好!”
女人面无表情,她转转酒杯,对身边发生一切毫不在意,真是低劣低端男子主义游戏,在新世纪还会出现像是动物斗殴争夺伴侣的行为,真是令人反胃。
徐周成津津有味看着这件事,他问褚淮瑾:“你觉得谁会赢?”
褚淮瑾并不关心事态发展,他看了一眼局面,“动物本性暴露,真是难看。”
徐周成顿时觉得没意思,他耸耸肩,继续看。
两个男人解开上衣,带上了拳套,站上了拳击台。这种场面少见,酒吧所有看热闹的人都聚在拳击台四面,有人尖叫,有人鼓掌,有人呼喊。
聚光灯不知何时打在了拳击台上,冰冷光让台上的两个人有种冰冷的质感,像是海鲜冰柜里冷冻的鱼,死亡的腥味,不动的瞳孔,银灰色的身体,这些都让女人感到不适。
“来吧!”谢子翰怒吼。
这句燃起了陈昭辉战意,他毫无章法的拳法往谢子翰脸打去,谢子翰虽会拳击,但这种没有套路拳法,让他挨了两拳,痛的他一击下勾拳直呼陈昭辉下巴,直接把陈昭辉打翻倒地。
陈昭辉被打的晕头转向,颤颤巍巍站起来,他冲过去挥打出一拳,却被谢子翰一侧拳打飞出去。
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比赛,弱的一方不管被打成什么样,还是站起来,他像是被打翻的番茄酱,扑通扑通流出红色液体,他倔强站起来挨打,然后由被一拳打倒在地。
反复循环的过程,让在场女士们直呼快点停止吧。
终于,谢子翰用他最后一点力气将陈昭辉打倒在地,他气喘吁吁,地下的人趴着再也没爬起来,他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扶着围绳,对女人道:“美女,你是我的。”
围观的人自觉给女人开了一个道,女人走了进去,红底的黑色高跟鞋,和她的绝世风华,让所有人在场的人盯着她的背影。
她走上了拳击台,她看了一眼趴在地下的男人,又看了一眼苟延馋喘的男人。
她叹了口气。
今天她听了席豫的话,出来约约会,过下夜生活,本来美好的星期五晚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事呢,真麻烦。
她勾勾手指,对男人说:“过来。”
男人很听话,踉踉跄跄走了过去。
“这里规则是不是…谁最后站在这的谁就赢?”
男人点点头。
就在那一霎那,他的左脸被重击垂打,令他整个人飞了出去,他余光还可以看到,女人白皙的下颔和脖颈。
一时间全场静默。
唯有代表胜利铃声响了。
徐周成已经说不出话来,褚淮瑾静静看着忽然露出点笑容,台上两个男人都以倒下,独有一个绝世风华的女人。
她是最后的胜利者。
徐周成好像想到了什么,惊呼道:“我想起来了,她不就是席豫的手下纪东歌吗!”
褚淮瑾撇过眼,喝了点酒。
他悠悠道:“可惜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东哥简直是我心目中女神
☆、剑
骑着白马,樱桃色的唇,越过海滩。
你还在那里吗?
纪东歌醒了,晨光熹微,鸟鸣懒散,她冷的缩了下脚,她想到睡在客厅的褚淮瑾。
她穿上棉外套,睡眼惺忪走出房间,布艺沙发被被子堆的肿肿的,他只露出一个头,头发翘一个角,睡着的他人畜无害极了。
他的眼睫毛,长长翘翘,他的嘴唇,红润细嫩,他的鼻子,挺秀漂亮。
她亲了他一口,小小声嘀咕了句:“你真是我的宝贝。”
她的睡美人沉睡不起,她盯着他的颜吃早饭,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穿袜子,出门前在他耳边说一声我走了。
他嗯了一声,继续陷入睡眠。
她骑着包子店老板的自行车,如往常一样骑到学校,学校专门有一个放自行车的棚子,她放进去,却弄不好锁头,这是多么老式的锁头,她弄了半天,却始终没有锁上。
“不是这样弄的。”少年音在后背传来,她回头一看,是个并不面熟的同校同学,她抓抓头问:“那要怎么弄?”
少年二话不说接过她手中的活,替她弄锁,不到一会,轻松扣上,她佩服看着他,说了句:“谢谢你啊,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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