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顾嘉树英俊的眉目,他懒散的靠在墙上,神情倦倦,慵懒的像只猫一样。
你本想靠过去,却有人早你一步,那个美丽的少女的到来,让他一扫倦容,他们说着话,眼里都是笑意
你停下脚步,像个背景板靠在一旁。
后台突然一阵喧哗,褚淮瑾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你看到他拿起桌面上的稿子,与顾嘉树他们插肩而过往台上走去。
你看的明白这三个人对视了。
你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感受,只觉得自己置身在别人的故事里,这三个人故事占据了太多篇幅,而自己只是出现在页脚的小人物而已,你心里不知何时多了忿恨怨气。
“纪东歌我表演完,我们去吃双皮奶吧。”
“不吃。”
“那吃雪糕,好不好?”
你第一次听到顾嘉树这么伏小给一个人撒娇。你却一点都听不进去。
你想离开这里。
秦倾坐在原本你坐在的位置,她抱着臂看着亮闪闪的礼堂,她几乎冷漠看着表演,直到顾嘉树上场,礼堂爆发出雷鸣般掌声,女生和男生一齐喊道:“顾嘉树!”这声音整齐划一。
吵死了。秦倾想。
瞬间礼堂的除了顾嘉树所有人都消失了,顾嘉树背着把吉他,他席地坐下,弹奏着他的吉他,礼堂里只剩下这轻柔的音乐。
只是为我而弹。秦倾的脸颊浮上两片红晕,她感到幸福。
不过马上礼堂也渐渐消失了,她坐在椅子上掉落进破裂的地下,秦倾看到自己的脸放大几十倍在自己面前,但在她的面前一点点裂开,她再次睁开眼,一个男人拽着她的衣领问她。
“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女生跑哪去了?”
她镇静了下来,她按着记忆里自己所做的事再次重复了一遍,“她往那边跑去了。”
那个男人粗鲁了推了她一把,和他小弟浩浩荡荡去往她指的方向而去了。
她竟然像个疯子一样笑了出来。
直到,她看到你趴在顾嘉树病房门上哭泣,你哭的那么痛苦压抑,一直在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告诉他们的对不起……”
你哭的撕心裂肺,眼睛肿成像两个核桃,你偷偷跑进病房,顾嘉树的脸青一块紫一块,腿和手臂都打上了石膏,监护仪上他的心跳,像他演奏的乐曲,似乎即将进入尾声,然后就是永久的结束。
你好害怕,跌跌撞撞离开病房,你看到纪东歌的病房,她被人骂着,你听到很多粗鄙侮辱人的语句,你偷偷看了她一眼,她眼神无光,似乎失了魂,空留这副美好的肉体。
你想,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你几乎被罪恶感压迫的用力逃跑,你明白从现在起你就已经不是什么好人了,你毁了两个人。
秦倾想,后来我也吃到自己的恶果。
医院的墙壁破了个巨大的洞,她走进洞内,对面跟她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正站在天台上,天空很黑,像是一滩洒了的墨水,一点星星也找不到。
两人对视一笑。
秦倾看着她,她悬身跳了下去,她高高张开手臂,像是形成了翅膀,哦,是断掉的翅膀。
这是结束。
也是一个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你的爱
只是想和重新开始而已
罪恶的人
疯了的爱
☆、生
纪东歌睁开眼,发型师已经卷好了她的头发,柔松蓬软搭在她的肩头,她揉揉眼,问旁边的助理,“还要多久?”
助理把一排口红推了过来让她挑个颜色。
她正举棋不定,化妆室来了个不速之客,席豫不知道又从哪个销魂窟回来,领带别的乱七八糟,头发凌乱神色疲倦,他看了她一眼,笑了出来,“哟,今天怪好看的。”
纪东歌挑了TF16,细细涂在在嘴上,她抿了抿嘴唇,呵呵两声,“这是你今晚的造型吗?挺别致的,巴黎世家流浪风。”
席豫坐在沙发上,正吩咐助理去拿新的衣服来,听到纪东歌这样说,他瞥了她一眼,“那请问纪小姐的男伴找好了吗?”
纪东歌弯了眼,语气婉转动听,“那可不就是我们席总吗?”
席豫带着胜利性的微笑道:“席某推荐纪小姐,陈家的小陈公子,你们上次还约过会。”
“你和谁做女伴?”
席豫笑而不语,潇洒离开。
“我靠。”纪东歌面无表情吐出两个字。
一个小时后,她坐上游轮,去到了这次宴会的目的地,卿岛。
这是一座私人岛屿,在游轮这头看去,那头点点萤色灯火,在昏浊的海水与余有暮色的天边之间,是光与暗诞生中的极乐,海崖上白色哨站的摇摇晃晃,整座岛也在摇摇晃晃,星火几乎也要坠落人间。
为什么在晃呢?
纪东歌还没想清楚为什么,她趴在栏杆上往海里全都吐了出来。
她的助理大惊失色,连忙拿了晕船药和水给纪东歌,纪东歌吃完药平复心情时,席豫走来手上还摁着块布在鼻子前,他说:“啧啧啧…”
纪东歌皮笑肉不笑,她说:“要不要现在吐你身上。”
席豫离她一米远的地方停住,“我提醒你,作为一个淑女你应该喷点香水,把你身上…腐烂的味道去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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