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魏奴儿目不转睛地望着天水的背影。
“魏爷,您的意思是……”皇甫郎迟疑片刻才道破魏爷胆大包天的贪婪,“抢走小王爷的女人?”
“抢就抢,难道我怕他不成?”魏奴儿冷笑一声,她必须弄垮曲曜堂,在洛阳才有立足的空间。她望着天水的背影奸笑着:“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我要在我床上见到这个女人!”
【第五章】
华灯初上,桌上摆满丰盛的佳肴,曲曜堂派丫鬟去邀请天水前来用膳。
天水睡了一个下午,精神正好,胃口大开,白嫩的小手举起筷子,把摆在小盘子上的菜肴一扫而空。
“你胃口真好。”曲曜堂吃得很慢,他乐于享受与她同桌共餐的乐趣。
“可不是?”天水又吃了几口菜,边配着白酒,话锋一转,又转回李芊身上,“李芊还好吧?”
“非常好。”曲曜堂纳闷地凝视着天水,“奇怪,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我看到她眼中的无辜,我相信她是被逼的,加上又刚失去亲人,很需要别人的安慰。”天水不愿坦承一直停留在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只好拐弯抹角地道。
“你说的没错,她是被逼的。”
“她全招了?”只见精致绝美的小脸上细眉往上一挑,“你有没有对她用刑?”
曲曜堂摇摇头,“对一个我一句话都没问就自己招供的人用刑,似乎没那个必要。”
“和魏奴儿有关?”天水提出盘旋心中已久的臆测。
“原来你早就猜到了?”曲曜堂早该想到的。
“你不也是一样?”天水巧笑倩兮,双眸如水盈盈。
曲曜堂无声浅笑,慢条斯理地端起酒盅,轻啜一口。
这丫头,什么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睛啊!
“你问出了什么?”
曲曜堂把酒盅搁回原处,“李芊的爹爹三个月前刚去世,留下一屁股债,债主魏奴儿找上门,李芊还不出债,魏奴儿得知她哥哥在我的赌场里做事,便逼这对兄妹里应外合地诈我的钱财,直到魏奴儿满足为止,所有的债才算一笔勾销;如果他们不按魏奴儿的吩咐去做,李芊就会被卖入青楼,她哥哥也难逃一死。”
天水听完李芊的故事,忽然没了胃口,她放下筷子,擎起酒盅,凑到唇边轻啜着,“你和魏奴儿之间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另外,魏奴儿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曲曜堂轻叹一口气,“据我所知,魏奴儿乃京城候爷的千金,是个‘磨镜’。”
“‘磨镜’?我不明白。”天水从没听过这怪名词。
“‘磨镜’指的是性向异常的女人,据说为了满足需求,女人与女人相互以厮磨或抚摩对方身体得到一定的欢快,抑或女扮男装,在腰间系上男人的假命根,和对方进行鱼水之欢。春宫图上有仔细的记载与描绘,如果你看过,你就会明白。她们身为女人,却不爱男人,只爱女人,魏奴儿应该就是这种女人。”
他话一定要说得这么直白吗?且说得如此自然,天水听得怪不自在的,整张俏脸都羞红了。“你喜欢看春宫图?”
“事实上,只要和鱼水之欢有关的图片或小说,我都喜欢。”他是男人,他有他的需求,也认为这没什么。
“你既然这么说,那代表……你一定也试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啰?”天水好奇地看着他,俏脸更红了。
“不只试过,还很享受。天水,你试过吗?”曲曜堂一脸好奇地反问。
“试过?”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的天水一脸错愕地惊叫。
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满脸邪恶地上下打量着她,“原来你试过呀!看不出来你这么淫荡,尚未出阁就有了经验,如何?感觉如何?第一次给了谁?痛不痛?”
天水一脸傻眼地盯着他,一张脸被烧得又红又烫。
她淫荡?她到底哪里淫荡?痛不痛?她怎么晓得痛不痛?她怎么会知道感觉怎么样?她连想都不敢想,怎可能会有经验?她还是处子之身耶!
“我没试过!”天水从齿缝里硬挤出话来。
“你刚不是说你试过?”
她咬着唇狠狠瞪他一眼,“我是一时被你的问话吓到。”
“咦?不是你先问我的吗?”曲曜堂一脸无辜。
“是你先开始的!”明明就是他。
“是你。”谁先开始根本不是重点,但曲曜堂就是爱逗她。
“是你!是你!”天水显得很激动,“只有像你这种色鬼,才会把话题转到这儿来。”
“色?哪个人不色?咱们都是成年人了,要我假清流大做作,我可学不来。”
“你——”天水脸红到快说不下去,赶紧把话题转回去,“算了!我不想再兜着这话题转了,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后来呢?魏奴儿怎会来洛阳?又是怎么跟你结怨的?”
“你话题转得会不会太快了一些?”曲曜堂语带调侃。
天水唇儿紧抿,两边耳根烫到受不了,她不禁低咒一声,俏脸上显露羞涩,好半晌,才找到词儿反驳,“你管我!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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